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皇帝(7)(1/2)
“先生说的倒是好笑,在朝为官,你没点家私就能混得下去,先生怕是把我们当作傻子。你这技俩连外面的小孩不糊弄不过去吧。”说话的那个兵士冷笑,依旧死死的盯着白睿哲,手似不经意的拨弄着刀柄,透露着似有似无的威胁。
“财也不可能藏于此,子曰:“财不露白。”我会把自己的家产藏在工作的地方吗,可笑,荒谬。”白睿哲一笑,语中透露着对这些兵士的不屑,又带着些文人士大夫固有的迂腐气。“死到临头嘴硬罢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算无财,亦当有利可图,大不了,直接杀了,让他一无所获,也是不虚此行。”兵士盯着他,一边说,一边抽出刀。
盛帝在高高的芦苇荡下游走,本该难走的芦苇荡硬是被踩出了一条小路,不少大臣都从这条小路逃了出去,还是大臣们精明,永远知道留一条后路,不像皇帝,一但踏上皇位便立刻成为孤家寡人。
盛帝沿着小路走着,芦苇荡上火光一片。
“穿着龙袍?皇帝?捡到宝了,此生无忧,归田卸甲,薄田小酒佳人。美哉,快事也。”打扫芦苇荡的兵士捡到了昏迷的盛帝,大喜,仿佛如同天降馅饼,大梦一场。“唰”手起刀落,一个穿着一身布甲兵士面无表情,地上的人头脸上还带着笑意。他撕了死去的尸体身上的一块布,擦干净了刀刃上的血,又扯下尸体衣服上袖子,简单的捆住了盛帝的嘴与双臂。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带半点拖沓。
“也就是说,后面那些,比如流落民间,被母猪拱死于粪坑这样的结局,就不存在了是吧。”我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趁着网络商家特价时(广告位招租)购买的可乐,慵懒的问着盛帝。酒意并没有随着碳酸饮料的下肚而消逝,但是人确实也清醒了不少,最起码精力用于熬夜是绰绰有余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十八线的不明下流小说家写的,搞这些博人眼球的东西,野史,绝对的野史,话本小说是吧,路边说书的经典素材,王朝抹黑也不至于写这种下流的东西吧。恶心,下流,腌臜。哪来正史会写这种东西,笑话。”盛帝咆哮着,充满着对于这种污蔑的不满,想来也是,几乎所有的正史都没有记述盛帝的最终结局,最多也就是充斥于学生间和营销号的调侃,学生嘛,学习的日子苦,休息时开一些历史的玩笑也就当调剂,营销号,赚点流量,给大家生活找点乐子,赚钱吗,不寒掺。
“好了,抓紧讲完你那神奇的历史故事,别回头成了睡前小乐子了。”我又灌下一口可乐,躺在沙发上,身体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啊,那些人事渐渐流逝,这些故事写在书上,但又不仅仅是书上那些,而书上又有着不拘泥历史的风物,主观能动性来源于物质,然后又自己飞了很远很远。
我们成了别人的素材,别人的思绪丰满了我们。
白睿哲闭上了眼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那治世的名言的又在他脑中浮现了出来,修身,自己一生读书修业,取进士后在朝为官,不赂上,亦不受下贿。没有愧对于皇帝,于朝野之外也教了几个穷书生。齐家,自己也算传书下去了,治国,在朝为官平平无奇没有什么升迁。只能说尽分内之事。平天下,梁朝气数已尽。生灵不能说是涂炭但也算不安宁。也没为天子守住国门,遗憾吗?痛苦吗?结束了吗?他不在想了,人固有一死,这一死终于也接近了他。
盛帝头痛欲裂,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被大火的烟雾熏得晕了过去,不过这皇帝也算命大,一氧化碳中毒都能自己活下来,古代的医学奇迹了属于。
盛帝观察了一下周围的陈设,家徒四壁描述这间破房子都算有点言过其实,但是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上被封了布条的人怎么能说得出话来呢。口渴,脑袋昏昏沉沉的,大抵,是要死了吧。
一个破碗莫名就到了盛帝面前,碗里盛着一些清水,盛帝看着水,挣扎着却毫无办法,他吃力的挪动着身体,滑稽的像只虫子,谁能想到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命拥神器,销兵,力图和平的盛帝呢,谁能想到此人前几天还在自己的王座上指点江山呢,谁能想到他现在就像这样国破,身不由己呢。
“喝吧,我还以为你死了,死了你就不值钱了。”一个穿着粗布甲的兵士解开了盛帝嘴中与臂部的布条,盛帝拿起破碗,一口把水灌了下去。盛帝喝完水,擦了一下嘴,兵士也不啰嗦,一脚把盛帝踹翻,把盛帝二次捆上,“不得不说,这士兵是个人才,而且好像十分理解你们这个时代反派死于话多的定律”盛帝喝了一口酒,吃了口炸串,又吐槽了两句。“你好像在这个故事里更像反派吧。”我暗自腹诽,“后面的故事呢,不会你就这样全剧终了吧,自己的故事都这么领盒饭,果然是个废物皇帝吧。”我吐槽这奇葩的故事。谁知盛帝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竟说出了一句及其不符合人设的话。
“宁可战死失社稷,不可拱手让江山。”
“你早已销兵图和,何来战死,连件兵器都没有,还妄言战死,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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