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攀扯(1/1)
吵吵闹闹,不过闲气校输赢。渐渐的古原占了上风,何楚见比不过,便想耍赖,闹的人头疼,实在没人搭理他,就在那儿怪声怪气的道:“意哥儿的手法真的是愈发的准了,小弟真的是自愧不如呢。”
看他在哪儿耍宝,逗得众人大笑,古原便接了话来:“那可不,本公子技艺高超,照古话来说那就是:本公子出手,可曾一箭为空。投壶吗,不过尔尔。”
“这还是没设彩头呢,要是有根胡萝卜在前面吊着,今个儿我们可都不用睡了。”向林胥本就无心下棋,一打岔,也一起开口取笑他去了。
众人在屋里笑作一团,宁珦尔更是弹得曲不成调,乱了心神。
屋外渐渐下起小雨,稀稀拉拉的。
五城指挥吴恙从门外路过,听着屋内嬉闹,只心下寥落。
真真像极了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任他死活,怎误我玩乐。
无处多想,上面催得紧,还得尽早完案,只匆匆离去。
且说回那边,天色渐晚,玩乐的劲头下去,雨旸宴这几日的疲倦就一并涌了上来,早早地就生了困意,便想散去歇息,只是也没人说能不能出院子。
何楚不等,就要遣人去问。
向林胥出声将人拦下,接着便到:“且再看看,多事之秋,不宜生事。”
“绛河莫要多说,只我甚是困倦,就要撑不住了罢。”何楚摆摆手,打了个哈欠,活像被吸干了精气的样子。
“如若不然,就先在肃慎居凑合一晚,有什么事,明日再做商量。”孑珒不紧不慢开口道。
无人提出异议,就这样商定了。只是肃慎居能睡人的屋子就那一间,其他的都另作他用,好在也就五人,好好合计合计,也不是睡不下。
孑珒自然还是睡在自己的床上。
正房除却堂屋和卧房还剩了间下面人守夜用的,没什么好嫌弃的,总好过无床可用。
东厢房改了茶室琴房棋牌室,方才众人都在这儿玩,有一张炕,虽不曾睡人,但收拾了棋局去倒也能睡上俩人。
再有贵妃榻一张,随便摆哪个屋子里,睡个人不成问题。
西厢房改了厨房,虽不常做饭,但不好住人。倒座房那边是书房,虽不在学院里放什么紧要东西,但睡别人书房总不自在,犯了忌讳。
倒也算安排好了,下面人不用管,或打地铺,或几人挤一挤,自有章程。
——翌日——
许是前些日子玩的太过欢脱,起床是格外的难。
因为那腌臜事,课也停了,便不想动,只在那里磨蹭,连饭也不想吃。
正躺着,便有人来传,说是五城指挥使来访。
急忙更衣,有点像被先生发现睡懒觉的心虚。
执安急忙过来扶住孑珒,伺候他更衣,虽急,却也不乱。
只忙着呢,下面就有人进来说,说什么那五城督察院要拿了宁安侯世子去。
问有什么事,也说不清楚,直教人急的汗都出来了。
孑珒只得快步走了出去:“大人”。做个揖:“这究竟发生了何事,还望告知一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