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同行(1/2)
原来,季中南和任天高原本都是泊州城的巡捕,为泊州城的知府效力。泊州知府有一子,平日便是惹是生非、飞扬跋扈,季中南和任天高早就看不惯了。
一日,泊州知府之子看上一农家良女,竟然在街上公然挑逗,后又命人将那良女抓到了自己房中行强暴之事,那良女不从撞墙自杀。案发后,泊州知府明知是自己儿子害死了那良女,不但没有任何悔悟,竟然还将那良女的丈夫关进监狱,说是良女的丈夫与他妻子素来不合,是良女的丈夫一气之下杀死了那女子,还要将良女的丈夫问斩。
此间事情从头到尾泊州知府都没让季中南和任天高两人插手,待两人知道事件来龙去脉,那良女的丈夫也已被泊州知府杀了,两人一气之下冲进知府家中将泊州知府和他那纨绔儿子一并诛杀,并将两人的人头高高挂于泊州城城门之上供所有人观看,还在城墙上写下“草菅人命,罪有应得”八个大字。
之后,季中南和任天高便成了通缉要犯,说他们本是朝廷官吏却诛杀朝廷官员,乃是谋反,周边州县便都布下通缉令捉拿二人了。
季中南将这些讲完,林帆只听得心中气恼,心想这姓季和姓任的两位大哥虽然手段有些残忍,但那泊州知府和他的纨绔儿子也确实该杀,不禁感叹道:
“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说不定我也会这样做,只是我不是修武者,没有修习过功法,恐怕还没碰到那泊州知府,就已经被人给捉了。”
此话一出,任天高只是呵呵一笑,对季中南说道:“看来这位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我们没有救错人呐!”
林帆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若不是季中南他们回来带走了他们,说不定他们已经被那闫校尉带回渝州城关了起来,当即便对钟云和钟月说道:“钟云、钟月妹妹,我们还没谢过两位大哥呢。”
说完,三人便俯身跪倒要行谢礼。
季中南连忙托住林帆双臂,说道:“小兄弟万万不可,此事说来本还是我牵连了你们,你们怎么能向我们下跪行礼呢,快快请起!”
说着,便将林帆、钟云和钟月一一扶起。
三人相互看了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这时便听任天高说道:“刚才我将季兄救走之后,季兄就将你们被抓的事给我说了一遍,说你们本只是向季兄问路的,却被牵连了进来,季兄很不是滋味,硬要回来将你们救走,此事因我们而起,你们三个实属无辜,我们救你们也是应该的。”
说完,季中南点了点头,任天高就继续说道:“季兄说你们要去丹阳山,丹阳山离渝州城五百余里,我们现在已经出了渝州城,但也还有四百几十里路,你们去那么远的地方只为见一个朋友?”
林帆见季中南和任天高都是血性汉子,垂头思索片刻后便也将他们如何遇到玄天教的几个堂主,那几个堂主如何相互残杀,老乞丐又如何死去,以及天净寺的空境和尚如何救下了他们一一说了出来。
待林帆将这一切讲完,林帆和钟云钟月兄妹便又是红了眼眶,钟月很快便开始啜泣,一滴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季中南和任天高都是不忍,任天高只叹了口气便背着身子看向远方,季中南则低声说道:
“想不到你们一日之间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事,让你们提到了痛处,实在抱歉啊!”
他顿了顿,便又安慰道:“你们爷爷是个好人,他一定会去到极乐世界,在天上保佑你们的!”
此刻,钟云擦了擦钟月脸颊的眼泪,林帆见见钟月也停止了哭泣,便回道:“恩,一定会的!”
而季中南则双臂插于胸腔开始思索着什么东西,口中念叨着:“那天净寺我倒是知道,玄天教...玄天教......”
自言自语地说着,只觉得玄天教这个名字好像颇为熟悉,但却一时又想不起来,便向站在身旁的任天高发问道:“诶,任兄,你可知道玄天教?”
任天高则回道:“季兄,这你就问错人了,你知道的,我从来都只是关心自己的事情,武道世界上的事情我倒是不怎么关心的,至于什么玄天教,那就更别说了。”
季中南再一思索,还是想不起来,便干脆起身,说道:“我看,大家休息得也够了,就继续上路吧!”
林帆正有疑惑,便开口问道:“两位大哥也要到丹阳山去?”
季中南微笑道:“不不不,我们是去东郭城。只是,东郭城也在西北方向,离这里还有六百多里,过了东郭城,便是阴城县,到了阴城县,丹阳山就不远了。所以说,我们其实是一个方向的,既然有缘,便与你们一路同行吧。”
说完,季中南和任天高就向前方跨步而去。
林帆他们跟在后面,不时向走在前面的季中南和任天高发问,两人一一回答。
原来,在渝州城郊时,季中南之所以站在那里不动,只是因为在等任天高,两人在城中惊动了官府,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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