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戏顽童(1/2)
二人谈到午夜,夏志齐请庄老汉和弟子巴山虎韩国举去客房安寝。
夏云深蹑手蹑脚的跑到夏志齐的卧房门外,哒哒哒敲打房门:“爹爹,睡了吗?孩儿云深求见。”
夏志齐轻轻的咳嗽一声“进来吧。”
夏志齐正挑灯在看近半年的账本,手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声响,手指上下翻动,好不熟练。
“什么事,说吧。”
夏云深拍拍衣服把辫子往后一甩:“爹爹,儿倒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什么事?小畜生”
“爹爹你做了一辈子茶叶生意,是怎么认识这位走江湖的卖艺伯伯的呢?”
夏志齐一听就不乐意了,把手里的账本放在桌子上,手一招示意让儿子找个座坐下:“小畜生,你真是井底之蛙见不着天,你当人家是走江湖艺人,你可知道你这位庄伯父是什么人?打听打听山东泰安府双掌震泰山庄勤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整个山东你庄伯伯也是排前列的大侠客。”
“今天的事是人家看你是个孩子,另外咱都是自己人,我与他多年以前是亲如兄弟的好朋友,要是外人你还能回来见我吗,你觉得自己了不得了,人家那是让着你呢,不成器的东西,你当你是什么了不得的英雄好汉?”
夏云深仰起头听爹说着,脑子里却是大大的不服。“爹,我看他徒弟本事平平,就那个巴山虎韩国举我看他都过不了我三招,从徒观师肯定也不是非常的厉害,今天要不是碍着爹爹的面子,我非要和那老头比试比试,嘿嘿,看我的本事估计平手是没有什么问题,爹你看我和你的本事是不是也快接近了?不是孩儿我自夸,您老人家估计现在也不一定轻而易举的拿下我,您看是不是。”
夏志齐也不理会他,又拿起账本核对起了账务。手里的算盘打的飞起,独留夏云深自己在那侃侃而谈。
夏云深说了一会,一看爹没理会他,自己在那说也去没意思,找个理由退了出去。
第二天,夏云深一下睡了日头升起。
“吉利,吉利儿,把我衣服,鞋拿来。”
夏吉利一看少爷起来了,赶紧伺候着,一手拿一双鞋子,一手拿来一把梳子和镜子来给少爷梳头。
“少爷,您可不知道,今个早上我看那山东老头那可真是不简单,好家伙,就咱家前院的水缸人家是一手一个在那练臂力。昨天我说人是糊纸锤的,今天一看我错了,人家那可是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的的秦二爷。”吉利边说边给少爷梳头。
“水缸?举水缸算什么能耐,我也能举啊,还秦二爷,他也配。”夏云深脸上露出不服的表情。
“您别生气啊不是,您也能举?满满的水,一手一个水缸,老头在前院来回跑了十几趟,水缸里的水是一点儿都没撒,您也能举?”
“这,这,这。你小子说话夸张了吧,怎么着?那老头是不是偷着给你银子了,你在这溜须拍马捧臭脚。”
“少爷,您说的哪里话,不信您自己去看看。”说着夏吉利眼球一转:哎,少爷,往日里我都觉得您的本事大,今天这姓庄的老头来了却不知你俩的水平高了?倒不如您和那老头比比,看看您俩谁的本事高,也让我开开眼不是。”
“有理,有理。”夏云深一下子蹦了起来,也不顾拿梳子的夏吉利了。穿好衣服趿拉着鞋就跑了出去。
夏云深一路小跑到前院,夏志齐和老汉庄远勤正在谈话。两人边说边比划,吐沫星子乱飞,像是谈论武艺,说着庄远勤还从腰间拿出旱烟袋点火还抽了几口。
“爹,庄伯伯早啊。”
二人回头一看,见夏云深头发散乱,衣冠不整的,腰间还有耷拉着没束好的裤腰带,脚底下还趿拉着鞋。
“你干什么呢你是,成何体统,没规矩。”夏志齐气的胡子直翻。
“爹,孩儿不是着急吗,练武人看到武术都走不动道,看到同道中人练武从来都是虚心受教,今天孩儿听说庄伯伯在这演武,喜不自胜啊,就想来看看观摩观摩,学习学习。”
“你学个屁你学,一天天没个正形。”
“老哥哥你看我这个儿子,我是真没办法。”夏志齐面向庄远勤,露出无奈的神色,又严厉的看看夏云深。
“孩子吗,玩心重都是应该的,我看你家这个少爷喜欢武学,昨天看他的武艺倒是个练武的奇才。”
“奇才,他是个什么玩意啊他是。”
夏云深也不以为然,他被他爹说了无数次早已经习惯了,反正一跟爹在一起他爹就一百个看不上。
“老伯父,小子我有一个请求,请老伯父务必答应。”夏云深动了心思,心说话要是能把这老头打败,不说打败就是打个平平,打个棋逢对手在爹面前也是不得了啊。
庄远勤一看这小子不怀好意,眼珠子乱转,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老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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