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剑当如心意 何必求长生 (2)(1/2)
这白衣人正是徐孟昌。
徐孟昌等人来青城山里找周立翁,一路平安,慢慢也就放松了心情。这天到了青城山不远,几人旅途疲惫,就找了处路边的茶棚,喝茶休息。
正休息间,旁边桌子一位姑娘却尖叫起来。
徐孟昌等人抬眼一看,两个年轻男子围住了一个姑娘,动手动脚。姑娘花容失色,站起来要走,却被这两个男子围住,走脱不得。
徐孟昌一看这事儿,哪里还坐得住,站起来挡住两个男子,厉声喝道:“你们这是干嘛!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不成!”
两个男子瞅了瞅徐孟昌,道:“老子的事儿,你管不着!”
“这事儿我管定了。”,徐孟昌往后扫了眼张屠、刘金钊、孟樊川,心里说:“我这有三大高手跟着,我还能怕你们!”
两人中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的,拿手指着徐孟昌的鼻子喊道:“你老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跟老子这耍横,你是活腻歪了吧?!”
另外一个酒糟鼻子,个子略矮,也凑过来说:“哦,你这老头是不是人老心不老,也看上这个小娘子了吧?嘿嘿,你这是色胆蒙了心、精虫上了脑,为了美女连命都不要啦!这么看也是我辈中人啊!那咱们可得交个朋友,你等会,等我们兄弟爽完了,也给你玩玩!”
徐孟昌这下可是给气坏了,他一个老书生,哪里受过这等污蔑,气得胡子都颤悠悠的说道:“你……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这两人看徐孟昌气成这个样子,哈哈大笑。
徐孟昌虽然生气,却对这两人也无可奈何,拿眼再去偷看张屠等人。
张屠本身性子也十分刚烈,但是因为张伯端的要求,除非危及他的性命,不然不能动武,就是他妻子的仇,他现在都报不了!张伯端传给他的功夫,对于他既是一辈子难得的机缘,也是他身上摆脱不掉的枷锁。他早把血性全都压在心底,习惯了只做一个看客。
但现在他毕竟是徐孟昌的书童,看自己主人被人欺负,自己坐在那里喝茶怎么也说不过去,只得站起来走到徐孟昌旁边。其实他心里多少希望能打起来,他是人家的书童,断没有看主人被打袖手旁观的道理,怎么也要去抵挡一二,别人真的发起狠来把他往死里打,那他也就有了出手的理由。这等江湖败类、流氓地痞,杀一个少一个!
他多年的隐忍、妻子的亡故、不能出手的誓言、有仇难报的愤懑,加在一起,渐渐激起他心里的杀性。但他心里杀性越强,他越要使出更多的力气压制,表面看起来越是平静木讷。现在站在徐孟昌旁边,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刘金钊是老江湖,这等事情见得多了,没弄清原委以前,他轻易不会出手。
孟樊川行事单凭自己喜恶,平日里他虽然看不起这等流氓行径,却也懒得出手,觉得跟这种人交手只会跌了自己的身份。但如今他想与徐孟昌和张屠交好,便也站起来揣着双手看着。他心里以为张屠的三招刀法已然是仙家手段,既然张屠都过去了,自己定然没有出手的必要了。但总得表表态,做做样子,于是就站在那里看着徐孟昌二人如何应对。
徐孟昌看见张屠站到自己身边,顿时胆子就更大了,一把把疤脸指着他鼻子的手拍下去。他以其人之道还致其人之身,也拿手指着酒糟鼻的鼻子说:“你们这等流氓行径实在下作,赶紧滚开,别脏了我的眼睛!”
酒糟鼻看到徐孟昌拿手指着他的鼻子,顿时气就上来了,“嘿,老小子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啊!”,说着张开手一巴掌就往徐孟昌脸上拍去。
徐孟昌哪里躲得的开,眼看就要打在脸上,张屠一抬手就抓住了酒糟鼻的手腕。酒糟鼻一愣,随后狠狠瞪了张屠一眼,反手一拳往着张屠肚子打去。这一掌打来轻飘飘的,似是武艺稀松平常,张屠一吸气,运气于腹,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掌。谁知这一掌刚打到他的肚子,突然却有一股寒气透腹而入,硬生生把张屠的内息都给冻住,张屠这才一惊,知道自己是中了暗算了。
酒糟鼻此刻哈哈一笑,道:“我还道你有什么了不得本事,还不是中了我的极冰掌!现在管你有什么功夫也使不出来啦!”
旁边的疤脸突然身型一闪,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抓住徐孟昌转身就跑。孟樊川本来还想看看徐孟昌如何应对,谁想竟然他毫无还手之力就给人抓了。孟樊川这才意识到这徐孟昌、张屠二人是真的着了别人的道,赶紧伸手一掌打向酒糟鼻。
酒糟鼻抬手就和孟樊川对了一掌,孟樊川只觉得一股寒气从掌心钻了进来,立马打了个哆嗦。他刚见张屠被酒糟鼻一掌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就知道他这掌法里定然透着古怪,早就留了心眼,如今见势不妙,立马撤掌、退步,从怀里抽出一对判官笔来。酒糟鼻的武功虽说不错,但和孟樊川也就在伯仲之间,只是他内力古怪,专能困住他人内息,孟樊川一开始又和他对了一掌,如今内息运转不灵,落在下风。但他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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