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虫(1/3)
“心儿,你这一指可真是厉害!”刘坚手指着一旁动也不动,彻底断了气的怪人,高兴地说着,言语间颇有自豪之意。
刘心瘫在地上,此刻他也是身心俱疲,躺在地上,累得不想动了,没好气说道:“也不想想谁害的?”
刘坚想起之前被炸晕犯浑的事情,他是犯迷糊,不是失忆,当时自己抱着儿子痛哭的糗事自然记得,此刻老脸一红,说道:“提它作甚!提它作甚!”
“哟,我爹还文气起来了,别是炸得脑子坏了吧?”
儿子刚救了自己,刘坚当然不会计较这番言语,尴尬笑道:“那就别提了,别提了!”
刘心是真的累了,浑身内力、法力皆无,此刻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见父亲尴尬,所幸闭嘴不言,仔细回想刚才全力一击的感受来。当时他浑身精气神高度集中,一击贯穿了怪人的头骨,紧接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一搅,哪怕被怪人临死前的反击击中,也是搅个不停,终于是在力竭前击杀此獠。而这种生死之间的搏杀体验,刘心是第一次经历,这中间敌人是怎么攻击的,自己是怎么反应的,还有哪里可以做得更好,都需要好好回味一番。尤其是最后豁出性命,精气神三宝齐聚的全力一击,让刘心感触最深。当时的自己,双目会神,口中怒吼,浑身发力,整个人在势上到达了顶点,那一刻仿佛任何人都不可抵挡,真是神挡杀神,佛挡灭佛!
就在刘心仔细感悟那一击时,刘坚一声哨响惊醒了他。此战刚过,刘坚受伤最重,他一路从左肩伤到右腿,炸伤、擦伤,最重的还是最后的咬伤。虽说没咬到大动脉,以至于血溅三尺,但血大量地渗出伤口,也是会死人的。两人随身带的伤药治不了这种伤势,于是吹出一记响亮的口哨,想要从两匹白马那里找到紧急物资。
不一会儿,两匹白马从远处疾驰而来,当时刚爆炸时两马就远远跑开了,只是刘心父子顾不上罢了。此刻刘坚唤来两马,顿时笑了,因为其中一匹马还拴着桌子腿呢,马在前面跑,桌在后面追,样子真是滑稽极了。刘坚轻拍那匹白马,哈哈大笑:“小笨马,你怎么那么蠢呢?”笑着从马背上取下包裹,开始给自己治起伤来。
这处理伤口是颇有讲究的,一般的武林中人会先用烧开的水清洗伤口,再敷上药,待流血不多再绑上纱布。这一操作视伤势而定,往往要重复多次,而且伤势严重时还要用细线将伤口缝合起来,如果伤口里有异物就更麻烦了。若是普通人则不用操心这些,因为有大夫代劳,他们要做的就是好好配合,别疼得哭爹喊娘就行。刘坚自是不会喊疼,而且再疼也比不上被人当成食物生啖其肉的痛楚,开始对着伤口清洗起来。
不过刘坚受伤颇重,此刻治伤多有不便,刘心见状强撑着身体走过来,他之前一通全力攻击后,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在得知胜利的一瞬间,精气神全泄,所以才会浑身无力,就像百米赛跑冲过终点后的人会累得瘫在地上似的,一个字形容就是:太虚了。可刘心知道轻重,在这个世界,受伤不是儿戏,伤口不处理好,是会发脓发烂,是会死人的。
于是刘心不顾父亲劝阻,强行要帮刘坚处理伤口。刘坚只得感慨道:“我刘坚有你这样的儿子,这辈子值了!”
“芸儿,你真是生了个好孩子!”
“爹,你还没老,怎么就学那些老人家动不动爱哭起来?”
“你这臭小子,爹这不是激动嘛。”
眼看着父亲生动地上演了一幕喜极而泣的场景,身为当事人的刘心虽然开心,可也怕说错话弄得父亲更激动,毕竟正治着伤呢。之前第一次的简易包扎已经被怪人给破坏了,可不能因为情绪激动再伤上加伤。
见气氛冷静下来,刘坚又提起那指法来:“心儿,你这指法这么厉害,可有取过名字?”
“没,爹作主呗。”
“叫'金手指'怎么样?”刘坚满怀期待道。
刘心立马头摇得像拨浪鼓样:“别!太难听了!”
“怎么会呢?我跟你讲,这武功的名字就跟商家的招牌一样,很重要的。而且你看人家金满楼,黄金乡,名字多好听,金手指怎么会难听呢?”
“爹,咱都要修仙的人了,能别那么财迷吗?整天金呀银呀的。”
一谈钱,刘坚兴致更高了,巧言说道:“你就是修仙了,这金手指也合适,你想你用的是金灵力,叫金手指,太合适了,合适滴很!”
“不不不,叫这么俗的名字,我宁愿这招没有名字!”刘心嘴一倔,还是拒绝。
刘坚对'金手指'早就念念不忘了,打从儿子第一次露这手,他就开始想名字了,此刻名字终成,怎会轻易放弃,又逮着小刘心说:“这哪行?俗话说,人在江湖飘,哪能没名号。你瞅瞅什么河山铁剑、血手人屠、千面鬼手,哪个江湖名人没有名号?”
见儿子不为所动,咽了咽口水,刘坚又说:“在江湖上混,就连一招一式都得有名字,不然人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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