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1/3)
啪……
魏景灏猛然站起身大步向外走去,留下徐豹一脸懵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忙上前拿起那张拍在桌上的信件。
越看越是心惊,难怪世子这般失态,按传信的日子,只怕寒姑娘已入了蜀,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寻人,也不知会遭遇何事!
随手将信件收进怀里,追了出去,谁知在庭院寻了一圈,也未见到自家世子,暗道一声糟了,果断向后院马厩跑去,到了一瞧,果不其然,世子坐骑已不见了踪迹,徐豹后背沁出层层冷汗,只得牵了马,朝信件所说的大概方位追了出去。
蒔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归根究底,还是自己害了她,半块令牌,便将她至于危险之中,还祸及她身旁之人,以她护短的性子,只怕什么不要命的事都会做,现在只期盼那歹人还未痛下杀手,若蒔儿出了何事,只怕魏景灏想死的心都有了,就是那个叫除夕的丫头也不能出一点点差错。
越想越心惊,魏景灏只得拉着缰绳,双脚不断夹紧马腹,催促着马儿朝前奔跑。
……
呜……寒蒔想吐掉嘴里的破布团子,奈何怎么曲舌都无用,反而被那布团上的味道熏得脑子越发晕沉,晕乎的同时,暗想这布团怕是浸过药物,若如此,那此人便不是想要自己的性命,而是掳掠为主,只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费周章的绑一个刚入蜀的都城人,还没理清头绪,寒蒔便再也受不住药力,晕了过去……
说来寒蒔几人也是背,进入才甩了那黑
“主子……您怎么了?”
端午一边要留意寒蒔的动静,一边要防备黑衣人的攻击,腿上、脸上都挂了彩,可此时他也顾不上这些,几息前主子还能呜呜出声,可这会已歪在角落,像破布一般了无生息,急得端午只想快去一探究竟,可周围的黑衣人像影子般无孔不入,生生让人不能靠近角落半分。
噗呲……风影解决掉一个欲偷袭端午的黑衣人后,与端午背靠在一起,轻喘了两息,才道
“端午,先别分心,姑娘还在我们视线内,我们只要迅速收拾了这几人,便能救回姑娘,你这样一心分作两用,别说救人,自己都恐性命不保。”
“可主子好像全没了生息,我如何能放得下心!”端午一剑架开对方的短刀,再迎面赏了那黑衣人一脚,才粗喘着回道。
“方才我细细观察了这些人,他们好似是以阵形困住我俩,不让我们前去救人,对姑娘却未痛下杀手,或许是知晓姑娘不懂武功,说不定是药晕了她,也有可能。只是我们体力有限,他们却人数众多,再这么耗下去,我俩绝无活命的机会,不若我们挑一薄弱之处,一举破了这阵,方有一线生机。”
嘶……
手臂上又挨了一刀后,端午龇了龇牙,反手一剑挥了出去,虽未伤到人,好歹让黑衣人远了几分。
“听你的。”
又个了几个回合,忽听风影疾斥了一声“现在!”
风影与端午二人全力攻向右前方一人,跳出包围后,立马奔向角落的寒蒔,想抢了人便离开此处,寻个去处,躲到天亮再作打算,端午的手都已经伸到了寒蒔的臂膀下,只要用力便可将人抱起来跑路。
忽从屋外袭来一股强劲的力道,伴随着断裂的木屑,端午与风影像断线的木偶般撞上房屋另一侧,再无力地跌回地面。
端午直接了无生息,风影身子动弹不得,只透过微阖的眼,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扛起一物转身离开,转身的瞬间,借着余光,看到那人握了个黑色细长的东西,有点像剑,奈何风影脑子混沌,看不真切。待人一离开,风影便再也支撑不住地阖上双眼,摊在碎屑之中。心想:此次怕是在劫难逃了,只盼姑娘吉人天相,能得贵人相救,余生安康喜乐。
——
等寒蒔再次恢复意识,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着脑子混沌,全身发麻或许是长久没有活动,过了半晌才找回胳膊腿脚。大致扫了眼四周,室内什么家具物什都没有,好似空了许久,屋中弥漫着一种发霉的气息,瞥了眼自己的衣摆,湿了大半,只怕自个被扔在这时间已然不短,也不知被抓至今过了多少时日,端午和风影是否安全。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寒蒔眼瞧着从门缝透过的光从晃眼变得朦胧,中间居然无一人前来屋子查看,不知是歹人心大,还是对迷药有信心,全然不顾被抓之人是死是活。
虽滴水未沾,可人有三急,就算再少,也有需求,寒蒔此刻只觉小腹胀得难受,那种迫切感已然压不住了,使劲扭了扭反剪在背后的双手,非但未松半分,还磨得手腕多了刺痛感,想来是破了。
没办法,寒蒔只得像虫子般蠕动至门边,换了个方向,用被绑的双脚去踹门,并尝试着开口叫道:“来人,快来人!”
可怜寒蒔一边想大力踹门一边配合着大声的喊叫,总会有人来瞧上一二,奈何生理受阻,又不能使大力,以至于发出的声响堪堪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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