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她毕竟是姜家人(1/1)
萧瑾嗣淡淡一笑:“你倒是护着她。”说着就把烤兔用刀一片片切下来递给萧悦。
萧悦也不客气,拿起就吃,“你倒是与小时候一样,没变。”萧瑾嗣想摸摸小姑娘的头,但想着今日她已及笄,男女有别了。
萧悦听到此话却皱起眉头,“还说呢,瑾丞阿兄就不说了,你自从去了北疆也变得话少了。”
萧瑾嗣闻言只是一笑而过。
柳相权作为花楼的常客在此时竟然怀疑自己是不是酒喝坏脑子了,“姜宁远!”柳相权一嗓子,只见那背影顿了一下就就继续走了
姜宁远暗自在心里骂了句蠢货。
柳相权倒是觉得稀奇了,京城中谁人不知这武安侯府的世子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踏入烟花巷柳之地。柳相权暗自想着,若京城贵女知道了可得伤心上一阵子咯。
姜宁远上了三楼,三楼不似一楼二楼那般嘈杂,三楼只住了一人,沈祯容。
姜宁远推门而入时沈祯容正坐在镜子前描眉,沈祯容瞥了姜宁远一眼,“什么风把世子爷吹来了?”
姜宁远径直坐下:“阿容。”沈祯容嘲讽一笑:“世子爷,别这样叫我了。”
姜宁远走去夺过黛笔,轻轻地替沈祯容描眉,沈祯容任由他摆弄。
三年之前要提起沈祯容的名字,京都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沈祯容,沈家嫡女,老太爷亲自培养,与姜宁远定有婚约。只可惜一场叛乱后沈家上下人仅剩她一人,从天堂跌落地狱,从闺阁流落青楼。
沈祯容静静地让他伺候着她梳妆,待到一切完毕后姜宁远才说春日宴的时间定了,太后与周椿也会参加。
沈祯容勾住姜宁远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我在乎一个宦官?还是说你真不知道害我沈家的人是谁?”
姜宁远沉默地把沈祯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她毕竟是姜家人。”
“我管不了那么多!刀剑无眼如果不小心伤了她——”沈祯容停了下又勾住姜宁远的脖子,伸头去吻他,说:“世子爷应该也不会怪罪我的。”
姜宁远捏住沈祯容的下巴,“你就钓着我吧,最好钓我一辈子。”
当姜宁远从三楼下来时正碰见柳相权,柳相权好整以暇地看着姜宁远,“姜宁远,三楼被你藏着什么美人儿啊?”
姜宁远难得正眼看着柳相权,一字一顿地说:“你离三楼远一些。”
柳相权却是不听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莫不是曾与你订过亲的沈家大小姐沈祯容?看不出啊姜宁远,你竟然是姜家难得的痴情种。”
姜宁远不置可否,而是对花楼的妈妈叮嘱:“不要让柳相权靠近三楼一步。”继而拉过柳相权到了一楼,“不久便是春日宴,想来柳公子很快便能见到自己的姐姐了。”
姜宁远知道柳相权自小就对这个姐姐唯命是从,百般恭顺,皇后如今为柳相权择亲,柳相权也无法推脱,之前一直避着见面谈论此事,此次春日宴自然避免不了。
“哼。”柳相权气冲冲地走了。
姜宁姝回府后便闭门不出,对外说养病,那些宴会的帖子一概不去。
许行芳也给姜宁姝送了宴帖,但也被退了回来,自从上次华怀郡主及笄礼之后,许行芳就与司月清一见如故。
许行芳趴在桌子上,玩弄着桌上的瓜子:“月月姐,你说宁乐郡主为何如此深居简出,一些达官贵人的宴席说不去就不去,她不怕坏了她的名声嘛?”
“阿芳,你别怪我说话难听。这京城三个郡主,只有她宁乐郡主一人是靠自己在死人堆里挣出来的名头,莫说是不去赴宴,就是打了某一位贵女,旁人也不会说她半点错误的。”
许行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