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愚者与王者（二）(1/2)
不是吗
这是事实，当初的奥托也的确没有那样的勇气去振臂一呼。哪怕是，只要他敢于去做，他的身后就会有更多人群起响应。但问题是，为什么五百年前的他不敢，五百年后的他，却如此这番思考着呢？
苏莉尔的出现，让他第一次思考当初他要是做了什么，结果，会不会更好。但这，相比于另一边此时此刻也在忙于那些工作，那些计划，那些各种意义上在这个时代都很重要的东西。也正是因为那些东西，他们才会如此坚决，出色。
不
不仅仅是那些东西，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各自记忆之中最为熟悉的东西。他们信条，理念，实践与行动上巨大的裂痕一直都在那里。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的立场上，他们之间的对立，甚至都不可能以任何形式去改变什么。就像奥托.阿波卡利斯那如此长久的人生里，有多少他真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着最基础的认识的？
没有
至少此时此刻，在圣芙蕾雅真正意义上的学园长办公室内。苏莉尔.卡斯兰娜在这个宿舍里面，一直都在如此这番认真，忙碌的看着她们的生活。在某种意义上，她们就是这样单纯，坚定，伟岸。以及，无所畏惧。也许这个世界上一些事，一些人会改变。但此时此刻，在她此时前往她自己的训练室的时候。琪琳看着她“你，到底有....”
“至少在某种意义上，我能做到的东西还有很多。至少是，我能理解的，认识的更多。
比如，力量”
没错，力量。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上，此刻的苏莉尔平静的展示出她如今的力量—八十二万轰瓦，这是在这个世界上她所拥有的资本。更是在这个世界上，她将会崛起的一系列原因。当然，在这个世界，距离那崩坏力量的至高境界还有很远。至少是，她自己所理解的那么远。但在另一方面，她也的确是站在了那很多人都无法理解的，那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层面。
没有人，能够比此时此刻的她自己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就像
仅仅是看着那座训练室，那座，如此这番有着那么多器材。“只要不怕苦累，你能锻炼到什么地步都可以。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她笑了笑，在琪琳走后，一个虚影出现。这是苏莉尔所创造的，名为屠龙武神的基于崩坏能所创造，以性格分裂而出的存在。而她，甚至能够做到去通过这么做。一种力量，一种战术或者措施。当然，在这个世界上，她就是这样通过这种方式想象着父亲会如何进行自我锻炼。他，会如何呢。在这一方面，某种意义上琪亚娜也是如此。只不过，她自己的招数所想象的，是塞西莉亚。一个，甚至几乎超越了严格意义上的S，甚至是更高级别的那种武神性格。在某种意义上，她们各自的成长和变强之路就是如此。
当然，奥托不同。一如后来的他问虚空万藏。“如果，你能让我使用第一神之键的全部力量我甚至可以答应任何东西”在某种意义上，他很晚、很晚才做到了什么。但在另一方面，他真的做不了。毕竟，自他意识到自己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可笑的，丑陋的角色以来。他，和很多他认识的人关系怎样转变。
怎样
变成了这样呢？就像他对于第六神之键的研究，造就了他生物学上的永生。而另一方面，他比任何时候更加迷茫。更加不知道，自己要做的，要走的是什么。即使他坚持了五百年，在试图复活卡莲之路上走了太远。但最终，伦敦一行，外加他渴求多年的答案。以及在那之前，苏莉尔的日记让他也意识到，
灵魂
到底什么才是一个人的灵魂？性格、人格，那些让一个人之所以为一个人的东西，而卡莲.卡斯兰娜，被什么而定义？那种善良，温柔、崇高、固执？在任何一个角度，唯有他明白卡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有着那么多美好品质（他心中的）的人。一个，有着那种崇高、固执，有着薄到恰到好处的红唇。几乎所有他在那一天之后自以为是所信仰的那个圣女一切就是如此。也只有，那个家庭。
那个，真正意义上塑造了她的。那个，家族而已。但除却那些因素，除却那些让卡莲之所以成为了那个卡莲的因素。奥托，只是在塑造一个妄想。
一个
人类历史上最可笑最毫无意义的幻想，于是此时此刻的德莉莎看着此时在那座练功室汗如雨下的苏莉尔的身影。
她在想，到底是什么推动着自己曾经直面一个审判级崩坏兽的力量？是什么，推动着这样的信念？
她只是看着大侄女挥洒汗水的身影，只是笑了笑“齐格飞，你们家终于有了足以指引你们家族未来的人”。
只有这样，她才会在这一刻如此平静的诉说着这样的一句话。这样的，一句带着如此纯粹，坚定，而不可动摇的信念。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也就是如此。但，她也一样如此严于律己。“琪亚娜，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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