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江季(1/2)
没有几百米的路程,一方又骑着快马,两方很快就在雪中接近。
苏维埃的战马品种是阿尔泰重型马,马高快有两米,马料饲配充足,粗壮四肢落在冰面上,六七百公斤的体重,带上马背上苏维埃军人,60公里每小时的高速下来,带来的冲击足以撞死一头大象。
赵政委这头,二十武师,多不是军中抽调,精于马术者无几,也就都徒步作战。
赵政委离了江季这头,扯了枪带,以备不时之需,抽了把马刀,从侧屋马棚寻了匹马,华夏战马多选自蒙古,蒙古战马体型小些,胜在惊人的耐力,成吉思汗得益于马力,杀了欧洲一个来回。
赵政委跨步上马,拍马扬刀,他本人并不高,也不健硕,看身手也并不是好手,但他仍在冲锋中,冲在了前面,
那东北口音的汉子,竟能短时间跟得上马匹,刚才在桌旁时不显,现在奔跑中方才看明,身长竟有一米九几,拖了一把陌刀,刀也有两米有余,他与赵并驾在武师中的前列。
白昇刘湛等一众,在后头隔了有数米,随行奔走,未骑战马冲阵,又各式臃肿服饰在身,苏维埃骑兵已近,同来的还有行伍间,打气式的鬼哭狼嚎的吼叫,好是渗人。
而武师一众,静默奔走,埋头前压,赵政委也并再无出声,整个无声队伍,但威压却更甚,杀气凝结,雪花也配合旋转,这是一股有素的队伍,每一人手间,都有引以为傲的活计,这股自信让其在直面高大战马冲阵时,也能迈出沉稳的步子。
冲在前头的苏骑兵,已经感觉到一些不对劲,这与以往的冲突不同,这次对方甚至没有统一的制服,也没有冲锋号,但是这静默队伍的气势,却让自己有些呼吸不畅。
话间,双方已经交接在一起,东北汉子侧身闪过最头一骑,未接正面,大腿肌肉隆起,顿地起势,力从地起,上挑陌刀,刀从马前腿,切黄油一般开进马颈,又切断了人的胳膊,陌刀也叫斩马刀,这一刀,从这近两米汉子手中挥出,人马俱裂。
赵在马上挥刀,把自己大好胸膛完全暴露给近前的苏骑,好大一颗阿尔泰马头正撞胸膛,随着撞过来的还有一根大棒,赵此一刀已经没有挥击的着力点,且被撞飞的过程中,也感觉到胸膛涌血,肋骨也齐刷刷断了几根,塌陷在胸膛处,断开的骨茬可能扎到了肺部,重重的一咳,咳出好大一摊子血来。向后翻飞中,赵将马刀甩了出去,马刀旋转着飞向苏骑,只是失去了力道,也失去了准头,拍在了苏骑皮头马鞍上。
几次翻飞后,冻的实在的土,像水泥地,硬生生挫了赵七八米,大棉军大衣,保护住了赵的屁股。迅速翻身爬起,从靴子侧抽出一把短刺,反握在手,正正的准备扎进马群。
忽然感觉后脖领子被人一扯,是白昇!
一股子柔劲将他像侧面甩了数米,使他免于被马蹄踏死的结局。
白昇借力前冲,虚按赵的战马马背,生生腾起身子跃于马上,双手带着指虎,指虎上闪烁寒光,竟各有四个佛头。一拳快似闪电,闷在当头苏骑面门,连同马身打了个趔趄,棕眼乌青充血,鼻梁变形严重,已是断的粉碎。
刘湛从地而起,甩背上洪家锁口大枪,大枪一递向前,直戳了一个强马,枪尾以脚相抵,旋带顺势踏入土中,就这样,借着骑兵前冲的力道,将一骑从马腹捅了个透穿。其余武师也都短兵交接在了一起。
一次冲锋,一众武师各展身手,辗转腾挪,马腹上下,以极小代价化解了这势大力沉的骑兵冲刺,甚至还击杀了三四骑,骑兵对步兵的兵种碾压,被一群不精通马术的糙汉武师,靠手上活计化解八分。
赵政委被一众武师人群中接力,传菜一般传到了边缘,因为肺部伤势原因,鼻孔呼吸声响有些粗大,时不时粉红血泡,随血液流出,不时的咳嗽,好在场上众人已厮杀在一起,暂时没有人顾得到来补刀他。
苏骑兵士自冲突发生后,从未吃如此大的亏。都是精挑细选,整个苏联盟强最强壮的兵士,却一点便宜占不到。
在马上冲锋带来的势能并未讨到好处,冲锋过后,仍占据高打低的优势条件。武师的攻击狠辣,效率极高,仅几分钟过去,马蹄声碎,哀嚎四起。
苏骑在一战后,受普鲁士式骑兵的影响,冲锋的速度优势度过后,纷纷下马徒步战,作训时,训练单位也不称骑兵队,而是“乘马步兵队”。
作训目标,是使骑兵下马战斗的战力等同步兵。但此时步战在一起,苏骑仍已经死伤过半,武师也有或多或少有伤残,但还无一人下线,场上已经是渐成明朗局势,逐一而破。
那东北大汉,右臂膀受了结实的砍击,刀伤从肩头劈至右胸。此时,仍正左手单持大陌刀,挥舞生风,打的苏骑连连后退。
此时苏骑后方,飞速接近三人,两男一女,来的是苏方异能者,在华夏,对于运用修习天地间能量的超自然人物,叫炁士或修道者,日本叫忍者或阴阳师,西方或欧洲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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