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再度疑惑(1/2)
“那再后来呢?”我似乎有些听入迷了,又问他。
“再后来?!再后来……其实也就没什么了。自楚国被秦吞并后,龙镇人知道,戴卡及他的军队为使龙镇不受战争牵连,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我听着,脸上不禁有些诧异。
他继续说:“……而那些没有盼到丈夫回来的女子,也仍不时伫立在那道山坡上,也许她们心里早已料到了结局,她们仍哼唱着思苦的曲调,仍久久地望着远方,期盼着在外的人儿某天能够回来。这种方式,像是成为了一道信仰,以致后来,人们便将那道坡称为‘望郎坡’,并在其上立了一座庙,叫‘戴卡庙’。”
“戴卡”,我不禁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而对方讲述的故事显然也已经结束了。原来,“望郎坡”之意就是这么来的。听起来,这可真是一个比较辛酸的故事。
我不禁感慨了一声:“如此看来,这个戴卡也算是一个忠义之人了!”
对方却是笑了笑。“小兄弟!……这有时候啊,古人的确比现代人要单纯得多。也许,在以往,把‘忠义’都看得比较重。现代社会的人啊,要是跟那时相比,可就……”说着,他不禁摇起了脑袋。
我跟对方又聊了一些别的,但聊的话题不是很多。他人姓彭,似乎的确是一个颇有资历的考古研究者,他好像对地方风俗史,及文物研究方面比较感兴趣。
我这也是正好赶上他们休息时间,因为待会儿,他们就又得工作了。
我再次回到了村部,不知道左轮他现在进展如何了?正准备打电话问他情况呢,不成想,他这时却正从外面走了回来。
看上去,他是边走边在想着什么,以至于脚下的步子,迈得时而快,时而慢。我出了房门,凑上前去。
“怎么样了?看你好像一直在想什么事呢,情况有进展了?”
他见是我,先是叹了一口,接着却是说了这么一句:“不是有进展了,而是……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说着,他还真揉起了额头。
“……怎么还摸不着头脑了呢?”
他却又说:“你可还记得,那王发在发现死者歪痞子时,当时是怎样一种表现吗?”
我听着有些奇怪,又回想了起来。
“怎样一种表现?好像……好像是特别惊慌的那种,当时他说话都不太利索,应该是吓得够呛。我记得之前,不是跟你描述过吗?”
对方不由点了点头,但仍显得有些顾虑。
“你……确定?”
“是……是啊,没错!……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忽然吸了一口气,又道:“可是,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我看他眉头一直紧皱着。
“那到底……又是哪里不对呢?还有,你刚才去哪儿了?”
他回答说:“我刚才从村口转了一圈儿,正好碰到了那个叫王发的人。另外在村头的商店旁有一个牌场,我发现他打得正上头呢!”
“嘶……啥,打牌?”我听着有些好笑。“这打牌有什么好稀奇的,你警察叔叔难不成还要扣他个聚众赌博的帽子?”
他“哼”了一声,又说:“他要只是打牌,这我倒管不了。但你不觉得,他这行为,在这个时间段内,也太有些不合常理了?他好像太过于自在了。”
我听着,顿时觉得对方话里有话,又想了想,忽然有些摸着苗头了。“你是想说,我们之前……很有可能被忽悠了?”
左轮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解释:“这个王发,如果真的会因上次看到了死人,而吓成你说的那样,那在当时,他的心里肯定或多或少会留下了点儿阴影。设想你第一次碰到了那种事,要是胆儿小点,指不定几天内得天天做噩梦。我啊,这也是从心理学上进行分析的。”
我点了点头,心说没错,有道理!
但我这几天倒没做过噩梦,自我感觉胆子还行吧!郑哥这两天的确是在做噩梦,经常半夜醒来哭爹喊娘地叫,反正我是受够了。
我继续听他说:“这时间距歪痞子死亡,才不到几天。那王发除了牌打得上头,隔着屋子我还听到,当他跟牌友谈及那晚歪痞子死亡之事时,他竟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却还能侃侃而谈,甚至还能细致描述当时的死亡场景及死者死状,就像是讲故事说书一样。他这种心态,让我觉得有些出乎意外,好像这事根本就和他没关系一样,完全是一个看客,所以和之前相比,就有些说不过去,他就真这么看得开吗?”
我听着,也觉得有些不合常理。
他又继续说:“除此之外,当他从牌场出来时,看到我居然还有些躲闪之意。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如此看得开的人,以一个正常人的心态来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为什么有意躲我呢?”
我说:“也许,他之前是做了一些什么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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