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如素酒回暖,两重天地敬泰然(1/3)
严英淇,出生在云南一个地主家庭,母亲生育了她和姐姐两个孩子。
那年冬季很冷,零下十几度,鹅毛大雪漫天飘零,一阵一阵的雪在地上、屋檐铺了一层又一层,每个出过门的人的踪迹深深地印在厚厚的积雪,又埋没在了大雪纷飞里。
英淇的出生意味着这个家后继无人。
英淇的父母商量好了要领养一个男孩子作为承继香火的严家后人。
身为地主,想要领养一个男孩儿对于男孩儿的父母算是“大上嵌福”,就是上天赐福的意思,起码孩子的温饱不再是问题。
四月份,在清白的玉龙雪山之前,全村村民们的仪式之下,英淇正式有了一个哥哥。
有亲生的长相漂亮的大姐,还有一个领养的哥哥,作为次女的英淇得不到母亲的重视。
十六岁的她能歌善舞,放牛羊却是她每天必须完成的任务,“放牛羊可以,读书不可以!”
谁说“女孩子就是比不过男孩子?我要是读书,定不比男孩子差!”山脚下的一个陡坡前,英淇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下自言自语着扯断了手上的草茎。
“阿妹!”
“阿妹!”
“是阿哥?”英淇抬起眼睑,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
“回家吃饭嘞!”
这迎面跑来的少年,高高瘦瘦,浓眉大眼,拉着她就跑。
“成何体统!”母亲一顿骂,骂醒了年仅十六的英淇。
于是在她十六岁那年跟着从军的哥哥背井离乡,离开了那个生她养她的地方。
后来她在部队认识了洛卫,在她四十多岁的时候,儿子洛富生了个女儿,洛酒。
洛酒聪明伶俐,单纯善良。剪着锅盖头,眼睛大大的洛酒,年纪小小就能记事,家里什么东西在哪里她都清楚。
英淇喜欢寺庙,也时常带着洛酒去附近的庙宇礼佛,家离得近,几乎每个星期都去,每次去都大包小包地带着香烛纸钱去。
英淇懂卜卦,老伴走的早,有什么事情她都会询问神灵。
有时卜出了好卦,她会感谢上苍,卜出了不好的卦就会祈求神明庇佑。
寺庙时常烟雾缭绕,洛酒就在这烟雾缭绕中慢慢长大。
到点!
洛酒从带读讲台上走下来。
“交作业!”她边喊边走到第一张桌。
“等一下等一下。”
这位刚到班级的同学,匆匆忙忙的取下书包,翻找要收作业本和练习册。
“快点啦!这组就差你的了。”
洛酒接着往后走。
“还有这组,刘东,张金海,赵强,赵强!你的作业呢?”
洛酒的目光从各组长交来的记着名字的便利贴上拔起看向赵强可能在的其他地方。
“在这!在这!接着!”
洛酒回过神来,一伸手接住了这从天而降的作业本。
这是洛酒当班长的第五年,可是她即将要离开这个她熟悉的学校、班级和同学。
父母告诉她。
“等你五年级结束我们就要回老家了。”
洛酒家并不富裕,在大城市读初中,要交赞助费,随便就是好几万,这对于以给人打工为生的洛酒的父母来说并不是小数目,户籍和学费的双重压力,洛酒只能回去老家就读。
祖母蹲坐在用沙袋绑成的沙墩上,双手合十藏在两个大腿内侧,眼睛泛红亮晶晶地盯着洛行歌笑,“祖母这是怎么了?大军当前,她作为都尉可不能出事啊!”
这是无疑是最后一场大战,可是现在眼看着大军最终败北,身为将军的洛行歌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敌军竟然龌蹉到魔化群众以对付我方军队,即使一路险胜,也是越战越少。曾经热闹辉煌的皇城如今满目疮痍”洛行歌心里甚是难受。
她乃少年将军,十三岁临危受命当了将军,见微知著的本领使她在两年的大小战役一路险胜。可是魔兵的出现让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遇群众皆被魔化,行医施救被咬了,便会被波及成为魔兵。眼下大雪覆盖,皇城被围,魔兵当道,各家各户门窗紧锁,没有生计,这城也迟早是死城!
鹅毛大雪,地面上是厚厚的积雪,军队驻扎在塞外一处废弃草屋里,方圆百里就只有这一个茅草屋。里面有几个用沙袋扎好的沙墩,一个看起来很久以前点过的柴火堆,还有一座佛像立在木门的正对面,地上还铺着一些草梗和着灰尘,门两边的墙上有两面窗,佛像后面有半条空道,大概二三十平的地方也算可以容得下受伤的士兵疗养了。
士兵把伤员抬进草屋放在尽量靠墙的地方,按照吩咐用木头封死两边的窗户。两个士兵在草屋中间生起了火堆,以做取暖烧水用。
洛行歌作为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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