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2/3)
:“他是不是还有个七舅姥爷......”
燕夫人大吃一惊,就连眼睛里也全是惊讶之色,忙问道:“神医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薛世仁一时语措,连忙擦拭额头的汗珠,稍后说道:“刚才令郎说胡话,我听到的。。”
“原来如此,我们正是从他七舅姥爷家抱养的,所以六儿跟他姥爷感情最深。唉,这苦命的孩子……”。
燕夫人哦了一声,连忙进入帘内看望燕六伤势去了,不过薛世仁这一窘迫却被刘心看在眼里。
布帘内,燕六仍然昏迷,上身缠满了纱布,不过脸上斗大的汗珠表明他正在与疼痛作斗争,一旁刘坚仍在输入内力为燕六治疗伤势。燕夫人连忙向恩人道谢,然后一手握住养子的小手,另一手掏出丝巾擦去养子脸上的汗珠,一边擦,一边自己的眼泪却止不住地落下。
这一幕看得刘坚十分心疼,他原本只在一旁看戏,对当事人的心情只是理解,却难以共情。此刻,燕夫人就在他眼前,两道泪痕都清晰可见,虽然对方顾及外人没有哭出声,但无声之间刘坚仍体会到了一位母亲对儿子沉甸甸的爱。一念及此,手上输送的内力又加强了几分。
薛世仁在外面与助手们交谈了不一会儿,又走进来,突然说了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老爷,夫人,我再检查下病人情况。。”
这一下给刘坚整的老脸一红,不过一时间倒也没有答话,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什么别的心思。
不过燕夫人擦了擦眼角泪痕,从容说道:“神医误会了,他不是我夫君。”
“抱歉抱歉,我看这位、这位兄台救人心切,又听说燕家老爷武功高强,就误会了……还请夫人见谅。”薛神医一脸尴尬地解释。
刘坚见状也讪笑一声,搭腔道:“没事没事,我跟燕夫人乃是初次见面,救治燕家少爷也纯粹是路见恶人,打抱不平罢了。”
仿佛为了缓解尴尬,薛世仁岔开话题说到:“久闻燕家老爷是永州总捕头,今天令郎受伤,不知燕大人可知道?”
这话说完,燕夫人脸色瞬间不好,明显又难过起来,刘坚则直接尬住了,心想这大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薛世仁仿佛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变化,正想多说两句,却被刘坚止住了:“大夫,咱们还是来看病人吧。”
这薛世仁虽然看起来不太通情达理,却十分专业,一番检查后,似是对自己的手术还算满意,于是语气放松下来,告诉刘坚说可以停手了,接着吩咐燕夫人后续如何照顾病人的注意事项,比如如何用他特制的青蒿膏给燕六消毒,如何固定肺部等等。这中间因为薛世仁让刘坚停手还又闹了个误会:燕夫人以为小少爷没救了,又伤心了一场…
没想到接下来,薛神医突然告辞,理由是医馆里还有很多病人要看,燕夫人当然想将医术如此神异的大夫留下,但是对方言辞坚决,又说刘坚医术也颇为不凡可以代劳,便匆匆忙忙离去了,临走燕夫人只来得及塞上一百两银票。刘心倒是眼里神色异动,仿佛想到了什么,不过此刻人多耳杂,便没有多言。
望着薛神医匆忙离去的背影,燕夫人连连夸赞对方果真是医者仁心,不过问过家里数人后,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原来燕夫人派出的人很早就找到了大夫:出事的这条街道上就有一家医馆,但是这当街打斗的事闹的动静太大,大夫们早就听说是知府家跟燕家作对,于是纷纷婉言拒绝出诊。而且大夫们找的各种理由千奇百怪,什么不会治、药不够……,燕家的下人倒也不好对大夫用强,毕竟谁也不知道大夫们的理由是真是假,只得跑了老远到东城区连哄带骗地找来最有名的大夫,也就是薛神医。
至于薛神医为什么最后匆匆告辞,估计是怕惹祸上身吧,想到这里,燕夫人也是微微摇头,不再称赞此人,又想到弃燕家而去的刑捕头,不禁感慨人心不古,世道炎凉。不过转念一想,发现眼前就有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心人—没错,正是刘坚。而且此人自称是夫君好友,更没有失了招待的道理,于是燕夫人当即邀刘坚到家里一叙,刘坚欣然应允。
永州城地处宋国北方的交通要道,所在官道联通附近四州八县,建有六米高墙抵御外敌,南北各开一道正门,刘心他们就是从北门而入,而东西各有一道侧门。城内贯通南北的大街作为主街道,将永州城分为东西两区,西城区有衙门,将军府等公职部门,是达官贵人和富人居住区;东城区则集中了菜市场、染坊、帮派等三教九流之人,薛神医以及刘坚选的客栈都在东城。燕家的出丧队伍是从衙门处接到了燕天双的遗体,经仵作简单验尸后再装入棺桲准备运到燕家灵堂进行祭拜。而这一路都是在西城,离东城较远,因此薛神医来得就慢了些。
后来送灵的路上,没有旁人干扰倒是一路顺利,刘坚父子也是来到了燕家门前。路上父子俩也有过交流,按两人打算,燕天双作为总捕头,从捕快家里入手,估计也能获得关于怪人和黑虫的情报。两人本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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