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1/6)
李时进醒了后,身子骨总还是虚些,像是干了重活,浑身的骨头缝里都参着疲惫,打不起精神。
骆瞎子又为他号了号脉,说是伤了魂,没那么容易就好,得静养一段时日,临走时又交代我太姥姥说,这几天别给李时进吃荤腥,少油少盐,清淡着点。
骆瞎子走后没多久,徐银汉来到了李时进的家里,他并不知道那天自己走后,李时进家里所发生过的诸造事情,徐银汉来是想要取回他先前放在李时进家里的那支汉阳造。
我太姥姥当即给徐银汉讲述了近日来连连发生的事情’舅舅你是不知道啊,哪里是什么老爷子回魂,其实是一只大刺猬闹得鬼。’
东北的五大家仙,徐银汉从小就听老人讲过,这次听我太姥姥说起,也并未觉得太过奇怪,他接过李时进递来的那支强,在手上摆弄了一番,问李时进说两发子弹都打的干净了?
李时进说那时候不敢犹豫,瞧见那个眼角长长着冻疮的鬼就连开了两枪。
李时进又说在梦里自己也像是见过那个人,李时进照着大致的印象将那人的模样形容出来。
徐银汉一听,只觉得后背发凉,讲到“那哪里是什么冻疮,听你描述,这人分明是前一阵抓着的那个窜匪,从脑后开的枪,一枪打穿了头,子弹从眼角穿出。”
李时进听了连连说到,怪不得,怪不得,两次见他时都不是白天,一次还是在梦里,瞧不真,还以为那是个冻疮,流着浓了。
‘莫不是就藏在这支枪里?’李时进指了一指徐银汉手里的那支枪。
徐银汉听后连将枪扔在了地上,李时进的话不无道理,那鬼若不是附身在这枪上,又是怎么来的李时进家里?
可转念一想,这大白天的,太阳正旺,藏不住什么鬼,又复将那支枪捡起攥在手里,徐银汉将那支枪攥的很紧,手上很是用力,或许这样鬼就不能从枪里跑出来了。
徐银汉拎起枪便要赶回警署,临行前还不忘告诉李时进要多注意休息。
徐银汉回到县里后,直奔警署,将那支交回了档案室,告诉一定将这枪锁好,徐银汉亲眼瞧着管理员将那支枪裹上油布,锁紧柜子里,方才离去。
徐银汉是真的怕那鬼还藏在枪枪里,跟着自己回了家去。
就在徐银汉将枪从李时进家取走后的第三天,人便死了,夜里躺在床上扑腾了几下,坐起身子,瞪大着眼睛伸手指向门外,叫了几声“鬼!鬼!鬼!”再就不见了进气,没一会的功夫人就凉了。
李金是后来听徐家人说起的,徐银汉回来的那天夜里,听见有人叫门,披了件衣服便去开门,回来后目光呆滞的瘫坐在椅子上,嘴里面不停的念叨着“他来了,他来找我了。”
家里人问他说是谁?谁来找你了?
徐银汉说的依旧是“他。”
从那开始徐银汉就变得疯颠起来,时常一个人对着空气大喊大叫,时而拳打脚踢,再或是跪在地上求着些什么。
徐银汉死的那天晚上,他媳妇和儿子都陪在旁边,夜里徐银汉突然坐起身子,浑身抽搐如同触电一般,他手指弯曲的指向了大门口“他......他.......来……来找我了!”说罢后口吐白沫翻身摔下了床,双手哆嗦着抓向胸口,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
徐银汉的媳妇赶紧下地查看,跪在地上用指甲扣徐银汉的人中,直将徐银汉的人中出扣出了血,徐银汉还是一动未动的摊在地上。
徐银汉的儿子伸手去摸他脖颈处的脉门,已经没了跳动。
徐银汉的媳妇先是“哎呀。”了一声,随后弱弱的说道“死了?吓死了?”更像是喃喃的自问。
李金就这个事儿问过叶宁远,是不是傻二的鬼混真找上了徐银汉,缠着他。
叶宁远说才没有呢,我早将傻二给送走了,我看那徐银汉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了,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李金问他将傻二送去了哪里。
叶宁远说,这还用问么?当然是送到阴间里去了,叫他好早点投胎。
李金又好奇叶宁远也会过阴么。
叶宁远告诉李金说,送鬼魂回阴间是不需要过阴的,叫“搭桥”。
这个搭桥可不是现在医学上的那个心脏搭桥,我听李金给我讲过,在地上铺好烧着的纸钱,要那种旧式的长方形黄纸,一刀刀裁出来的纸钱铺在地上,将瓦片盖在上面,以指点破,这叫“仙人指路”,分金、断水,瓦片应声破裂就是切断了与阳间的路,这鬼魂也就送去了阴间。
我倒是还觉得有些疑惑,我问李金,要是用手指戳瓦片的那个人没那么大的力道,戳不破瓦片咋办?
李金说“以指点破,不是真的要用手指在那瓦片上硬戳,硬戳的话跟用手指杵墙又啥区别,小品里不都讲过了么,用手指头往墙上杵打一动物———那不是虎吗!”
“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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