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药渣而已(1/2)
然而尤青青心境不同昨日。
她嬉笑道:“好姐姐,这回总信了吧。真的是妹妹天生丽质。”
周宝樱惊呆了,还兀自为自己辩解,:“怎么可以这样?你从前明明不长这样………黑一些,也粗糙……………”
这话本是令人觉得不妥的,但是她脸上是下不去的婴儿肥,非但不显得绿茶,反倒十分可爱,引得尤青青止不住地发笑,调侃道:“好姐姐,你若不信也去我们家的伙房烧个十年火,说不定也能像我一般……脱胎换骨……”
这话引得众人止不住地发笑。
方妙前日跟周宝樱下棋输了,闻言奚落她,“你这摆明了欺负尤妹妹年纪小…………算什么好姐姐。依我说,你也素颜上一天的课,给尤妹妹作陪才是……”
周宝樱惊呆了:“我不要”。
尤青青岂会不懂,女人最重视脸面,她换了个惩罚:“我看姐姐素颜干什么……姚不当吃不当喝的,我听说,周姐姐家里有个南方来的厨子做得一手好点心,我还没尝过呢,就罚姐姐给妹妹送一盒云片糕好不好???”
前面几句对着众人,后一句是问周宝樱。
周宝樱松了口气,“好嘛,你又惦记上我们家厨子了……给你都给你。”
她将手边的食盒递给尤青青,一脸不舍。
尤青青故意朝她吐舌头,将食盒打开,凑在她面前,一片一片满满的吃。
气的周宝樱掉头换了个方向。
尤青青又追过去非要她看着她吃才罢休。
“活像两个泼猴”。
众人都笑得东倒西歪。连站在最边上观战的姜雪宁都没忍住露出几分笑容来。不过她一转眸就瞥见殿门外一道高高的身影走了进来,脸上那原本明媚的笑容隐没了,先垂眸躬身道了声礼:“谢先生好。”
尤青青这才发现谢危来了,她的嘴巴鼓着跟仓鼠一样。
手里还拿着一块云片糕。
立马塞进嘴里去,跟着众人和姜雪宁一道行礼。
谢危的脚步便在殿门外一停。
他昨夜没睡,一半是事多,一半是心堵。
朝中乱七八糟。
燕家、薛家、平南王………………一番错综复杂的局面没理顺。
后半夜想起尤青青又头疼,犯了寒症,因此今早从府里出来时面色便有些发白,披了嵌了层绒的深青氅衣才觉得暖和些。
尤青青立住时瞧他“虚”的样子,眼中一股不解。
那也七进七出,也没见他虚啊。
难道是???
她的眼神在他和宁二脸上徘徊不定。
谢危自然清楚地收入眼底,心底又气闷了一些。
他淡淡道:“不必多礼。”
也收回了方才落在姜雪宁和尤青青身上的目光,携了一卷书从殿外走进来。
到底是男女主,中间有月老的钢丝。他从从右边过道走,正好从姜雪宁书案旁经过,然而目光不经意垂落,忽然便凝住不动,连着脚步都再次停了下来。
尤青青顺着他目光看去,发现他看的竟是摆在案角的那册《女诫》,唇边不由勾出了一抹嬉笑。
期待的想着,待会怎么跟谢危作对。
谢危两道长眉却是蹙紧。
众人案头上都有这本书。
尤其是尤青青,放的特别显眼。
书架第一本。
是弹琴的时候当琴谱看吗????
他伸手拿起姜雪宁案角这册《女诫》,翻了两页,搭在那纸页边角上的长指便停住,只问:“奉宸殿进学并无此书,谁让放的?”
姜雪宁心底一嗤,并不回答。
他环顾四周,众人也都面面相觑。
尤青青等着沈芷衣开口。
领导不发话,谁敢越俎代庖.
果然,沈芷衣犹豫了一下,道:“回先生,昨日本教《礼记》的张先生说学生等不知尊卑上下,是以压了《礼记》先教《女诫》,命人发下此书。”
“……”
张重?
谢危接触得不多,实没料着沈芷衣会给自己这样一个回答。
尤青青知道他没料着张重有胆量阳奉阴违,改了他拟定的书目,更知道宁二借着这女诫由头,昨日给谢危狠狠吃了一憋。等着他发泄怒火。
果然,谢危有些苍白的脸容不起波澜,只眼帘一搭,劈手便将姜雪宁案上的这《女诫》朝殿外扔了出去。
谢危只看众人一眼,持着自己编的那卷书走上殿,站定后,一指殿门外:“都扔掉。”
沈芷衣惊喜极了,把自己桌上那本《女诫》扔了出去,然后看其他人畏畏缩缩不敢的模样,转了个身子将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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