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2)
岸柳染绿清溪水,荷香沁沏金色秋。
陈康到了这荷花塘边,见了眼前的美景,啧啧赞叹道:
“我常见文中所写什么‘红莲绿叶’,只当是什么文人笔下无中生有的事情,竟不想这世上果真有这般美景。”
这沿着塘边临水建着好些宅子,陈康也不知道哪一间才是那白崇国所住的白府。正要去一间间寻找,但见天色已微微暗了下来。远处的宅子中已有零星人家点了烛火。
陈康自忖:“那白府建在水边,没有自己长腿跑了的道理。倒是先去擒那今日所听的淫贼要紧。”
绕着这荷花塘走了半圈,见这塘边的道上有一三层的酒楼,张灯结彩。倒是能将这附近道路尽收眼底。
陈康看准个没人的空儿,腾腾几下翻上了房顶。伏在了那西北角上,心中激动的直哆嗦,想着今晚定要将那贼子给生擒了来。
那酒楼门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漂亮姑娘,迎来送往了好几批客人,这才打了烊,灭了灯。
趴在屋顶的陈康早已是腰酸背痛。心中更是早早的将那贼人的祖宗上下问候了个遍,心想怎么还不见踪影?
偏偏此时那不争气的肚子又饿的咕咕乱叫。当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一片夜色中,远处忽的闪出一盏烛火,只见一个姑娘手提着灯笼,徐徐而来。
烛火下,看得清那姑娘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脑后高束一马尾辫子。
身穿一件紫色长衫,脚下碎花白套靴,腰中系一条藏青色束腹腰带,很是干净利落。
这姑娘脚步轻盈,手中的六角白纱灯笼随着身形移动,竟然没有一丝晃动,仿佛被站在原地的人提在手里一样。
陈康见这姑娘身材样貌,乃是姿形秀丽,容光照人。叫人观之可亲,见之忘俗。
此时正沿着荷花塘边翩跹而行,手中红烛引路,身影相随。
可谓:
紫衫罗裙步轻盈,红烛高照映玉颜。
陈康本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往日里,那漂亮的姑娘都是一捆捆的从自个眼前过的。
但眼下瞧了这人,只觉是远胜了自己平日所见的那些庸脂俗粉又何止百倍?
这下好了!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眼睛盯着这姑娘,哪里还挪的开去?
陈康用鼻子嗅了嗅,似有似无的嗅了一阵清香入脑,倒不知是这月色荷塘中的荷花香,还是这姑娘身上的胭脂香了。
一会的工夫,姑娘上了一座石桥,向着这酒楼就走了过来。
这姑娘方行到石桥中央,一个黑影便从石桥后翻了上来。
只见这人黑衣,黑裤,黑鞋子。头上扎了个黑色的束带,面上蒙着一块三角的黑布。
夜色下,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咕噜噜的乱转。活脱脱的一只成了精的黑耗子。
这黑耗子手中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这钢刀借了月色,泛出冷冷白光。他蹑手蹑脚的一步步跟在这姑娘身后,一步更比一步离的近了。
陈康将这一切瞧的真切。喜得是浑身痒痒,心中暗道:“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见那黑耗子已到了这姑娘身后不足一丈的距离,那姑娘还犹自赶路,全然不知。
陈康从身旁抽了一瓦片,握在手里,见那钢刀就要抬起,手腕运了内力,看准那举起的钢刀,便将瓦片掷了出去。
瓦片破空而出,陈康身子也不停留。身子一坠,已到了二楼游廊,紧跟着猛的一跃,就如同一只大鹏一样,向着那黑耗子便扑了下来。
口中还不忘大声喊道:“姑娘莫怕,我来救你了!”
瓦片正中钢刀,顿时碎成粉末,飞溅开来。
那姑娘和身后的黑耗子都吓了一跳。姑娘闪到了一边,却也不跑远,只挑着灯笼去看。
那黑耗子还在寻找那瓦片飞来的方向,见一个少年已经从空中扑到了自己身前。
陈康见地上都是自己瓦片的碎渣,而敌人手中的钢刀却没被击飞。和自己想的有点不一样,但也并不在意。
见敌人钢刀在手,却不愿去拔胯旁的长剑。想着凭自己的功夫,擒拿此人必定易如反掌。
陈康见眼前这黑耗子一言不发,举了钢刀向着自己脑门就砍了下来。冷笑一声,向右侧了肩头,避过刀锋,左手成爪去抓他手腕,右手化拳就要击他面门。
使的乃是师父所传之“野马分鬃”的招数拳法。
这左手的爪是什么还没抓着,右手的拳也是什么还没打到。陈康就觉得自己的下腹像被那铁匠手中的铁锤猛锤了一下一般,口中的”哎呦”还没喊个清楚,身子就已经向后飞了出去。
噗通一声,陈康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趴在了地上。下腹传来一阵巨痛,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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