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羌“身死”遇萧风(1/3)
刀剑入骨的痛,忱羌受过很多回,她回回都不曾抱着自己能侥幸活下去的念头,现在也是如此。
可这回腹部传来的撕痛感,让饶是身经百战的忱羌也免不了失去了生前上战场时杀敌威风凛凛的模样。
忱羌用手肘慢慢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可只在一瞬间,本让她疼的直冒冷汗的疼痛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忱羌有些不可置信的摸着腹部的位置,她猛得想起方长只是片刻钟前,这里有一把几乎要贯穿她身体的青衣剑。
可这会为何那把剑不见了踪影?
忱羌以为是自己失血过多,失了神智,方才看到的是幻影不成?
可明明方才沾满血迹的战袍,现在是干净如常。
她本以为可能是部下将受伤的自己给带回了营房,可奈何她环顾四处,都没见一个部下的身影。
这一切都太诡异!
她环顾四周,竟发现这地方了无边界,没有出口。
她看到了无边无际的光,远处似乎是耸立着一座座延绵不绝的雪山。
她不免得慌张了。
忱羌定了定神。
可无论脚步如何向前,山还是在远处。她身着红色战衣站在这一处,显得遗世独立,但是又十分之渺小。
不知过了多久,忱羌才听见有人唤她。
“姑娘,您可别在往前走了,没有路了。”忱羌听出来这是一声带着北荒洲地界的口音。
她回过头,才看清楚了说话人的模样——身穿圆领服,一侧的衣领还往外面翻,肉眼看上去料子用得是极好的,腰间那把腰扇一眼便觉着金贵。
忱羌可单凭着这人的穿着,也认不出这人是哪门哪派?
“不像术士,也不像妖魔,这不人不魔的模样。”忱羌在心里嘀嘀咕咕着,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
眼前这人倒是也不忌讳忱羌打量着他的眼神,还是脸上带着笑容,穿着一身的束身白色锦衣站在离忱羌的不远处。
“我”忱羌边说边用手指指着自己说道:“是不是已经身故了?”
那人还是带着笑容,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忱羌见了那人的回答,答案即使和她料想的一样,但是还是有些不甘心。
“唉~可惜了。”忱羌有些红着眼睛自言自语的说道,可她也只是感叹了一声,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一个很重的包袱。
“算了,死了也罢,重新来过未必是件坏事。”
“姑娘,且慢!”
“在下是往生殿的引灵官,名唤萧风。”那人抬手制止忱羌作势要向他走近一步的做法。
“忱姑娘,死过一回,做事倒有些不像你生前的作风了。”萧风还是笑着说道。他像是在好心提醒,又像是在警告忱羌。
忱羌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作势要上前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开口问道:
“你知道我名字?”
“当然知道,我连你形事风格都知,你姓甚名谁,知道又有何奇怪?”
“那我为何不能前进?”
“忱姑娘,你请看脚下?”萧风边说,只是大手一挥,一道白色的光便从他的袖口中飞出,后只见原本只是纯白一色的地方,顷刻之间便万象更迭。
忱羌看着脚边,只是一步之差便是万丈深渊。
萧风站在悬崖的另一头,还是如开始见到的那般,用和蔼可亲的笑脸看着忱羌。
“忱姑娘,不怕?”萧风开口问道。
“怕,谈不上。我生前经过比这个还可怕的景象。”忱羌说完,低头看着悬崖边上无数个想要向上爬,但是又别厉鬼给残忍的抓回万丈深渊处。
人比鬼还可怕!
“你有话,不妨直说。”忱羌看萧风不让她前进,现又给她硬生生的“开”了一处悬崖。她问道:“我是不够格去投胎吗?”
“倒也不是。”萧风动了动手里拿着的八角引灵灯,说道。
“那又是为何?”
“够不够格,我定夺不了。”萧风终是不笑了,他扯了扯笑的有些累的嘴角,便随后在一瞬间换了一副很严肃的模样说道。
“哎呀~你们俩就不要在这废话了!姑奶奶我还要着急着要去看斗灵台的比武呢!”
“忱姑娘,请吧。”萧风抬手作势邀请忱羌过来。“如我刚才所说的,够不够格,我和赵召召说了不算,你说了才算。你有没有资格到我们这边,你自己跨过这道悬崖就好。”
“跨过?”忱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萧风说道,“是否当真?”萧风刚一要答话,便只听见这无边无际的地方晃荡着赵召召的声音。
“当真!”赵召召很大嗓门大喊道。
忱羌和赵召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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