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准备出山(1/2)
东北这边的女弟马,她们的言谈中常常会蹦出一些特有词汇。比如“帮兵”、“拉马”、“跨海”、“小花容”、“清风”、“烟魂”等等。这些词汇,有些听起来就神秘又惊悚,只有那些虔诚供奉黄皮子或狐仙的女弟马们才会讲。
圆圆是用于描述鸡蛋的术语,而咯咯哒则是小鸡儿的叫声。
弟马口中的没脸子,通常用来形容一种极其棘手的鬼魅存在。
脏东西通常不具备清晰的五官和口鼻特征,呈现出极度模糊的面貌。
在过去,东北农村的老一辈人在遭遇鬼魂时,通常会如此描绘:“此为女性,长发披肩,无面部可视,实为令人惊惧!”
当时马保被尿液泼洒得全身都是,上官薇当场惊愕失色,发出一声惊呼。尽管我自身视觉有障碍,但凭借经验和直觉,我可以大致想象出这一情景,于是我赶紧代表奶奶向他道歉。
“自从我的爷爷离世后,我的奶奶一直处于一种精神不稳定的状态,马老师,请对此不必过于在意。”
接下来,情况似乎出现了某种不寻常的变化。
经过与上官薇的交谈,我了解到当时马保被奶奶指责为没脸子,甚至遭受了无端的侮辱(泼尿)。通常情况下,面对这样的困扰,即便是最能忍耐的人,即便没有当场发作,脸色也会显得有些不悦。然而,马保在这种情况下面不改色地向奶奶鞠躬,并表现出极其尊敬的态度。他抓住奶奶的手,并且谦恭有礼。
“久仰前辈大名,刚才心中还暗自思量,应该为前辈的堂口奉上几柱清香,虔诚地磕几个响头。”
在鞠躬之际,突然发现有尿液从马保鼻尖滴下。
对此,上官薇仔细观察后发现,马保自始至终脸上并未显露出任何愤怒之色,反而洋溢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欢快情绪。
好似奶奶的泼尿行为,更像是洒下的是金子,而非普通物质。马保此人,其深不可测的城府,实属罕见,令人叹为观止。
换上了一套新装,洗漱干净后,马保在外屋接连不断地接听电话:“龙虾,十斤的规格确实已经无货,但请您理解,我们这里最大的也只能提供五斤以上的规格了。”
不久,女助理将打包好的饭菜送至,精心布置了一桌丰盛的美食。自我在失明之后,这样的盛况在我家尚属首次。
院落之外,一群充满好奇的村民纷纷探头探脑,充满兴趣地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马保为我夹菜的同时,转向奶奶说:“刚才与您握手时,我顺手为她把了把脉。”
“就我所知,老太太的症状,极有可能是由于修行过程中的走火入魔所致。我曾专修针灸之术,若得允许,可尝试运用此技艺进行干预。若能如此,或许能有所缓解。”
我急忙表达了谢意,考虑到神农架地区的潜在风险,上门寻仇的事件时有发生。如果奶奶的状况有所好转,有老仙坐镇,对付那些捕蛇人自然不在话下。马保倒酒的动作中透露出对我们的关心,他建议道:“李破,你如此年轻有为,为什么不考虑出来闯出一片天地呢?”
“这个世界,遍地是钱,就等你来捡呢。”
我笑道:“马叔,我得坦白跟你说,我以前在沈市那边,可是当过一段时间的风水师呢。我得告诉你,这行啊,赚钱可真是难如登天。”
“特别是像我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年轻,名气又不大。”
马保带着狡黠的笑容说道:“你给人看一次风水,只收他们三头五百的,结果他们还得跟你磨磨唧唧讲价,这能不难吗?”
难,就是因为你不跟顶级圈子打交道!
马保告诉我,他从不屑给穷人看风水。他眼里,宋老歪就算有点亲戚关系,能沾点亲,那也还是穷人一个。就他宋老歪那点儿能耐,想请他马保出山,门儿都没有。
他说:“兄弟啊,你得明白一件事儿,你从穷人手里是赚不到钱的。你给穷人看一辈子风水,最后啊,你大概率还是穷得叮当响。”
“你看得再好又怎样,他顶多回你两句客套话,哪儿会多给你半点好处呢。”
“想清楚,你卖给他的可是天机啊!”
马保指出,在十年前,他的风水服务起步价即为三万,而一套服务下来,往往需要花费十万或八万。他强调,这在顶级的风水圈子里是很常见的现象,与奢侈品市场有着相似的逻辑——尽管价格高得让人困惑,但仍然有许多人愿意为之买单。
在高端市场环境中,寻找一位优秀的风水师,其价值难以用金钱衡量。
马保与我分享了许多内容,其中一部分涉及馆场,由于有局限性,无法在此详述。我听得如痴如醉,马保的话语唤醒了我内心深处被深深压抑已久的对金钱的强烈渴望。
以前我爷爷奶奶,可没少给人“指点江山”,但那收的钱真是少得可怜。他们活得潇洒自在,一点儿都不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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