第三十五章 凶案(1/2)
女警说。
“这起案子不好办，这是个连环杀手，据说其他市也有极其相似的案子，涉案区域范围不小，凶手可能有很强的机动能力，而且尸体发现的时间太晚了，现场虽然没有凶手掩盖痕迹的操作，但实际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很少，而且前几天的大雨，我们找到的证据不多。”
女警点了烟，她吸了一口，然后又开始亲吻升河的嘴唇，浓烈的带着栀子花唇膏味道、湿甜的烟气沁入口鼻，升河的身体变得飘忽起来。
当有人敲门的时候，升河迷迷糊糊站了起来，开门时才惊觉自己衣衫不整，回头，女警已不见了踪影。
“你在抽什么？”
门口是管哥，他脸色难看。
“烟？”升河答道。
“你脑袋被女人搞坏了，有些东西碰不得。”
管哥走入屋内，打开风扇和窗子通风。
“任务出来了，我们快些走。”烟雾消散完后，管哥随意问到，“你没拿证物室里的东西吧。”
“真是烟，信我啊，管爷！”升河整理好了衣服，除了裤子有点湿，其他都还好。“我们是哪边，做什么？”
“嘉华小区找蔡小云。”
“他们确定了？”升河有点奇怪，“受害者身份出来了？”
“都是长生街道那几个小区的人。”管哥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凶手不是即兴犯罪，他很有计划，选择的受害者都是社会的边缘人，而且身体强健胆子大，有克制力，他数周前就绑架了受害者，很可能确定了无人关注后，就在很短的时间内折磨杀害了受害者，看似泄欲，却没有直接侵犯受害者，很矛盾，他牙齿完好，齿痕看起来很健康，生活习惯可能很自律，岁数大概在三十至四十五之间，外貌应该不突出，有一台中型车辆，是个老练的司机。”
“消息虽然封了，但昨天记者跟二队的人前后脚到场，今天绝对传遍全城，凶手还会在原地让我们搜吗？”看管哥说了一大推，升河知道他又搞了一大堆没用的侧写，抓得到的用不着，抓不到的也用不上，便提醒着说到，“我听说这好像是个外地的连环杀手，局长没跟上头要协助吗？”
“做自己的事，你哪来那么多小道消息。”
“好好，不说了，开哪个车？”升河问到。
“637。”
“又是那个烂车，修好没。”
“修好了，钥匙在我手上，直接走。”
升河两人从警局出发，车开了二十几分钟路程，便到了嘉华小区，小区的进路是双行道，但停满了车，不少是外地的车牌号。
废了时间停车，管哥已经先去找社区警察了。升河停好车，走过来还有点远，旁边的巷子是菜市，升河觉得是条近路便绕了过去。
时间还早，但菜市里已经到处是人了，看着一家卖鲜鸡的摊子上一盒一盒装着的鸡杂，升河忽然想起他来过这儿。
榕树，破小区，楼梯房，到处都是的特色大院火锅。
找到熟悉的道路，升河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见见这里的熟人高老师。
高老师不高，反而很娇小，她的家在那家小面店背后，五层楼，算是楼顶了。
大门很陌生，如果不是只有一户，升河不太敢敲门。
“谁啊。”
那温和柔顺的声音，像初夏拂过荷塘的风。
“是我啊，路过这边来看看你。”
门开了，看着面前短发，穿着白色上衣，深色牛仔裤，眼睛闪亮亮的小个子女人，升河笑着打了招呼。
“吃早饭了吗，我们下去吃面啊。”
“你不是说你再也不会来了？”高老师让开让升河进家里。“我吃过了。”
“我也吃过了，方便我进去吗？你还是一个人。”升河进了屋里，习惯地坐在了那张蓝色小沙发上，抬眼便看到阳台外榕树枝叶密布翠绿，一点细碎阳光洒在花架的多肉植物上。
“出了太阳的吗？今天。”升河突然有点疑惑，“现在到夏天了？”
“是啊，你还是那么奇怪，问些傻问题。”
高老师倒了一杯水递给升河，升河眼睛还在到处看，伸手没拿稳，水洒在了腿上。
“好烫！”
“小心点啊。”高老师没犹豫，拿纸巾给升河擦拭。
手来来回回，升河闻着她的鬓间香气，莫名地觉得有点不对劲。
“当初你说你要当警探，当上没有啊？”她问到，没有抬头，声音很正常。
“当上了。”升河脱口而出，“要看看枪吗。”
“好！”她抬头仰望，轻笑答道。
经过高老师一番好好教育，升河糟糕的精神更糟糕了。
他打算开车走，看到警局的车才想起今天是来搜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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