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回乡下探亲，娄家的难题！(1/2)
一夜时间，转瞬即逝。
当方寒睁开眼睛，外面已经是太阳高高挂起。
“该动身了！”
从炕上起来穿上一身半旧的蓝色中山装，洗漱完毕，吃了两个熊掌大包子当早餐，又服用了第二颗养身丸。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他拎着那装着五斤白面的灰色布袋出了门。
来到外面，对面阎阜贵家大门紧闭，想必是已经去了三大妈一家拜年。
至于四合院内，现在是人声鼎沸，院内不少人家的女儿女婿也回来团聚了。
没人注意到方寒，或者说，现在方寒在四合院内的存在感很低，毕竟，谁没事会去关注一个父母双亡的少年呢？
大步出了四合院，方寒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角落里，蹲着两名身着便衣的警察。
“头儿，那小子好像叫方寒，他出门了，咱们要不要跟上去？”
“别瞎行动，队长给我们的任务是看着易中海和傻柱，等着就完事了。”
这两名警察正是南城派出所的李建国派来的，至于为什么只派两个人，当然是人太多了会惹人注目。
除了四合院外，鸽子市内也有人盯梢，事关南方小岛，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
走了一会儿，方寒在一处小巷拐角处停了下来。
“路太远了，不行，得开挂！”
这年头还没有通去往乡下的公共汽车，出行全靠走。
当然，要是有条件，能搞到一辆自行车，就不用这么辛苦。
但是，这年头，买自行车钱都是小问题，关键是自行车票难弄。
不过问题不大，因为方寒有挂。
披上隐身斗篷，戴上竹蜻蜓，方寒直接原地起飞。
“唔，就是这种感觉！”
立在半空，看着下方城市内川流不息的人群，方寒长舒一口气。
开挂的人生，就是这么惬意。
“嗯，应该是那个方向！”
极目远眺，看向大地尽头连绵的山川，方寒催动头顶的竹蜻蜓，迎着太阳，向着远方飞去。
......
娄家别墅，一楼客厅。
面对许大茂夫妇的上门拜年，娄广成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声，然后他和许大茂在客厅闲聊，娄晓娥则是被母亲谭雅丽带到了二楼卧室。
至于许大茂带来的礼物，娄广成随意打量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
娄家不缺这些玩意儿。
翁婿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多时就许大茂就憋不出了。
“岳父，我那个工作的事情，您能不能帮帮忙，给我升一升？”
和娄晓娥结婚好几年了，许大茂还是一个小小的十级放映员，他其实和刘海中一样，也是个官迷，背靠娄家这么大的势力，升不了官，他难受啊！
听到这话，娄广成摘下眼镜，取来一旁的丝绸镜布擦了擦，随后又重新戴上。
“我已经不是轧钢厂的股东了，你想要升官，我无能为力。”
自从1953年公私合营，娄广成就不再是轧钢厂的大股东。
但是，许大茂的工作，他真的不能帮忙么？
当然不是，他虽然退隐了，也不过七年时间，轧钢厂内还有很多他的亲朋故旧，想要让许大茂升官，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但是，他就是要压着许大茂，不能让这小子得意忘形，不然到时候膨胀起来，冷落了娄晓娥，甚至看不上娄家了，都是大有可能。
当然，这话就不能宣之于口了，表面上他还是要敷衍一下许大茂。
“不过，我在轧钢厂还有几个熟人，到时候我给你打声招呼，能不能升官，就看你的表现了。”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但是许大茂还是大喜过望，对娄广成也是越发奉承。
楼上，谭雅丽和娄晓娥也在闲聊。
不过，她们聊的，却不是许大茂的工作，而是孩子。
“晓娥，你都嫁给许大茂四年了，怎么肚子还没有动静？”
听着母亲的问话，娄晓娥满脸无奈。
“妈，我怎么知道，反正不管我和大茂怎么努力，就是怀不上。”
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谭雅丽眼中满是惆怅。
“怀不上就想办法，不然许家父母要有意见了，你和大茂有没有去医院检查检查？”
这年头，女人结婚生不了孩子就是原罪，虽然娄广成夫妻比较明理，但是架不住这种风俗传统。
听到医院两个字，娄晓娥心中不由得一阵腻歪。
“他倒是让我去医院检查，凭什么，说不定是许大茂自己身体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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