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绊脚石(1/2)
伊鲁卡从来都不是最有耐心的人。他知道这一点，他的同事知道这一点，他的学生也肯定知道这一点。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伊鲁卡真正的耐心几乎没有限度，几乎只保留给他所珍视的人。因此，当他晚上逃走，准备锁上教室并回家批改试卷时，却发现桌上的三叠试卷都不见了——好吧。他盯着空咖啡杯旁边的工作区一角，几秒钟前智能测试堆就放在那里，然后只是叹了口气。他回去收拾东西，把它们放进包里，拉上包，扔到肩上。
他轻松地大步走向门口，停下来将凉鞋敲回原位，然后用一只手疲倦地擦着脖子后面。当他冲进走廊时，他准备好地瞪了外面等待的上忍，后者漫不经心地靠在墙上，伊鲁卡的测试小心翼翼地夹在一只手臂下。他没有采取行动将它们收回——他做不到，该死。他从经验中知道，旗木卡卡西不会做任何让他直接生气的事情，只会偷走他的文件作为引起他注意的一种复杂方式，但他也知道卡卡西在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不会放弃它们。
当他转身锁上教室门时，伊鲁卡有一会儿无视了他，心不在焉地想知道这样的时刻有多少次意味着某人的死亡。很少有人敢背弃像猎犬这样的人。
但伊鲁卡并不害怕这些东西，即使是在被认为是健康的数量上。
当他再次回头时，卡卡西已经动了，靠在他旁边的墙上而不是他对面，并拿出一支差点从包里掉下来的笔。他没有说话，但伊鲁卡并不真正期待他说话。他一言不发地接过笔，把它更安全地塞进包里，然后像往常一样沿着走廊开始漫步。卡卡西跟着他，在他身后几步的右边，这个无意识的举动让他即使在视力障碍的情况下也能看到所有的出口。
他永远不会这么说，但卡卡西是伊鲁卡选择不追求上忍等级的主要原因之一。他更喜欢能够在自己村庄的街道上行走，而不需要每走三步就规划出一个战术有利位置，非常感谢。
他们一走出大楼，伊鲁卡就相当确定没有人看他们的路，更不用说听了，他叹了口气。“我听说了市场上发生的一件小‘事件’。那是你，不是吗？”
卡卡西没有立即回答——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一贯的魔鬼般的态度似乎很难浮出水面。即使他确实做到了，充其量也很弱。
「啊啊，入香老师，我肯定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很低，对于上忍所投射出的奇怪的不安情绪来说，完全太稳定了，伊鲁卡突然在街道中央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卡卡西的眼睛。银发忍者也停下来，平视着伊鲁卡的目光，但周围不舒服的气氛却没有改变。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气氛变得浓厚了。
“你知道，你会受到火影的惩罚。”他直言不讳地说，因为卡卡西一开始就没想到他会买这些保镖的话，而且上忍周围的奇怪气氛开始让他感到不舒服。
卡卡西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伊鲁卡看着他唯一的银色眼睛，再次叹了口气，屈服了。他继续走，卡卡西继续跟在后面，当伊鲁卡穿过他的公寓门时，他把门半开着。
听到关门声，他放下书包，等到试卷敲击茶几的声音传到耳边，才转身。他用一只手臂勾住卡卡西的脖子，这是上忍允许的最接近的拥抱，然后将这个白痴拉向他，将卡卡西戴着面具的脸压在他的肩膀上。
“谢谢。”
卡卡西没有回应这个拥抱，伊鲁卡也不指望他会回应，但他感觉到卡卡西的睫毛在合上时刷到了他的脖子上，他知道他需要这个，需要知道他所做的并没有错。以任何方式。
“我差点杀了他……”卡卡西承认道，声音轻得伊鲁卡几乎听不见。伊鲁卡知道，他已经多次感受到同样的冲动，他熟悉这种黑暗的冲动，无法想象卡卡西会是什么样子，因为他不习惯需要抑制这些本能。
因为尽管伊鲁卡像兄弟一样爱鸣人，但卡卡西却非常了解这个男孩的父母。卡卡西不被允许靠近他所爱的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的唯一遗骸。
伊鲁卡不认识卡卡西，以前也不认识，也从未见过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但只有伊鲁卡知道卡卡西内心最微弱的部分，知道它已经死了多少。当他所珍视的东西受到威胁时，只有他知道卡卡西的愤怒程度。他甚至不认识鸣人，火影已经确定了这一点，下了命令，因为日前也许是公正地相信卡卡西和其他认识水门和玖辛奈的人将无法保守他们需要的秘密。如果有任何余地的话，就在男孩周围。
伊鲁卡不知道如果卡卡西真正珍视的东西受到伤害，会有多么糟糕的反应。
他们因为这种想要伤害那些伤害他们身边的人的冲动而结下了不解之缘，现在卡卡西来到了这里，当这种冲动无处可去时，当他需要一个地方放下面具呼吸时。
街上的娜奥米桑认为他们是恋人。伊鲁卡有时希望真相如此简单。
他不确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不是朋友，这个词不够亲密，但恋人意味着正在发生一些并非如此的事情，并且这里有卡卡西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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