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天光（下）(2/3)
海印。”
“啊？”“不好意思，我不记得我们认识，你是？”
我有些害怕了，细思极恐的害怕。晃悠悠地后退了一步，张海羽拉住我手臂，指向最高一幢教学楼上的大时钟——时间就在几秒之内循环，反复。秒针从1走到2，一眨眼就突然消失，再次出现在1的位置，走到2，又消失……
如此循环的，还是那五秒钟。
往前看去，还是杨琛在那里对着我微笑，但是看久了好像越来越恐怖，我道：“打扰了。”
转身离开，他们也跟上来。
陈余井脸色煞白，他问：“我们，还回得去吗？”
“先不着急。”我说，“有来的方法就有回去的方法。”
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周围的所有事物又停下了，定在那里，出了我们。
“什么怎么了啊？”老井几乎时吼出来的，我们没有人回答，我紧握着发烫的重名玉，却又看见不远处，凉亭下站着一个人，戴着狸妖面具。
“能怎么？”那个人自知被我看见了，索性走过来，他穿着一席青色衣服，制式很像家袍，上面有羽状复叶花纹，椭圆叶，大概是楝树叶。当他把面具摘下的时候，竟露出一张和张海羽一样的脸。
我惊地站到张海羽身后，他也握住刀柄，气氛非常严肃。虽说在墓里我们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但是这个人——
显然不是镜像。
他慢慢走近，一直走到张海羽面前，却看着我试探一样叫道：“张念玺？”他的眼里并没有敌意。
可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抓着张海羽的衣角，怯生生回道：“我不是。”
“你是谁？”张海羽问。
“我是张念翼。”
这次，我感到张海羽也浑身一颤。
他问道：“那你又是谁？”
“张海羽。“
张念翼看着他的眼神即是冷漠也是不屑，他突然就抽出了刀，张海羽也马上反应过来，拔刀迎上去。他们的刀，好像是同一把。
黑光。
张念翼看见张海羽的刀也有那么一丝诧异，但还是说道：“把念玺放了。“
我站在张海羽身后，听到他一声冷笑：“看清楚，她是张海印。“
张念玺、张念翼，这两个熟悉的名字。
“把刀放下吧。“我从后面走出来，从张念翼看回张海羽，摆了摆手，“我是印十一第二十六任家老张海印，他是第二十五任族长，张海羽。“
张念翼笑了声，把刀放下了。“知道为什么族长比家老少一任吗？“
这个问题很奇怪，没有人想过。
“多出来的那一任家老，上官禾，是我杀的。之后是我继任了家老，族长没有换，还是念玺的哥哥，张暮声。“
见他好像放下了敌意，我问道：“你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吗？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可能是桃源出问题了吧。”他看了看四周说，“这个世界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你们。”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念玺和忘尘走了很久了，我想着来桃源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回来。”他一只手放下下巴那里，好像在思考。
但是疑点又出现了，他说“来桃源看看”，也就是说，在他眼里，他现在是在桃源。可我们却并没有去桃源，除非是桃源将现在这个空间映射到NSN，让我们在这里相遇了。
“忘尘是谁？”
“萧忘尘，我们的一个朋友。”他似乎是处在我们有问必答的一种状态之中。
我也不客气地接着问：““桃源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只知道它很神秘，曾经有很多人来这里都丧了命，但是它好像有很强大的力量，可以逆天行事。”
看来张念翼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在我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要问的时候，他又道：“念玺走之前告诉我，她在桃源许了个愿，希望我们可以再活一次。”然后他看着我们，良久不说话。
一直不说话的张海羽突然对他说道：“也许真的实现了。“
他还是一动不动，很认真地看着我们，过了一会儿，长出一口气，说：“我没有实现我们的愿望。”接着他微微抬起头，好像在追忆什么。
“念玺的半生浮华，也确实只是浮华，她身后全被阴谋家操控的死局。你们说，这到底是天命，还是人为？”
“那你说我们现在出现在这，算是什么？”我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但是明白张念玺对他而言，大概是他那个乱世，最重要的支点。那些纷纷扰扰，一旦提起就会撕心裂肺的事情，就算是天命也好，人为也好，都是难以接受的。
“你知道吗，我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是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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