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婚姻(四)(2/2)
O三年后,12岁的小POLO已年老体弱,各个零部件需要更换,这才换购了我的新欢小高(尔夫)。退休前我又做了重大决策,把我在老小区的第二套房子出手,在风景宜人的若耶溪的北段的弯口处,果断以小阿诺的名字入手一套高层公寓房,我努力为我闺女留下我所能给到的财产。闺蜜知涵说:“芜妹儿实现的愿望都很美好,虽然过程都有点艰辛”
2020年的元旦我去了京都,一是找BJ的牌友参加年末桥牌比赛,二是去找差点成为我养母的小孟阿姨,追忆了我幼年时和我爸的种种过往,三是去看望我很久没见的小团子。许先生再一次故伎重演,对我暴跳如雷恶语相加,认定我是去偷情,我沉默以对迈出家门,许先生手机找子欢、子安还有阿诺。不停地怨妇般控诉并卖惨,连好脾气的子欢这次都不再好言相劝,子安更是对许先生发出警告,在莞市的阿诺直接挂了电话。许先生不知道的是,我每次出门以前,都会把行程目提前报备给家人。
我在京都和牌友爬了长城;小孟阿姨和我追溯了我父母的种种,并为我准备了丰盛的家宴;忙的不可开交的小团子硬是挤出时间带我去吃了正宗的全某德烤鸭。
BJ回到越市的当晚,我向许先生正式提出离婚,许先生依然死也不肯,托他哥嫂来当说客,我平静地对他哥嫂说:“我和许四毛结婚30年,这30年他没给过我一分家用,没给我买过一件礼物,更是从不记得我们的领证日或结婚日,物质上没给我半分依靠,精神上他给我的是无数冷暴力,肉体上我如同守寡般过了20多年,他却数次出轨。阿诺是我生的第5个孩子,之前的4个在腹中夭折的孩子,都是我独自一人爬上手术台,一个人独自躺在家里默默哭泣,大哥大嫂,你们认为这个男人和这个婚姻我该不该继续?”
许家哥哥说:“为了孩子是否可以再给四毛一次改过的机会?”可许家大嫂却说:“不该原谅”。
从此许家人再不对我相劝,可我们丧偶式婚姻依然继续,因为有一句话许先生说得有点道理,他说“离异家庭的孩子可能会遭对象的嫌弃”,所以我没有坚持。
我听从子安的建议,把我妈住院后,就一直空关了10年的房子重新收拾出来,许先生在家的时候,我就去老妈家临摹我爸的书法,或是吹吹葫芦丝敲敲空灵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