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折服廖化,太史慈进入北海城!(1/2)
“黄巾军的所作所为……说实话,和那混蛋官军有什么区别了?杀皇帝,杀狗官,杀世家,是天经地义的。但别的百姓也杀,这与世无争的北海相孔融也要杀,不就是抢地盘的军阀?”
廖淳年纪不大,但黄巾军的作为,还是看在眼里,他再不愿意面对,也不得不承认:黄巾军早就背离了拯救万民的道路!
但廖淳还能如何?
加入黄巾军,再去跳槽别的诸侯,基本上别说担任职位了,一落入这些自命清高的诸侯手中,就难免会被斩首。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越陷越深!
救国救民的梦想,和黄巾军暴虐狂热的现实,其中的矛盾,无时无刻不刺痛着廖淳的心。
而今太史慈说出这些话,正是将廖淳本来就有了裂缝的心撕裂!
但他又何去何从?
黄巾军不能终结乱世,拯救天下,但各路诸侯呢?
廖淳没有答案。
却听太史慈继续说:“我若就这么放了你,管亥定不会饶你。但我不忍加害义士,先让你挂点儿彩,养伤期间,好好想想何去何从!”
廖淳咬着牙,强忍肉身和心灵的双重剧痛,用和太史慈相当的低语回答:“多谢太史将军不杀之恩!”
太史慈为了将戏份做足,故意大叫:“能接我亮枪不死,也是个好汉,暂且饶了你性命!”
银枪一转,倒过来用枪柄,重重打在廖淳的胸口,将这迷茫少年重重打在马下。
本来,黄巾军就还来不及结阵,眼见廖淳这种主将加高手,居然只接了太史慈两招就挂彩,第三招直接落地,不由得更加慌乱,甚于之前杜远死时。
士气乱了,这几千人马,其实就是土鸡瓦犬,乌合之众。
太史慈将大军视作草芥,有倒霉的,或不长眼的,被太史慈撞到,全都了账。
也有一些机灵的,看到太史慈要来,直接一头栽倒,闭眼装死。遇到这种惜命的,太史慈也懒得费力气补刀,只要不挡路,就随便他们怎么样。
登时,太史慈杀透重围,无一人能挡。
眼见都昌县的城墙,愈发高大巍峨,这是近大远小之理,太史慈知自己已到城下。
那城下的攻城士兵,发觉不好,已经晚了,又被太史慈立杀数人,直直冲到护城河下。
城上,一名四十岁左右的文士,一只手扶着城墙,使自己不至于被战场上尸体、烟火交织的怪味,以及触目惊心的人类尸体造成的反胃击垮,另一只手,则不断地指挥弓箭手继续射出火箭。
虽然身体本能的不适,让文士万分难受,但他的双眼中,只有刚毅,和视死如归的不屈不挠。
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即使是半夜,仍与士卒同甘共苦,守在这城墙上,也难怪都昌守军会不惜躯命,与敌人死战到底了。
这不是北海相孔融孔文举,更是何人?
当年朝廷爆发党锢之祸,有清流投奔孔融的哥哥,被孔融收留。
当时包庇清流,乃是死罪,后来朝廷问罪,还是孩子的孔融,居然和哥哥抢着领罪。
此人的气度,从小就不一般。
但只有视死如归的气度,会做点文章,在乱世之中,实在是没什么大用。
孔融身旁,有一名豹头环眼,肌肉虬结,身长八尺的大汉,站在麾盖下,不断用佩刀将射向孔融的弓箭拨开,虽然城下发弓如雨,却也未伤分毫。
显然,这又是一位高手!
孔融看见有第三方的猛将,忽然在黄巾军里冲阵而来,也是一阵惊愕,对着城下大喊:“壮士何人?”
他却因不认识太史慈,不敢开门。
太史慈见自己浴血奋战,却吃了闭门羹,不由得颇为恼火,心想:“孔融这种文士,在升平年景清谈写文,倒还罢了。乱世之中,能活到现在,真的算奇迹!”
“杀!”背后有黄巾军渠帅,大声吼叫。
“对,这小子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我们的兄弟,不能让他逃了!”
“宰了他,为兄弟们报仇!”
这些黄巾军,还没来得及领教太史慈的厉害,不知道自己这正是主动往鬼门关里送。
太史慈见了,哪里跟他们客气?
手中银枪,猛然舞出无数枪头。
火光之中,银白的枪尖,一似千千万万在半空中招展的流萤,遍空飞舞,却散而不乱,仿佛漂浮在半空的诗篇。
但任何萤火虫,也不会像太史慈的枪一样迅捷无伦。
十几个离太史慈最近的黄巾军,无一例外,被太史慈银枪连点,刺穿了身体,个个血肉横飞。
血流汇聚在地上,立成红色的血河。
其余离得较远的黄巾军,认清了太史慈是多么可怕的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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