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秋之途(2/3)
文:是的,我们要上去,你是下面那个寨子的吗?)
老汉抬头哈哈一笑,“阿度唉切乖促啊,咦木启我依孩古唉诺朵,沃 Z UO木迪古来左莫扎豁迪哇,阿吉捏诺息歇么叠压嘛!”
(译文:就是下面寨子的,今晚要不去我家歇息?我儿木迪应该回来做好饭了,明早再上山?)
她摇摇头,“阿古啊,沃蒙扎那呐叠尔啊撒,你待待沃哆嘛!”
(译文:不去了不去了,我们还赶着上山,您慢走啊!)
老汉见他们还有事清不动,三步一回头,“阿麦呐么待待沃多,阿托扎古唉果赖嘛!”
(译文:那你们慢慢走,有时间来坐坐啊!)
她怕老汉听不清,特意扯大了嗓子,“呀!呀呀!哩嗲!”
(译文:好!好!好!会去的!)
她转身看着老伯离去的背影,他头发被黑色头巾似的头饰包裹着。
黑色宽松的裤脚织有火焰花纹,腰间侧系着长长的腰带,腰带两端绣着的不知名花纹挂在左腿膝盖处。
玄织酒不禁感慨,“阳寿已尽了还这么好客,真是一点不怕给家里招东西啊!”
“阳寿已尽了?你说那个老伯?”阿瓦锦望着老汉离开的方向,小声询问她。
玄织酒抬头看看石拱门上的草绳。
“是啊,寨子里刚办完丧,我们看见的是逝者的魂。”
“当地要是办丧,就会在送逝者出去那条路上的第一个岔口系这样的草绳,以此告诉逝者各走各路,别回家闹。”
“再看他的穿着,不像本地人下地干活的衣服,反而更像参加祭祀活动的。”
阿瓦锦来到石拱门底下,双手抱在胸前依靠在拱门上,“所以刚刚铃铛无风作响是因为那个老伯喽。”
玄织酒越过他走自己的路,蒲原缘见她没理阿瓦锦,朝他做了鬼脸后追了上去。
“玄姐姐,可以说说刚才你和那个老伯都聊了什么吗?”
阿瓦锦一脸黑线,“嘿!你个小屁精!”……
四人沿着小路往山上走,眼看着都快到山顶了却不见任何妖鬼。
“不是说不秋山妖鬼众多吗?妖呢?鬼呢?”
阿瓦锦感觉自己被忽悠了,管她猫妖狗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这就是不秋山。”玄织酒淡淡回答。
“不秋山?真就一座山?”阿瓦锦气的想一剑刺死她,但也只敢心里想想。
“大门都还没到,你急什么?吵死了。”
被玄织酒这么一说,阿瓦锦不再敢出气,百檐快步跟上他,拍拍他的肩膀,“吵死了!”
他一脸愁容推开他,“去你的!”
穿过松树林只剩灌木丛,月光洒在盛开的高山杜鹃上,一簇簇杜鹃花在月光照耀下给人清冷而神秘的感觉。
她在花丛中穿梭,他紧跟其后,看着她对这山花无趣,他丢了手里刚折的花。
“你要是不喜欢手就别痒,我好不容易才种的花就被你这么糟蹋了。”
玄织酒转身捡起百檐刚丢的杜鹃,“这么好看的花都折,手是真痒!”
阿瓦锦见状小跑着来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贱兮兮的说了一句,“手真痒!”
他一把推开他,卸下身上的包袱,“你的包袱自己拿!”
他弯腰捡起包袱轻轻挂在百檐身上,“好!好!好!爷,我的爷!我错了,我错了啊。”
杜鹃花越来越矮,高树变矮丛,一棵变一片,植株虽矮但也不逊色,和高山杜鹃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她随手折了一朵,将它别于发间,虽在夜里,但月光的照耀让她更添朦胧清冷的美。
蒲原缘也学着她折花别发,百檐和阿瓦锦见状慌了神,上去就摘下她头上的杜鹃藏于身后。
听到动静的玄织酒回头询问:“你们干嘛呢?”
她见了她耳上别着的花没说话,他俩见她耳上还有一朵花不敢说话。
“啧,挺好看的嘛,要不多戴几朵看看?”
她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到他俩以为自己听岔了。
看着她给蒲原缘簪花,阿瓦锦凑到百檐身旁,“你说她是真的没有生一点气吗?”
他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啊,看她神情……应该没有,反而感觉她对那个蒲公英很上心。”
“那我俩刚刚从人家头上薅来的花怎么办?扔了?”
“你敢扔吗?”
“那怎么办?”
百檐看了看蒲原缘,“看她那么宝贝那棵草,或许她能帮忙。”
阿瓦锦猛拍他的头,“行啊,平时看你傻傻呆呆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脑子还挺好使哈。”
看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