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追(1/3)
仙人刺是红色的,说明被刺那人的血是红色的,这变戏法的老头是人,骆瞎子早就看的出来,他想叫蓝大胆去验一下那两个孩童,谁成想蓝大胆却扎在了那变戏法的老头屁股上。
那老头蜷着腿,扶着自己屁股“哎呦!你拿什么东西扎我!”
蓝大胆得手后,快速跑远,只片刻已不见了踪迹。
骆瞎子因为也是心虚,连忙抓过站在自己身旁的李金、赵带蒂,躲到了街边,假装闲逛。
李金与赵带蒂好奇心重,不时仰着脑袋往那老头处看。
骆瞎子咬着牙,用嘴角发音“王八犊子的,别看了,再叫那人给发现。”
等过了片刻,只片刻。
再一瞧,只一眼没照看得到,街上哪还有那老头的身影,不知道何时那老头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早就走没了影。
骆瞎子心想,咋的能走的这么快。
赵带蒂说“叫你刚才不让看,不让看,这下跟丢了吧!”
李金也附和道“骆叔,刚才你要是让我俩看,这会准不能叫那老头给跑了。”
言下之意,是将跟丢人的过错全部归罪于了骆瞎子,都怪骆瞎子没叫他二人看。
骆瞎子说“王八犊子的,我那是怕打草惊蛇!谁成想这仨人走的这么快,一转眼便没了影儿。”
赵带蒂说“这下好,草也没打,蛇还丢了。”
骆瞎子正因为跟丢了那变戏法的老头而在发愁,这时候,身后有人靠近,拍了下骆瞎子“老骆。”
说话的正是那蓝大胆,他刚跑出好远后,回头见那变戏法那老头并没有追上来,于是又兜了个圈子,才跑回来找骆瞎子几人。
蓝大胆伸手将那根染红的“仙人刺”递到骆瞎子眼前,那仙人刺上斑斑点点的还有几滴红色的血珠附着在上面,“老骆你看这,那来头的血是红色的。”
骆瞎子有些火大“王八犊子的,你扎那老头干啥!那老头一看就是个活人,我是叫你去验一验那两个小孩儿。”
蓝大胆说“下不去手,都到了跟前,但看那俩孩子实在太小,真下不去手,想着他们都是一伙的,扎那老头也一样。”
骆瞎子又骂了几句“王八犊子的。”
眼下只能是等到明天,看明天时候这老头还能不能再带着那两个孩子到麻花店旁变戏法。
天色已晚,几人只得先找了家客栈住下,不巧,客栈里只剩下了一间房,几个人只能挤一挤。李金同赵带蒂两个孩子睡在床上,骆瞎子与蓝大胆打了地铺。
睡觉前,骆瞎子问客栈里还有些什么吃食,跑堂回说只有些咸菜与稀粥,骆瞎子几人也不在乎,叫跑堂盛来几碗稀粥,又拿出了麻花店老板临行时送的麻花,便当作了晚饭。
吃过晚饭后,骆瞎子几人在屋内闲坐片刻,稍作休憩,又打来些热水,几人各自梳洗一番,便睡了去。
蓝大胆同骆瞎子在地上打了地铺,李金与赵带蒂睡在床上,李金靠外,赵带蒂在里。
没多久蓝大胆那如雷般的鼾声便响彻了黑夜,躺在他身旁的骆瞎子可遭了殃,他捅了捅蓝大胆,岂料蓝大胆吧哒吧哒嘴,翻了个身子,接着又是雷声大震。
李金与赵带蒂也因这一天太过劳累,不久后也“呼呼呼呼”的打起了鼾。
“王八犊子的,这女娃娃呼噜声还挺大。”骆瞎子本来觉轻,给他仨这么一扰,虽有困意却也很难入睡,他侧过身,点了一袋烟,眯着眼抽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睡去。
待到夜里三更天,骆瞎子几人住的房间,忽听闻屋内有些许响动之声,窸窸窣窣。
黑暗中有两个不大的身影,推开房门,蹑着手脚走到了屋内,他俩四处观瞧,见骆瞎子几人都睡熟了,便径直走到床前,爬上了床,越过历李金,直奔赵带蒂。
这两个身影正是白天时跟在变戏法老头身边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他们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赵带蒂身侧,站在床上,一个抱住赵带蒂的双腿,另一个揽住赵带蒂的胳膊,将赵带蒂从床上拎起。
赵带蒂被这二人一抬,感觉有人触碰自己身体,瞬间惊醒,睁开双眼,只见一张毫无表情的,如木偶一般的脸,正倒对着自己。
这张脸正是白天时跟在变戏法老头身旁的那个男孩子,他正低头看向赵带蒂。
又是谁在抬自己腿?
赵带蒂向着脚下看去,脚下站着一个扎双马尾的女孩儿,她同变戏法的老头和这男孩儿一伙的,正是她那两条纤细的胳膊紧紧环抱住自己的双腿。
双马尾女孩儿冲着赵带蒂邪魅一笑,一口白牙,在黑夜中甚是明显,也太过慎人。
人在受到惊吓时,第一反应往往是放声大叫,来不及思考,条件反射。
赵带蒂出于本能,张口便好喊叫,试想,从午夜熟睡中醒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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