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分分合合(2/11)
的。她只是故作无意看他一眼，只要他好，便是最好，两人虽形同陌路，但对致霞来说这是最好的抉择。
起风了，毛毛细雨飘洒。过了半响风越来越大，外面响起树木被拦腰折断的啪啪的声音。万马奔腾，风雨狼哭鬼嚎般。雨打着窗户渗入室内，致霞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被反复折磨那可怜的老树。终于倒下。一些破旧的房子倒塌了。这真是从没有见过的狼藉。风雨蹂躏着大地，这暗无天日战斗，正如她内心阴沉的世界纠结，趴在窗户看外面，看着这些魔头蹂躏整整三个钟头满足后退却留下是狼藉一片，心生怜悯和悲哀。来此处避风邻居们，吵吵闹闹的，一片叹息，待风雨小些，没太大危险，摇头咒怨纷纷便离走了。苏姨拿扫把，扫一下门前的那些零落的湿漉漉树'枝叶。苏倪跨出门口，在母亲的骂嚷嚷中逃到外面了。致霞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坐在在客厅上呆呆的，无聊极了。不知何时苏倪又回来了，从的房子传出两母子吵声起来。苏母大声的喊：“你赶快辞职了哈，你跟我到那个......嗯做个保安都可以，你舅舅那。好说歹说也有四五千块一个月。你跟着那些人害不害臊？你败了多少钱？那十万块没了！鱼跑光了？＂
”又不犯法坐牢的。我又不是做坏事。做他的保镖而已。＂
“他是黑社会，黑社会打人抢劫什么都做。好学不学，你学坏？你这个败家仔？你退役那点钱，哪里去了？你拿出来给我。你手里呢，那那10万8万哪里去了？你拿出来给我。没钱了。早就没了。你——你你你，这个败家子，我一见到你就气死了。你死到外面去，你就别回来。“
“妈，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哼哼…＂满是嫌弃的声音。
过了许久，致霞听到了最清晣的一句话。“你娶个老婆啊，你老婆管你，你朋友呀都结婚了。就你像游魂似的。你哪天不作死，我就开心了。＂
“你不要理我啊！女人大把。养好你的身子，别害人就可。＂还有许多话，再吵闹中听不清楚。
一刻钟后听到啪的一声，苏宁摔门而去。他母亲在房间又哭又闹，“死了，死了，去死了就不要回来啊！“
林云偷偷的告诉致霞，苏倪投资鱼塘亏了十几万，花光了苏母的养老钱，致霞只得叹息，又是自己责备起来。
三更半夜吋，那门开了。“喝醉酒去了？去哪喝？“苏姨那噪音又扰民了。
“小心别摔跤了。＂林云声音。
“她扶着你，她多么的关怀备至，我真羡慕她，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爱着你。＂致霞心想，辗转一夜无眠。他一早出去了，吃早餐时沒看到他。自己有点心烦，虽然苏母、林云一如既往待自己，看不出端倪，她内心藏着的小魔鬼，抑制她处处小心，妒忌和胡思乱想让她疑心重重，觉得被嫌弃，尴尬极了。心里说：他若不嫌弃我，怎么就不肯好好的坐下来吃一个早餐呢？正眼看一下我自己的呢？想着由咎由自取，自己如此不待见，也是自作自受。
自己单着，没人疼爱，想着可怜。心情变得郁闷、沉重。但觉得问心无愧，自己的选择对得其天地良心，没有负担、愧疚，又觉得落得一身轻松，虽然是有时锥心般的痛，心里却坦然也就安心。想想自己也舒坦了，愁脸也有时春意盈盈。一大早，风停后，还有一点稀稀沥沥的小雨，她想到学校看看。待在这里，别扭、郁闷。如果再有什么纠结让自己难分难舍，又沉溺于情场中。那岂不是又害人，反正自己就是一个不祥的人，不受欢迎的人，不纯洁的人。本不是同道的人。若再纠缠在一起，一生都是痛苦。长痛不如短痛，不要再做饮鸠止渴。痛着也是痛着。何必再纠缠，往事如昨日东风，历历在目，虽已割舍，却亦时难舍难断，怕自己又抑不住相思，春心泛动，自取其辱，想起害怕，她自知不能在见到那人，一见到他，压不住春心，只想往他怀里撞，就如着魔的鬼，舔着血不放，她讨厌自己这副模样。
她决定到学校看看，宿舍被风揿了瓦，围墙倒踏了，她花费半天，收拾一下能用的东西又回到苏家。教育局决定把这学校的那些学生合并安置到中心小学，这里的老师暂时放假，等待安排。咦，家里没有一个人，她想拿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里。林云不在，也不见苏姨，那人的房门也开着，却不敢去打扰。也不敢斜视他的房内，就怕一眼瞥见他睡在床上，让自己又惊又怕。有时，多想像一个普通的客人那样子，表达自己的虚伪、感激之情。但此时只能故作视而不见。两个人就这样子要一辈子不待见。却心系对方。不管怎样，只要彼此安好，便一切都好。什么感情？什么爱情？都是说奢侈品。
到了响午，他们都没有人回来。她一打听，一打听才知道。苏姨在外面扫地的时候操了一跤。摔断了腰，现送人民中心医院抢救了，致霞匆忙的赶到了医院。
阿姨已办了入院，躺在病床上，皱着眉，摆着苦瓜脸，等待各种仪器的检查。经过一个下午的折腾，检查结果显示，阿姨的尾椎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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