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发现,新疑点(1/2)
我顿时被眼前的场景吓的说不出话,那老头又问了一句:“找谁。”我心说来这里还能找谁,难道还能找鬼不成。”我定了定神让自己镇定下来:“老爷爷,我们听说前段时间镇子上游漂下来几具尸体,这里面可能有我们的亲属,所以我想来认领一下。那老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兴儿,浑浊的双眼如同故障了一样非常卡顿迟缓,接着他又冒出来一句:“你们,是怎么知道尸体的事儿的?”他语气缓慢,老态龙钟,但还是能听出话里的提防。我连忙表示:“我们是根据家里人留下的信息找到这里的,在这里又受到了招待所老板的帮忙,然后就找到这里了。”我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薛老板,老头听到我提到薛老板后冷哼一声,不知道是对我们的突然来访不满还是对薛老板不满。老头说:“来我这里登记姓名然后在这里等着,我要先申请许可。”他一边指了指桌子上已经发黄了的登记表一边拨打电话,我走过去打开登记表翻了翻,查到了当年那批尸体的登记记录,但并没有详细信息,只有人数和尸体存放时间。当我准备登记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赵久贵。这名字总觉得很熟悉,但挂在嘴边上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把登记表拿到灯泡底下,借着那昏暗的灯光又辨认了一番,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看外面,咝,我在薛老板父亲的笔记上看到过一个叫久贵的人,是我父亲队伍里的一员,难道笔记上的那个久贵和登记表上的是同一个人?我看到兴儿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就把他叫进来,把这件事儿跟他说了。
兴儿说:“你的意思是当年父亲队伍里的人员又回来了?”我赶忙查看这个人的登记时间,“他是一周前回来看过,看来有人跟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而且他比我们更早的得到了信息。”我一边拍照记录一边说。兴儿扭头问那个老头“大爷,这一周前是不是也有个人来看过这些尸体。”大爷拿起一个满是茶渍的杯子,嘬了一口茶,呸呸两声吐掉嘴里的茶叶:“不晓得哦,老了,脑子糊涂了。”兴儿说让老大爷在好好想想,老大爷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我说了不晓得就是不晓得哦,你怎么这么多问题,看完就快点走嘛。”我看了看老大爷的样子,态度强硬,而且它是连想都没想。我把兴儿拉过来轻声说到:“这大爷看样子是不打算告诉我们,再怎么问也没用,我们先抓紧去看看尸体再说。”
我和兴儿快步走近停尸房,一打开停尸房的大门一股凉入骨髓的寒气直直的往身体里钻,我们两个都打了个寒颤,看着眼前的冰柜,说实话我和兴儿都打了退堂鼓,毕竟这种场面以往都只在小说和电视剧里见过,真到了场面上我俩谁也不灵光。
兴儿说:“你不是光看刑侦剧吗,你来,我负责帮你开柜子。”我咽了口唾沫说:“你这时候可别不仗义啊,咱俩一起开柜子,有问题你兜着.”
兴儿扭头看我说:“凭啥我兜着啊。”
我说:“从小你就是干架最猛的,这时候你得派上用场了。”
我还没等他说完,直接要把柜子拉开,但我没想到这柜子这么沉,只拉开了一条手指宽的缝隙,兴儿被吓了一跳,本想骂我,但我们只是看了一眼就被这尸体的样子完全吸引了,与其说是吸引不如说震惊,这尸体的头皮部位有一个大口子,像是被什么利器划开了,黑黝黝的,虽然不再渗血,但这条口子就像一个空洞的眼睛一样盯着我们,而随着我们视线下移,发现这尸体连眼睛都没闭上,瞪的浑圆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前面,脸上的肌肉紧绷,嘴巴死死的咬着,能看出他的表情很惊恐,很明显是在害怕什么,不知道当时看到了什么把他吓成了这样,我连忙把柜子全抽出来,仔细看了看,远看越觉得不对,不由得皱起眉头。
兴儿估计是被吓到了,咽了咽唾沫说:“这,这这是什么情况,这哥们儿生前看到什么了”
我抬头看他说:“你不觉得这尸体很奇怪吗。”
兴儿说:废话,这人都吓成这样了,能不奇怪吗,这得是多恐怖的事儿啊,连表情都没变人就没了。”
我说:“表情不是最重要的,你看这尸体的腐烂程度,如果他真的是咱们父亲当年队伍里的一员,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尸体的腐烂程度却感觉只过去了几个星期一样,按理说这么久了,尸体不变成白骨也该烂的差不多了,但你在看他的衣服却腐烂的极其严重,这衣服的腐烂程度对的上时间,但尸体为什么还这么新鲜?”
兴儿说:“这些尸体是从山里飘出来的,难道是山里有什么东西能保鲜?这山是个大冰柜?”
我说:“重庆山林闷热无比,按照这种天气,他们的尸体会比正常情况腐烂的更快,再加上山里野兽多,没多久就会被啃食干净,除非……”
兴儿说:“除非什么啊,倒是说啊。”
我说:“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收到的那一摞A4纸吗,我现在越来越觉得那本书里记载的事情就是我父亲经历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我们也要经历一遍。”
兴儿说:“不是,你倒是说清楚啊,怎么扯到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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