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1/3)
有时候高彬会想,“有权有势”究竟是一种什么概念?通常我们说一个人有权有势,可能是指这个人身居要职,自身关系周密,各方各派都能说得上话。可一旦这个人退休离职,那么他的威风就会被快速的割离掉。这时候的他将不再呼风唤雨。
就算这个人目前余威尚在,那也不过就是两三年的光景留存,是“死亡”的一种延迟,从僵硬到腐烂的一种过程罢了。
高彬见过不少退休的干部。实际上高彬家的邻居就不缺干部。比如他家楼上的黄国祥,就是周边县的土地局的一把手。目前还在任,估计现在距离退休也只在咫尺之间。再比如他家隔壁单元与他隔窗相邻的“佟叔”,退休前,也曾是市人大副主任,粮食局的局长。这些人一个个曾经大权在握,指点江山。而如今,一个个又仿佛看破名利红尘,甘心做起了隐士。高彬有时候会在想,过去的他们和现在的他们究竟哪个才是真的?
(男人的生殖器决定了男人能屈能伸的适应性。)
“……有道理。那女人的生殖器是否说明她们是‘海纳百川’?”
(回答的正确!从社会层面来看,女人可以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不论爱与不爱。)
“哈哈。”
————
今天休息,高彬陪父亲出去买肉,准备晚上包饺子吃。快到家时在单元门前前遇到了本地检察院曾经的一把手——胡立强。
胡立强先看到的高父,喊了声,“二哥”!高彬的父亲在家里排行老二,所以很多人都叫他二哥。当然,高彬最有钱的叔叔会被称为“小哥”或者“高总”。
“二哥,你上这栋住了”。老胡问。
高父说,“嗯,腿脚不好,住不了二楼了,所以来一楼住”。这是实情,高老爹这两年的确老了。很多事情也不逞强了。
“啥时候搬来的”?老胡看起来很想多聊几句。
“才搬来不久”,高父笑着说。
“那有空一起喝酒,我这地下酒库里有不少好酒呢”。
“好的,好的。”高父笑着答应着。
聊天结束,父子俩回家,到了家门口,高父把肉递给高母,说,“这胡立强这两年老不少呀。一退休了人也佝偻了。”高父扶着鞋架用一只脚踩着另一只脚的鞋跟脱鞋一边说。
“原来没退休时,天天有人送礼。他家院子总有人来打理,又是种树又是拔草的。”高父终于脱了鞋,坐在厨房的桌子前,用烟纸卷着旱烟说着。
高彬的姐姐高蔺今天也带孩子过来,接嘴道,“检察院可老黑了,听说现在也这样”。因为孩子有节艺术课,所以她先过来。实际上高父这次特意买肉也是为了招待他的重要贵客,高彬的外甥女——小祎。
过一会,高彬的姐夫彭海也带着孩子来了。孩子的姥爷先是稀罕一番,又贴脸又蹭胡子的。孩子明显不太喜欢这样,一个劲儿的躲闪。但高父不在乎,他喜欢孩子。哪怕孩子就在他跟前跑跑跳跳他也开心。
聊天期间高彬问高父道,“张有义退休前啥级别呀”。高蔺听到询问也停止了跟孩子逗乐子等着聆听高父的回答。
“我哪知道,爱啥级别啥级别”。高老爹努努嘴说道,他跟张有义是互看对方不顺眼。停顿一下,跟高彬说,“他在公司欺负你了?”
(这可不能说是,咱爹这脾气弄不好谁面子也不给。)
“没有,就是问问,好奇他在公司究竟能有啥价值”。
“啥价值能比胡立强高”?高老爹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人家胡立强退休了都没人搭理呢。”那意思很明显张有义如今也不过是个“冢中枯骨”。
这是高彬想要的答案。可他不确定高父的评价有多客观。
高蔺这时候插嘴说,“那人家胡立强得老有钱了,这张有义咋还给咱家打工呢”?随即问高彬,“咱公司给他开多少钱”。
“我哪知道”?高彬是真不知道,“工资表里哪有这几个老总的工资明细。应该是分红吧”?
“仨老总呢,都分呀?那得多少钱。”高蔺有时候总会表现出一种家庭妇女的一惊一乍感出来,实际上她学历比高彬高。
“能创造出价值呗”!高彬说
高老爹一听这话来了句“张有义有啥价值,要不是娶了你老婶的妹妹,能让他管”?这话多少有些主观了。不过高彬也的确对此有疑虑。
“前不久张有义把公司的线上售电平台给弄黄了”。高彬想了想,说了这事。
这回就连高彬的姐夫彭海也过来倾听了,问了一句,“售电平台,啥意思?你们公司不能卖电了”?高老爹和高姐也在听,等着高彬进一步的解答。这时候在里屋听有声小说的高母,一听这话也出来了问,“啥黄了?你们公司黄了?”
高彬赶紧说,“没有!公司黄了你儿子去哪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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