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重返京城(1/2)
“阿巴,阿巴。”
“该省就省,咱又不着急。”四爷咬下一口大饼,那大饼早就放的冰凉,格外噎人,四爷急忙端起酒囊顺了下去。
看着哑巴幽怨的眼神,四爷又好气又好笑。
“骑驴怎么了,还把你委屈上了?等进了京城投了小段到时候再给你讨匹大马来。”
军马留在了天津,四爷是会骑不会养。养马那是马夫的事情,跟四爷有何关系?
四爷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进京去投那小段,毕竟久居京城,还是非常留恋故日时光的。小段呢,跟他也有些烟火情谊。进了京城汇报汇报先帝的丧葬事宜,想必小段念及昔日情谊,怎么也能安排个肥差。
小段到底靠不靠谱,自己这张英俊的面庞到底有没有面子,四爷拿不准。
拿不准,钱就不敢乱花。到了天津又给军士发了一个月的饷,剩下的不多了。
就连两人胯下老驴,都是四爷怂恿哑巴牵来的。哑巴许久不干,手有些生了,险些被那驴主发现。
两人一驴这就踏上了进京的道路。
就在四爷思索着这大饼要不要留一半晚上吃的时候。
道边树林攒动,跳将出五六个人来。
“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咦?两个小毛孩子?”带头一人见四爷哑巴年龄不大,切口也不说了。立马恶狠狠的大踏一步,震得地面上是烟尘齐飞。身体前探,胳膊一伸,看着四爷就是一句怒喝。
“钱来!”
“阿巴,阿巴阿巴。”
“不是胡子,这是打鹧鸪的。教你的切口你是一点也不用心记啊。胡子是土匪,有自己的根据地。主营方向是村里的大户,不到山穷水尽是不屑来劫道的。你看他们几个,明显是占道为王,靠着这条进京的道路讨点好处罢了。”四爷耐心的给哑巴解释起来,也不知这四爷是如何能从哑巴的“阿巴”声中听出胡子和打鹧鸪的区别。
带头人愣住了,这剧本不对啊。
往常他们一跳出来,那些人无不是跪地求饶,双手奉上金银后还要感谢他们的不杀之恩。怎么今个碰上的还解释起他们到底是胡子还是打鹧鸪了?
四爷淡淡撇了那些人一眼。哼,连火器都没有,拿着大刀片子劫道,真是不知道死字有多少种写法。
四爷闪电般抽出匣子炮,手腕一翻,枪响人倒。
倒地后那人胳膊还直直的立着,表达了最后的倔强。
“动就死。”四爷骑在老驴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些木头人们。
哑巴跳下老驴,熟练的在尸体上翻找起来。
“阿巴。”
“呸!”四爷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劫道不带银子啊?还有没有规矩?”
劫道也是有讲究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万一碰上个硬点子,把命丢了岂不可惜?劫道之人多为走投无路之辈,或官府缉拿、或仇人追杀、或受灾饥荒。各个那是惜命如金,一般都会守规矩,劫财不害命。碰上硬点子,那就怪自己命寸,留下足额的买命钱,基本都能安然脱身。
可眼前之人明显是个不守规矩的,也许是一直顺风顺水,小看了天下英雄。出来劫道不带买命钱,也算是活到头了。
眼见四爷怒气上涌,就要大开杀戒。余下之人赶忙将手中兵刃一扔,跪倒在地,口中大呼好汉饶命。
“此山是你开,此树是你栽。小爷从此过,给爷买命钱。”四爷说完,跪地之人无不上下摸索,最后凑出六块银元来。
“一帮穷鬼,还不快滚?”四爷发了话,那些人立刻连滚带爬消失在林子里。
“阿巴,阿巴。”
四爷听到都气笑了,转身就给哑巴头上来了一下狠的。看着哑巴不停揉搓脑袋,缓解疼痛的样子,四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爷宁死,死外边,从京城楼门上跳下去。那都不可能来劫道。小爷落魄一时,你还真当小爷是要饭的了?”
哑巴刚才见财起意,一下得了六枚银元。有些眼热,提议不如留下劫道,也算是个稳定工作。
“六枚银元就把你的魂勾走了?是大饼不香了还是这酒不烈了?有点出息没有?你身上的衣服都值十几块银元了。”
哑巴揉着头不敢阿巴,心里不断肺腑,你从来不告诉我还剩多少钱。眼瞅着咱俩都沦落到啃大饼,喝水酒的份上了,想出个办法还打我,岂有此理!
哑巴越想越气,恶从胆边生,恨从心中起。心一横,对着四爷背后,扮起鬼脸来。
老驴走的慢,晃晃悠悠四个小时走到了京城。
“阿巴,阿巴。”哑巴摇醒昏睡的四爷。
“啊。”四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摇了摇头。“到了啊?走,进城快活!”
四爷翻身下驴,对着驴屁股狠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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