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 Happy rapist(1/2)
学校,是指教育者有计划、有组织地对受教育者进行系统的的教育活动的组织机构。
法律,是由国家制定或认可并以国家强制力保证实施的,反映由特定物质生活条件所决定的统治阶级意志的规范体系。
民族平等,所谓民族平等是指一切民族的平等,各民族在一切权利上的平等,各民族在事实上的平等。指民族不分大小一律平等,任何民族不能享有特权!
又下雨了,很大很大,路西菲尔市的雨水真的很多而且很大,榨干了肚子里的所有墨水,只想到四个字来形容——上帝在哭。
“我的母亲总是教我别忘了微笑,戴上快乐的笑脸。她说我的人生使命是必须把欢乐带给所有人。”一间类似刑讯室的房间内,一个光头医生和几个助手护士,总共13个人,绑的整整齐齐,嘴巴也被胶带缠得严严实实。
“结果呢?我努力的笑,向他们表示我的友善,他们却把我当成怪物和异类,他们嘲笑我、辱骂我、殴打我……最后我的父母直接把我丢来了这里,就像丢垃圾一样。”蹲坐在凳子上的面具男用手指平衡着指尖的匕首,回忆着往事。
被捆住的13个人面色早已惨白,有几个直接吓尿了,房间里多了一股强烈的尿骚味。
“精神正常的各位,请你们控制好自己的膀胱,谢谢!”面具男起身鞠了个躬,样子像极了舞台上的绅士。
“这个万恶的社会体制,让你们这些所谓的高级知识分子、教授啊、专家啊、大家名流啊之类的人来决定是非对错,也让你们决定什么好笑什么不好笑。”面具男缓缓摘下面具,看着他们每一个人。
“一个正常的孩子,一个性格有些特别的孩子,因为你们的一句话,真真正正的成了一个疯子,哈哈哈哈!”牙齿紧咬着手指,鲜血充满整个口腔,从嘴角流到地上。
“请原谅我的大笑,我有病,请翻面,这种病让我经常放声大笑,并不代表我的心情,可能是大脑损伤或神经系统疾病。”面具男继续解释:“你们知道的,锤头和钻头在电击的作用下会让大脑发生神奇的化学反应,没错吧?我亲爱的教授。”
“你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你一定是有话想说对吧?”面具男用匕首划开了他嘴上的胶带,由于动作太大直接划坏了他的嘴。
光头教授满嘴是血,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勉强能听懂饶命二字。
“我曾无数遍求饶,在面对那些可爱的小道具时,您总是告诉我要学会忍耐。”面具男将光头教授脑袋固定在一个电锯下面。
“来让我们看看教授的大脑有什么不同!我真的好期待!哈哈哈……”高速旋转的电锯完全压住了惨叫的声音,一个活体取下头盖骨试验在宣布实验体死亡后结束。
“我在精神病院时,经常会被噩梦惊醒,一个精神病会被噩梦吓醒,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哈……”
“直到有一天我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叫什么来着?你一定知道!”说完便撕开了一个小护士嘴上的胶带。
“维……克托·查奥……斯”小护士低声颤道。
“对!维克托·查奥斯。我的名字,非常感谢你!”说完,匕首划开了她的喉咙。
“感谢你温柔的喂我吃药。”面具男用手帕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各种刑具和死法。
最后在一场爆炸中彻底毁掉了这家“正规”的机构,连同里面十几个接受治疗的孩子。
“你们的痛苦和愤怒我会用血肉记住的,他们该听听我们的声音了。”维克托带上了沾满血的面具。
卡夫尔街区,一个以精英教育文明于路西菲尔市的街区,大量人才从中涌出的地方。
无数人却聚集在一家名为Philosophy Sea University(哲海大学)的校门前高呼“Fairness!”
即使下着瓢泼大雨,依旧无法阻止他们。
很佩服那些敢于对不公发声的人,真心为他们祈祷吧,感谢他们的勇敢。
大雨中,维克托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歌,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You spend your life in a dream,That you can’t escape.cause you live your life in a coma……”微弱的歌声在雨声显得十分压抑。
一道狂风卷地而起,一张湿漉漉的报纸贴在了维克托的面具上。
维克托取下报纸,标题如下:
“强奸犯努尔特·巴特尔因为是初犯,且来自贫困地区,故从轻处罚。”
盯着手里的报纸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于是又便闭上眼仔细看了一会,只觉得报纸上只写着“恶心”两个大字。
边走路边回想那报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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