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怀民亦未寝(2/2)
感受了现实的残酷。地下室的这场闹剧荒唐般地配合着吴淑芬女士的心情结束了。
阿奶喘了口气，总算是闹完了，开始收拾玻璃渣。沈宁怕惹怒顾川，也跟了上去，一同收拾。
奶奶边捡玻璃还在边向顾川道歉。
“王奶奶，别道歉了。其实他说的对，只不过是个故人而已，一个把我抛弃的人又有什么好留念的。”他靠在地下室冰冷的墙上，手里还攥着那张画。
百褶窗外面的微风，透过层层的光拂过顾川还在滴血的指尖，冰冰凉凉。
直到一丝暖意让他回过神来，沈宁从口袋里拿出创可贴，拉过他白皙的指尖，给他贴上。
顾川低下头，阳光正打在沈宁的寸头上，他扯回手，有点酥酥麻麻的。
“小伤，没必要。”这是他对她讲的第一句话，多年后顾川回想，或许从她靠近他开始，她便慢慢蚕食了他心底里筑起的高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