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谁踏马尿我裤子里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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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惠女士是受害者，即便她有特殊能力，也只是被GCPD问话而已，主谋，来生社的奥斯卡已经死了，这一切是小丑的杰作。”
蝙蝠侠言简意赅。
“抓住她，也算个开始。”
夜翼回头看向哈莉。
“不，不如说，正是她们解决了来生社的干部们，以及，直接面对小丑，哈莉将小丑打了个半死，我们在大海里找到了漂浮的他，现在已经被扭送去阿卡姆了。”
蝙蝠侠直视着夜翼。
“狗咬狗而已。”
夜翼冷哼一声。
“夜翼，我说过，我们并不是法官，我们是复仇，哈莉在这次的确帮了我们。”
蝙蝠侠将斗篷遮在身前，缓缓退入阴影。
“嘿，兄弟，战斗结束时，国王与士兵得殊途同归，你这直接翻桌子，你真的混过哥谭？”
哈莉有气无力的嘲讽说道。
夜翼眸光闪过一丝愤怒，但他并没有再攻击哈莉，而是嘲讽了回来：“你现在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是硬的了。”
他说的对，哈莉根本无力反驳。
哈莉艰难的向他伸出一根中指：“你他喵要晚点来，老娘现在硬的能只是嘴？你小时候抓周，果然抓的是病例。”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夜翼冷酷的问道。
“我知道，就像蝙蝠一样，你那面具可遮挡不了偶尔露出来的惩恶带来的笑意，不过用来遮挡消极与乏味绰绰有余，不愧是父子啊。”
哈莉感慨着。
夜翼沉默了一会，突然情绪暴躁起来。
“布鲁斯觉得你变了，他居然有一定的信任你，操蛋的世界，老鼠都能给猫当伴娘，从不相信任何人的蝙蝠，居然信任一个对手。”
“谁知道呢？或许，我们就像反面的自己，蝙蝠更信任我的前男友，有时候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有心电感应。”
哈莉同时进行吐槽。
“希望你好自为之。”
夜翼作为江湖人，还是守江湖规矩的。
他离开了。
艾薇松了一口气，她的体力在藤蔓挖穿地底的时候，就消耗殆尽了。
看到心爱的人备受折磨，她已经快崩溃了。
打不死的哈莉借着雨水，竟然恢复了一点精神，她想要爬起来，至少要爬到艾薇身边。
然后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反光，回头望去，远处的高塔上站着一个人。
银色的护甲面罩，右侧猩红的电子眼正在闪烁，他的手中并没有枪，但他高功率的手腕消声手枪正在瞄准着这里。
世界上最致命的枪手之一。
哈莉心很累。
她已经无心抵抗。
细微不可闻的声音只有一瞬，红色的微光在雨幕中抖动了一下，哈莉再次栽倒在地，昏迷前，她看到一些全副武装的士兵向她跑来。
真是踏马糟糕的一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