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翎开法阵困住忱羌(1/3)
“这便要走?”只见泛着青光的玉石棺材中,宫羽翎半坐着,一手还悠哉悠哉的耷拉在棺材边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多有打扰。”忱羌只是自己不经他人同意擅自闯入,本就她不对,她连忙道了歉,不想多留,便一跃出了院子,站在了屋顶处。
“哎~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可宫羽翎并不打算让忱羌这么快就离开,他说着身形一闪,便从屋内站到了忱羌的身后。
忱羌心中一惊,想必今晚是逃不了要和这人打一架了。
她突然想起离开客栈之前,萧风和她说过的话,让她自己去找答案。
……
两个钟头前。
夜过半饷,赵召召也回了自己房屋休息。
可,夜里向来会常生事,况且是在鬼界。
赵召召躺休息时,放在泽武君房间里忱羌的灵牌正猛烈的晃动着红光。
半分钟前,忱羌不知自己在这个小房间呆了多久,小红灵已经躺在床上打着呼噜。
忱羌起身站在能够看见窗外风景的窗口处,可是她眼前的景色也只是一眼看不到天也看不到地的飘着一团又一团云。
忱羌不知道为何自己能够在这个房间里恢复灵力的原理,可身体精力实实在在的好转又骗不了她自己。
忱羌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腰间没了自己的软剑后,忱羌伸出腰都感到有些不适,她伸出手,但又停下,后有苦笑了一声。
忱羌生性不爱多愁善感,她皱着眉头,“庸人自扰,随他去吧。”
忱羌觉得自己不能在呆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下了决心之后。她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红灵,转过身便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前。
忱羌记得红灵和她讲过,只要她自己推开门走出去就可以离开这个房间。
房门是普通的,装饰无几和她生前住在皇宫里那些用黄金作装饰恢宏气派的门可谓是天差地别。
忱羌用长着老茧的手摸着这扇老旧朴素的门,生前无论门的高低与好坏,都是别人为她推开,现在要她自己来,也无论门的高低与好坏,或者是路的平坦和崎岖,都要她自己去走。
可这门也没有那么难开,只是轻轻地一推,忱羌便真的离开了那个房间。
“啪嗒!”忱羌有些懊恼的看着没能够接住自己的灵牌,她蹲下身捡起灵牌放回了桌上。
“这?”忱羌只是一个转身,便看见了身后镜子里自己的身影—一身红艳的常服装扮,头发被红色的丝带绑起,眉心处点着自己的灵眼。
虽打扮朴素但是很抓人眼睛的容貌,忱羌对自己这突然变换的装扮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虽没有华贵的发簪和好看的胭脂。
“忱姑娘。”萧风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忱羌的右侧,他开口唤了一声正在愣神的忱羌。
“啊?”
忱羌循着声音看了过去,才发现来人是萧风。
“萧公子,这是什么地方?”忱羌很疑惑的问道。
“只是一处可以落脚的客栈而已。”萧风说,“你灵力受损需要恢复,我们赶路也累也需要休息。”
“赶路?此处离斗灵馆还需多久?”忱羌有些惊讶,他们竟还没到斗灵馆。
“不,我们已经入了斗灵馆,只不过达到我们要去的那处斗灵台还有一段路要赶。”萧风边说边走到了客厅处坐下。
“忱姑娘,路还远,不如先坐下歇息?”萧风说着便拿起了茶壶。
忱羌见到状便走近,坐在了萧风的身旁。
“多谢。”忱羌接着萧风倒过的茶水。
萧风见到忱羌接过茶水并没有喝,而是放在了一边。
萧风探了茶杯的温度,不烫便先在忱羌之前喝了一口。
两人很安静的喝着茶,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过了半饷。
萧风才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给拉上了窗户。
“忱姑娘,不知你生前可有听说过鬼界?”萧风没有走回去桌前,而是站在原处问到。
“当然。”
忱羌生前是皇家的储女,她母皇向来要求她要文武都精通,生前在听师傅沈秦安讲过无数的奇闻轶事。
“了解多少?”萧风问。“一知半解。”忱羌也只是从师傅那听过,真真假假的大都会有。
“不知忱姑娘,愿不愿意听我给你解答疑惑?”萧风很真诚的笑着问忱羌。
“多谢。”忱羌点了点头。
“忱姑娘一知半解,不解的是什么?”萧风问。
“我生前听说,人死后会投胎,看来不是所有人都能投胎?”忱羌问。
“是。”
“为何?”
“忱姑娘,人的身份是否有高低贵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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