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六 章： 这人就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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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豪，你少他嘛耍无赖，尥完蹶子想溜，今这事，你……”莫许瞅一眼牛豪，冷冷一笑，“别想自格拉大街上，拿个草帽一盖走人。”
其实，莫许从牛豪先前没头没脑的数落中已经隐隐约约听出牛豪是怀疑高媛媛和杜垚俩人，而且冲着跑车来就是为了……
莫许说的这是一个冷笑话。是牛豪当年给他访的。
大阳市辖下拢共有两区八县。也许是遗传因子的缘故，尤以平安县的人的脑灵光好使。不过，也有人糟贬平安人是大脑不发达，小脑发达。说大白话就是好耍小聪明，小心眼。
大阳市流传着好多糟贬平安人的冷笑话。如果有人无聊拍个电视系列连续剧，恐怕比包子手雷，蔬菜炸弹等神剧收视率还要高几个百分点。
当然，这其中不乏地域黑的成分，就像一提某个省，就会……
冷笑话说的是：
平安县某乡某村某人某天上大阳市赶会，刚进东关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内急，四下瞅了半天，但见大街上随处可见都是解决进口的地方，可就是不见出口的地方。
老话说：活人哪能叫X憋死。某人本来在村上就是个眼睫毛都是空的的小能人，想也没想，就近拐进旁边的格廊里，找了个背静地，……刚兜好裤子想站起来，就发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某人也是急中生智，当然主要还是的脑本来就好使，顺手摘下的脑上的草帽，扣在了地上。然后来回拨拉着四周的土。
“你在这做甚哩？”路人甲穿着制服，一看就是个吃公家饭的管事的。
“嘘——”某人回头瞅瞅身后，憨憨地一笑，“都说城里人精明，可这家雀也太笨了，这不让俺给扣在了草帽底下。俺本想拿这腰带……”某人晃晃腰间没系上的腰带。
“……”路人甲苦笑着摇摇头。“这家雀是够笨了，不过，你也……”
某人一边系腰带，一边来回瞅价，然后又是点头，又是哈腰，“老哥哥，要不，麻烦您给俺瞅着点，俺上街上找根绳子啥的，好逮回家给娃玩。”
不等路人答应，某人撒腿走了。
“你，你……”牛豪哭笑不得，本来白净的脸也涨得通红。莫许说的这段冷笑话，是体育老师刘二侃讲的。当年他不光讲给了莫许，还讲给了班上的好多同学。他之所以讲，也就是学习负担太重，解解闷逗逗乐。其实，类似这样的冷笑话，作为糟贬对象的平安人，哪个也能说出几个来。因为好多冷笑话已经流传了有上百年了。不过，牛豪可没想到后来这事不光又惊动了学校，还惊动了县里的有关部门。好在最后他爹求爷爷告奶奶才摆平了这事。直到前不久，县里的班子调整，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冷笑话并不是好事者糟贬平安人，更不是子虚乌有。冷笑话里的某人竟然是……，只是这回某人虽然最后走了，但去的地方确是……。牛豪嗔怒地瞅瞅莫许，他明白莫许冷笑话的言外之意。
“咋？不走了……”莫许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眼瞅着天，好像在欣赏着天空的云彩，嘴里还哼哼着一首小曲。
“行！老莫，算（蒜）你狠。”虽然莫许只是哼的曲调，没有歌词，但牛豪并不陌生，是那首曾经风靡一时的歌《月光族的泪》。牛豪虽然没有某人那么聪明，但并不笨，莫许这是在将他的军。眼瞅着莫许风淡云清的样子，牛豪指指莫许，“你小子，可不是个木头人。……”
“……”莫许没有吭声，只是淡淡一笑。
“行啦！”牛豪哭丧着脸，指指莫许，“算我倒霉，摊上你这么个相好的。”长叹口气，憋哆了半天，“其实，我就是操了个小心眼……”
其实，早晨高媛媛打电话失约，牛豪虽然有点失望，但也只能接受。不过，后来从工地出来，正好看见前面跑的跑车。
高媛媛的跑车好认。一来，大阳市同款型的跑车本来就少的可怜，而粉红色的就高媛媛这一辆；二来，高媛媛的跑车是三年前牛豪陪同去买的，不过，是高叔非要他一起去的，因为他是有十几年驾龄的老司机了。牌照也是他找在车管所工作的相好上的，车牌号也很好记：GY666。
虽然当年的娃娃亲只是两家大人的一句玩笑话，但俩人毕竟最起码也算是认识，按说，牛豪为了高媛媛买车跑路求人，也算是搭了人情误了工夫，高媛媛最起码也该有句感谢的话，哪怕是给个笑脸也算，可高媛媛从始至终，就是看车当天见面时礼节性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牛豪没想到在机场路上正巧会碰到高媛媛的跑车。
“豪哥，会不会是嫂子……”结巴没把话说完。
前面的刘秘书回头打断了话：牛董，高总监不是说，车借给别人了吗？也许是别人……
“跟上车。”牛豪没回答，只说了三个字。不过，眼睛可没闲着，的脑也没闲着。说心里话，结巴的话，正是他操的小心眼，他……
机场路上车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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