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归处·前尘一梦(2/3)
。”
我们已经输不起了。
此次出发只有我和张海羽,为了顺利且用最快速度到达西藏,我们直接选择了飞机,因此没有携带武器,只是带了必须的装备,将自己伪装成普通的驴友。
但是大雪封山,到了当地之后,不能乘车的地方,我们只能徒步。
“西天瑶池”玛旁雍措,旁边却又是象征死亡的拉昂错,一个淡水湖,一个咸水湖,同时它们也是超我和自我的关系。佛教徒甚至认为,玛旁雍措是光明,拉昂错是黑暗。而它们之间曾经并不是孤立,有一条湖底的河道相互沟通。
桃源为什么偏偏就在这种地方?我觉得甚是妙绝,因为就连阴阳八卦,都是黑白相交相融,而这里的文化,以及传说,地质地貌,都体现了这一点。
我们的行程如下:
拉萨-江孜-日喀则-拉孜-桑桑寺-萨嘎-仲巴-霍尔。
路上用了五天,出了萨嘎的时候,本来沿途不曾变化的雪山草原景观变成大片沙丘。等过了老仲巴县城,路边的土地沙化更是严重,这导致了人畜饮水困难,仲巴县城也多次搬迁。
沙漠远去之后,又是大面积的草原和湿地,翻过马攸木拉山口到霍尔,也就离冈仁波齐和玛旁雍措不远了。
在霍尔乡停留了一天,第二天很早就到了玛旁雍措转湖的小道。此时除了我们也没有别人,绕湖而行。望着偌大的湖泊,加上高原反应,我有些恍惚,本来以为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此时依旧是胸闷。
“到底在哪呢?”我看着周围一望无际的湖水和对面的雪山,已经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但我察觉不到任何异样。
“恐怕还得走上几天。”张海羽道,“也许得走到最深处,没有人去过的地方。”
“环湖还得走上四五天。”我深深叹了口气,说到:“我们赶路用了这么些天,会不会万和他们早就已经到了。”
“他们到了也不碍事,这里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你觉得会有人知道吗?”他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远山,好像并不担心这种事情。
突然重明玉好像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召唤,一阵一阵发烫,我很想把它拿出来,但是衣服裹着一层又一层,又感觉它几乎要把我胸口烫出一个洞,疼得我只能蹲在地上。
我想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深吸几口气,慢慢感受周围的气场,四周空气就好像都在向我身边涌过来,唯有靠近湖的那一面,是在吸引我,好像在让我进去。
“张海羽,拉住我。”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他握紧我手腕,我借力站起来,却好像有一种更大的力量在推着我往湖中央去。
“你感觉得到吗?”我问。
“什么?”
“有东西在推我。”
张海羽一愣,向湖里看去,又看了眼我,说:“它不是在推你,它是在推重明玉。”
“怎么办?”
“跟着它。”张海羽松开手,我更加快速地往湖中移动,无法控制,一眨眼的功夫双脚已经迈在水里了。
我回头看他,他也跟上来,右手抬在半空中准备随时拉住我。
又过了一会儿水开始没过我肩膀,我开始慌张起来,双手在水中乱摸。而后等整个人都站在水里,我一沉,又意识到张海羽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我们两个人一起冲向湖水深处。我的视线一片凌乱,仿佛有交错的色光穿插又不断翻转在一起形成一个隧道,指出了唯一的方向。随后我们被一股更大的作用力往前推去,飞速向前滑行,我几乎感到我的头都要被这种巨大的力量压爆。但是又是在一瞬间,眼前的混乱光线就消失了,我猛地一顿,发现自己却站在地面上,周围也没有水,但是景色十分诡谲,树木枝枝蔓蔓相互缠绕,看不见光,只有幽幽的绿色光点,就像萤火一般,时不时还会听到一声声鸟啼,却不知道是什么鸟,只是叫地凄切悲凉,好似哭丧。
“这里,难道就是‘泽中之山’?”张海羽说着,牵着我向有路的地方走。走了很久之后,四周完全陷入了黑暗,连萤火都消失了,但是眼前不远处却好像有一处深渊,它比黑暗更黑,连我们手电打出的光都照不出来。然而等我们走得更加近,就发现它并不是深渊,伸手摸过去是一棵树。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顺着树干摸,却摸到一块镶嵌在木中的,宛如石头的东西,形状很像重明玉,但是又与它相反而生。我拿出重明玉,突然周围就没有这么暗了,它不断地闪烁,我将它映着看树上的那块石头,是黑色的。重明玉靠近的时候,和那块石头竟然反射出了非常奇异的颜色,似白非白又似黑非黑,里面就像夹杂着世界上所有的颜色。我将它们合在一起,竟然就完完全全地重合了。
此时却又地动山摇,黑暗一块块脱落,脱落后,是印十一的老房子。但我的记忆也随着黑暗开始消散……
“念玺。”
我听见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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