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话 夜晚来到的老伯(1/3)
厚嘴唇说道:“咱们还是上楼上去说吧”。
一行人到了楼上,厚嘴唇叫主人给安排的饭菜很快端上来。让我们先吃,等一会儿岩双就会带德臻老人来,说是要当面感谢我们。
李立明忙说没事,我们亲自去也行,不要让老人家走这么远。厚嘴唇转身离去,李立明立刻告诉楠楠,你在这不合适,快点吃完找地方躲起来,谁也找不到你最好。
用过晚餐不大一会儿,楼下的车声就到了。在窗口看到开车的是岩双,我和张春来赶快下楼迎接。副驾驶上的老人走下车来,脸上胡子很长,眼神精神得很,身形也很直,一点不像上了年纪的人。只是脚踝有些不便,走路略微有点颇。
张春来盯盯看着老头,老头看张春来也很眼熟。上楼的时候,老人家还问岩双:“他们就是治好刀玛的那几个学生?”。
岩双挂着一些大包小包在前面走着上楼,其中还有个不大的坛子,一点光泽也没有。丁晓东轻轻一碰张春来的腰,看似无意,张春来心领神会,马上回过头,不再盯着老人家看。
进到屋内,老人家盘腿坐下,开门见山的自我介绍他叫岩德臻,在纳古二版当了近二十年村长,现在退休多年,在家开一间杂货铺。德臻老人的普通话很别嘴,不像岩双那样顺口,很多‘l’和‘n’的音分不开。闲唠了几句家常,先前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他是小刀玛的爹会,岩双是刀玛的表舅,对我们治好小刀玛非常的感激。
丁晓东坐在我们身后,对大家说话并不在意,他双眉紧锁,眼神刀子一样的看着酒坛,向酒坛探出脑袋还不停地吸气,吸气的声音和样子就像狗在闻东西。他的样子有点失礼,李立明看看丁晓东,又看看酒坛。
老人家不以为意,对我们说道:“我听双娃子说你们去过东南那边的沼泽地,那边是很少有人去的地方,从那再往南十几公里就是国境线,十几里外只有当兵的走巡逻道,平时的游客也不允许去。以前那有很多凶猛地动物会伤人,最近大概二十多年开发旅游资源,野生动物少了,即使有也是小动物,没多少大型的猛兽了”。
李立明眼神有点怪异,德臻老人说这些一定是知道了那只死野猪。岩双肯定把野猪的事情告诉他了。还没等李立明说话,老人家开口说道:“岩双和我说了,你们在那里见到一只死了的野猪半夜又活过来”。
和岩双说的一样,老人家年轻的时候,也偶尔闲暇时间进山打打猎,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老一辈留下的传说,人们不知所以,所以没有多少害怕。
李立明还没想好怎么说的时候,张春来在一边说道:“那只是尸体上的电荷作怪,很多生物包括人类都是一样,活着的时候身体有很多带电荷,死后也不会完全消失,当遇到一些特定的因素的时候,短暂的动起来很正常。这是解剖学的研究成果,电流能刺激神经系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在心里竖起大拇指,扒瞎带有科学知识那不算啥,扒瞎能歪曲科学知识才是最高境界。
佩服的五体投地。
老人家苦笑着说道:“小伙子,你说的太学术了,这些东西我老头子不懂,可这么大年纪还是有点见识的,死而复生的事我只见过一次,那时候我40多岁,到底是哪年记不清了,村里人都说那是诈尸,我还头一次听说野猪也能诈尸”。
张春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老人家误会了,那不是死而复生,很可能是被麻醉的受伤野猪。大自然中有很多带有麻醉性的植物,野猪本身又是杂食性动物,一旦误食了这些植物,被麻倒一段时间就在情理之中。至于腐烂发臭,野生动物的伤口得不到救治,感染腐败是正常的”。
德臻老人哑口无言,张春来说的也对,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坐在地板上说话,时间刚过了半个多小时,一圈人都闻到一股淡淡的怪味。气味来自那个酒坛,丁晓东退后了一点。
老人家接着说道:“小伙子们,那边山背面的骨头沟很危险也很神秘,我们全村人只进去过一次,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嗷?”李立明警觉的问道:“全村人进去?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吧?”。
“恩”老头缓缓的说道:“这我清楚的记得,那是我当几十年村长唯一的一次请示上级,第一次向上级领导提出要求”。
岩德臻老人语气平静,大概是1983年夏天,在我们去过的那条有很多小鱼的果拉河,那时候河面很宽,大多的村民在农忙过后到那里去捕鱼洗澡,闲暇之余,人们的生活就这么度过。有一天正午,有两户人家十几个人在靠近黑水湖的山坡上休息吃饭,还有很多人在河里。突然他们就听到山坡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还站在水里的人循声望去,顿时都被吓坏了。
一群半人多高的‘花狼’把十几人团团围住,人和花狼滚到一起,还能看到一块块碎肉飞起,转眼又被狼群吞没。那些花狼的个头有半人多高,张开血盆大口能吞进人脑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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