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还添头？和神讨价还价？(1/2)
“可惜，心脏已经够了，要不然这样聪明的心脏，空冥之中伟大的存在一定会喜欢的，把他给我带过来吧。”阿尔班扎瞧着黑发削瘦少年的怂样，不禁一阵鄙夷。
接着，安图赫跟着他，来到了那个点着烛火的巨大法阵跟前。
那个警员则给自己膝盖简单包扎一下后，把昏迷的柯立芝拖了过来。
然后又进入黑暗，把刚刚被击败的五个警员拉过来。
连同柯立芝一起，被扔到了这个巨大鲜血法阵的中央。
这些警员都没有死，只是因为重伤流血导致昏迷。
最后被赶进去的，还有安图赫。
“这是什么？魔法阵？”感觉死到临头了，安图赫浑身放松下来问道。
阿尔班扎站在最外面，面前有一根立柱，上面夹着一本书。
他翻阅着那古老封皮的厚厚书籍道：“魔法？那种东西是恩赐，凡人怎么可能得到。想要得到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唤醒神。唤醒神的唯一途径，就是仪式。不同仪式唤醒的神不一样，需要的祭品也不一样，得到的恩赐也不一样……”
“所以这是个仪式？你猎取心脏，就是为了这个仪式？”
“是的，是的。”阿尔班扎翻阅着典籍，回答得百无聊赖。
“那我们算什么？买一送一吗？还是添头。”
“添头？你以为和神沟通是菜市场买菜？还能讨价还价？”阿尔班扎有些被气笑了，他道：“这个仪式叫做‘凯博莱’，是一种随即唤醒神的仪式。除了必须的十二心脏外，剩下的祭品越多越好。这是所有仪式里，唯一不需要祷具的……”
“十二颗心脏？”安图赫疑惑道。
“啊对，我差点忘了。”
阿尔班扎提着迅捷剑走向那个警员。
安图赫瞪大了眼不解道：“你不杀我？”
“杀不杀你，有区别吗？”阿尔班扎都没看他一眼。
安图赫本以为这个警员会错愕，会惊讶，会不甘，会反抗。
结果却是警员跪下来，脱掉身上衣服，张开双臂，眸中泛着狂热。
“大人，我愿成为真正黎明到来的台阶——”
安图赫错愕：“你是……你这是在搞邪教？”
“邪教？”阿尔班扎皱眉，看向安图赫：“我不传教，哪来的邪教？”
“你不是……祭祀，祭品，仪式，还有神？”
阿尔班扎无奈地看着安图赫：“神无法干涉人类的世界，也不会帮助人。人只能依靠自己。但是，通过仪式唤醒神，可以得到权柄。”
“权柄有什么用？”
“你觉得柯立芝的剑术如何？”
“很厉害，但还不如你。”
“这是当然的，因为我剑术八段。”
“八段……”
“八段剑技，我可以以一敌十，可我敌不了二十，三十。”
“这肯定。”
“得到权柄，我甚至能以一敌百。”
“啊？”
“当我拥有权柄，我就有能力去改变一切事情，颠覆这令人作呕的世道，我就能把那些高高在上、冠冕堂皇的畜生给拽下来……”
说到这里，阿尔班扎转头挥剑朝警员心口划去。
然而在他与安图赫交流之时，警员悄悄抓起腰间佩剑。
在他转身刹那，佩剑斩向他胸口。
但阿尔班扎反应迅速，立刻挑剑作防。
锵！锵！锵！
三次交击，每一下都火花迸溅。
警员被阿尔班扎斩杀，阿尔班扎一只手被警员砍下。
一切的变化是如此突兀，猝不及防。
安图赫都呆住了。
警员的心脏被挖了出来，放到了整个仪式一角，凑成十二枚。
阿尔班扎神情严肃，他胳膊流着血，却没有喊疼。
来到那本古老大书前翻阅着，目光盯着书籍，开始吟唱。
吟唱的声音很古老，不是大陆上常见的语言，安图赫也听不懂。
但是在说着什么念着什么，却又前后字与音咬得毫无缝隙，连贯紧密。
声音起起伏伏，如念，亦如唱。
渐渐地，那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水一样，慢慢渗入了大脑……
噗通！
失血过多的阿尔班扎倒地。
安图赫立刻从眩晕中回过神来。
噗通！噗通！噗通！
周围十二颗心脏跳动，不断跳动，声音如同打鼓，越来越响，强而有力。
安图赫惊讶地发现，虽然阿尔班扎倒地了，但那奇奇怪怪的声音却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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