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笙笙落弦声,日迟风缓影不离(1/6)
天色蒙蒙闻晓,整巾待旦,着衣弄服,旌旗立,号角起,开拔万里,榄枝翠染山河色,剑碎东夷拨太平。
三军日夜兼程,很快到了苍狼军军营。
只见校场早已站了士兵,队伍分散在祭坛前方的左右两边,正前方放着一个祭台,严英淇穿着大巫师的黑蓝色直到脚踝的长服,带着由黑白翎羽相间制成的帽子,祭台上放着数十支香,一碗水果,一炉香,一碗猪肉,一碗鸡肉,一碗鸭肉,一碗白酒;中间的香炉里装了米,还插着两支红蜡烛,蜡烛中间插着一支粘了红纸的木棍,红纸上写着‘天地神’三个字。
待洛富带领的三军到场,走到祭台前、校场中央的空位上,严英淇喝了一口酒喷在烛火上,火焰瞬间喷出一条火龙,她放下酒碗,张开双手,闭上眼睛,嘴里念着:
“愿盛朝福寿绵长,苍狼军翠绿常青!”
严英淇睁开眼,说了句“拜!”便放下双手,面朝祭坛,双手合十,跪地叩拜,全军听罢也效仿跪在地上叩拜,严英淇站起身点燃香,手持香,躹了三弓,她把香插在米炉上,说了一句“起!”全军立毕。
严英淇站在祭台前和其他将士们一起守着祭台,用严英淇的话说这是守候“天地神”享用“三牲”等供品。
半小时过后,几个士兵上来清理祭台,把祭台上的食物分发给将士们改善伙食。
祭祀完毕。
洛富则带着回盛都述职的三军回到各自的位置。
这边,噶尔徐至回到吐蕃边境。
守卫一:“三王子!”
守卫二:“三王子!”
“堂哥!”一粉衣女子扑上前,搂着噶尔徐至。
“呯!”噶尔徐至砸了一个茶碗。
“啊!”那女子双手捂了下耳朵,“表哥!你没事吧?”
“可恶,董章被擒了!”噶尔徐至怒拍了一下桌子。
“那。。。堂哥,真的要开战吗?”粉衣女子怯怯地问道。
“当然!”他大吼一声,“吐蕃必须有偌大的疆域!”
“那此行可有收获?”
“我见到了洛富的儿子。”
“与我一般大,竟长得文质彬彬,比我还秀气三分!”
女子眼睛一转,瞪的大大的,“洛富的儿子?他。。。他怎么会比你还好看?”
顿了顿,“那他现在在哪?”
“在塞北!”
话音刚落,“报!”传讯兵前来报告:“王子,盛朝送来消息,将有使团来访。”
“不见!”又是一声吼。
那女子正想劝。
“慢着!”噶尔徐至转念一想,“今年我吐蕃在边境多有动作,可盛朝却鲜少回应,究竟是何意思?倒不如通过使团一探究竟。”
“使团何时到?”他看着桌子若有所思。
“大概半个月后。”
“好!既敢来,我就敢接!”噶尔徐至大声说道。
苍狼军军营。
“父亲,收到线报说观察使要前去吐蕃判断形势。”
“何时动身?”
“许是这两天出发。”
“行歌,你是又有什么想法?”
“父亲,我想跟着去。”
“你去做甚?”
“了解吐蕃形势啊,吐蕃一直在试探我朝形势,怕是会有战事,泰安军与我苍狼军镇守的塞北邻近,恐有波及。。。”
“我儿说的有理,待为父修书一封,告知泰安军首领。”
傍晚时分,信鸽从洛富军帐飞了出去。
第二天凌晨,洛富收到了回信。
“洛兄,此去吐蕃路途遥远,望行歌即刻启程。
钱忠”
洛富烧了来信,唤来了传令兵,“快去叫来少爷。”
“是!”
转眼,行歌与传令兵大踏步来到洛富的军帐。
“父亲,你唤我?”
“行歌,你钱伯伯答应了,即刻启程前去泰安军。”
“父亲!给我两刻钟时间。”
“你。。。”
“我跟高洋告别!”说着行歌跑了出去,顺便通知传令兵,“通知簌晓”。
“你去到泰安军军营先替为父向你钱伯父问好!”军帐里传来洛富的声音。
“知道啦!”
洛行歌跑到高洋军帐前。
“高洋!高洋!”行歌在军帐外面轻声叫。
军帐里的烛火亮起来,行歌钻了进去。
“高洋。”
“何事啊?”高洋穿着亵衣坐起身来,“这么着急?”
“我要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