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索2(2/3)
的一身凉汗,连问骆瞎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骆瞎子却哪里知道“我刚打这路过,就见你们一众人,睡在这坟岗上。”
骆瞎子又将其余众人一一叫醒,待这戏班里的人都醒了以后,却一时间分不清昨天夜里与今日清晨哪个是梦,也碍于这坟岗之上的可怖,众人没有多言,赶快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坟岗。
走出有二、三里地的距离,一众人才找一处平坦的空地歇下脚来,大伙聚在班主身边,说起昨晚的事来。
大伙都清晰的记得,昨天夜里被人请到一户村庄,唱了一场大戏,直唱至很晚,主家很是高兴,给了不少赏银,有安排了住宿,怎的今天一醒来却是睡在坟岗之中?
是众人都记得错了?
不会,昨夜戏台下一整村的村民,那还能有假?
难不成是村民半夜里趁着众人熟睡时将大伙给抬到了这坟地里?
也不会,村民如若这么干图些什么?又轻点下行囊,什么东西都没丢。
骆瞎子也是好奇,问这戏班里的人说“你们去过的村子叫什么?”骆瞎子心想,既然是去村子里唱的戏,那不如再回村子里问问。
骆瞎子这一问,旁边有人回说“我知道,叫……叫……叫什么来的?”话到了嘴边却又给忘了。
戏班里的人,都想了一会,却没有一人能记得起昨夜唱戏戏的那村子叫什么名字,明明记得那村里人有说过,众人也是感觉那村子的名称就在嘴边,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这时候有人忽然说道“班主,钱!钱!昨晚主家给的赏银!”
戏班班主也是恍然大悟,这事儿不能错,明记得那主家昨天给了不少的赏银,班主连忙找出来钱匣,捧在手里还挺沉,班主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还在,还在。”
说话间将那钱匣打开查看,却哪里有什么钱来,钱匣中装的分明都是些石子、土块,还有几张冥币。
众人这下方知昨天夜里是遇见了真鬼,这时放从箱底取出了祖师爷的神像来,摆在戏箱之上,焚香叩拜。
而后骆瞎子又与那戏班同行了一段路,行路里与那班主天南地北的聊了不少,班主见骆瞎子也是个颇有能耐的人,对其很是称赞,又见骆瞎子忽问到神仙索一事,想了想跟骆瞎子说“技不外传,海不漏底,但我是真个喜欢你,讲给你听一点,就一点。”
那戏班班主孩子骆瞎子说,演这神仙索前,现场的观众已经被先前一幢幢的鬼事吓的不轻,又熄了灯,没有什么光亮,而且戏班是专挑阴天时候演的这出戏,现场的恐怖气氛早已使在场看戏的众人顾不上探究真伪。
而天井上早早藏好了戏班的人,南北两侧各排有两人,南侧的人手捧黑绢,这黑绢的另一头用细丝拴着,细丝由站在北侧那人拉在手里。只等下面一熄蜡,没了光亮,看戏的众人正一头雾水时,没人注意得到,天井北侧那人赶快拽动手中细线,将黑绢布铺盖在天井上空。
因为黑绢本身材质很薄,加上阴天,天井下又没了灯,站在天井上南北两侧的人各拉住黑绢布的一端,不断的抖动起来,更像是黑夜中天空里的云层翻滚。这黑绢虽然薄,但还是能遮盖住人们的视线,等那演神仙索的老头飞身到了黑绢布的上头,底下的人也瞧不见他的身影。
演神仙索的老头手里那捆粗麻绳,里面也是埋着细线,细线早就拴在了天井上,天井上东西两侧搭了架子,架子上镶着滑轮,待那老头说“我要走了。”的时候,就是个信号,天井上藏着的人开始拉拽麻绳里的那根细线,等将麻绳也拽到空中后,搭在滑轮上,便将那老头拉到了空中。
而那突然下起的血雨,也是从黑绢后洒下的星星点点鸡血。一切都是为了将现场恐怖的气氛发挥到极致。
除此之外,那戏班班主未再多讲。
辞别前骆瞎子送了那班主一枚生锈的箭头,说是辟邪,也告诫那戏班班主,要多敬畏些鬼神……
但今天看的这出砍头的戏法却完全没什么破绽可言,就连骆瞎子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那变戏法的老头,手捧起那颗被他砍落在地的小男孩的头颅,先前他那一刀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刀钝,未能将那小男孩的脑袋一刀砍断,那孩子的脑袋仰着壳从长凳上搭了下来,脑袋和脖子间只剩下一丝皮肤相连着。
迟了一会,那男孩的脑袋才从脖子上掉落在了地上,滚了几滚,被那变戏法的老头弯腰捧起,放在长凳上,男孩儿的头和身子间还有些缝隙,没有连在一起。
那老头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含一口酒在嘴里,噗的一下吹在了那男孩儿的脑袋上,然后用手将男孩儿的脑袋和身子并在一起,嘴里说着“长、长、长、长、长!”
又用手在那男孩儿脖子与身子的拼接处捏了捏,那孩子竟然一下从长凳上蹦了下来,跳跳哒哒的,说什么“我又活啦!我活啦!”活像一只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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