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莫非是真地疯了不成(1/2)
这个浓眉大眼、一身正气,而又六亲不认、不徇私情,且自打其成年以来,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为人处世,一以贯之所坚持的宗旨都是,有理有据、言之凿凿,从来都不打诳语的家伙,今日今时,这似乎……好像……或许……大概……应该……
对!他绝对应该是……吃错了甚么东西?!
要不然,这厮那决计是不会如此,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又或许……可能是自己,错解、误会了,梁家老二梁赞武的意思?!
错愕不已、困惑莫名的韩家六郎韩英,不禁如是想到……
然而,残酷的现实结果,却是教咱们的千牛备身韩英,听着听着,那是越听嘴巴张得越大,眼睛瞪得越圆,小舌头上面打的结,也是越来越多。
直到千牛备身梁赞武,郑重其事地说出了,最终的“结案陈词”之时,“……按照朝廷的军规法纪,依律予以惩戒、处分……”
千牛备身韩英那一双,原本就不算很大的眼睛珠子就已经瞪的是如同,一对铜铃铛一般。一张河马大嘴,上下那两片肉乎乎的厚嘴唇,共同构成了一个,非常夸张,且充满着滑稽喜感的“O”字形状。
梁家老二梁赞武这厮,莫非是真地……疯了不成?!
……
虽然诸如将他四马攒蹄,或是五花大绑,而后日夜兼程、马不停蹄,押送回京城长安,清远县公韩府,交与韩家婶娘,任由她老人家,乃以家法从严惩处,之类的言语说辞,他梁家老二梁克勇,已经不知有多少次,曾经在韩家六郎韩英小子的面前,威胁、恐吓、言及、提起。
而且,还是属于那种,百试百中、屡试不爽的“王炸”利器。
但是,所有这一切事宜,总而言之、归根结底,也不过就是梁家老二梁赞武,与韩家老六韩英小子,他们兄弟两个之间的个人私事而已。
纵使是这两个,就像是狗皮袜子一般,从来都没有反正的家伙,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矛盾,再怎地一个激化、升级,也总是大不过清远县公韩府,与靖远县侯梁府,这两个勋贵豪门家族,祖父老人、爷孙三辈之间的生死之交、亲厚情谊。
而且,还委实是属于那种,勋戚贵人、纨绔衙内、膏粱子弟、郎君哥儿,这些上流社会、贵族阶层人士们,之间的纠葛、纷争。
但要不是甚么,诸如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之类的深仇大恨,也不过就是嬉笑怒骂、拳脚相向,低头服软、摆酒赔罪,乃至灰头土脸、颜面扫地的小事尔!
然则……
如果要是真地按照,他梁家老二梁赞武,所说的这般那样,给自己这个清远县公韩府,韩家六郎的头上,扣上一个临阵逃将的恶名,再由皇家内卫驻云州军镇的临时统领,内谒者监何为,那个皇家内廷太极宫中,下贱奴仆身份的刑余老阉货,乃以皇家内卫有司衙门之名,将自己五花大绑,押入槛车之中,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解送京城长安的兵部、军府等诸多有司衙门,按照朝廷的军规法纪,依律予以惩戒、处分的话……
那么,此次事件的性质,与严重程度,就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原本乃是纨绔衙内、郎君哥儿们之间,嬉笑怒骂、拳脚相向的纠葛、纷争,也就在瞬息之间,便演变成了一场,乃是由皇家内卫有司衙门,这个皇家内廷的秘密特务机构组织,接手、料理、惩戒、处置的职司公事。
自己也俨然已是成为了,这场正经八百的职司公事之中,最大的一个笑料。
而自己这个清远县公韩府的嫡子六郎,作为国朝立国以来,唯一的一个,乃是由皇家内廷的特务机构组织,而以临阵逃将之名,送交部议惩处的勋戚显贵子弟。
想来自己五花大绑,被槛车押送到京城长安的当日,只怕也就是自己这个韩家六郎,作为全京城长安的纨绔衙内、膏粱子弟们,酒酣耳热、茶余饭后,随意奚落、调笑的笑柄,噩梦梦魇的起始之日……
如果真的要是这样的话,那么……
咱们就莫要说,自己这个京城六郎韩英、韩卓华,偌大的名头与声望,会遭受到一个,如何怎样的践踏、毁伤了?!
单单只是自己这张,常常用来自鸣得意、招摇过市的面皮脸子,也定然会是一个,一片狼藉、稀碎一地的结局、下场。
要是没了这张,专门用来活人的面皮脸子……
那自己还不如嘎嘣一下,就此死球掉了完事……
……
心底里面如是想着的千牛备身韩英,按照自己的逻辑思维习惯,沿着他的思维脉络,就这样追根究底,思忖、考量着其中,林林总总、等等种种的惊悚、恐怖……
而其最终的结果,那就是……
细思极恐之下,大张着“O”型的嘴巴,眼睛珠子瞪的如同,一对铜铃铛似的千牛备身韩英,就像是一尊木雕泥塑一般,傻呆呆地愣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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