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1/2)
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小小的门铃就是按不下去。
投影在防盗门的影子映照着一个近乡心切的灵魂。
路鸣泽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父母了。他不知道该跟父母坦白,用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讲述这离奇的两三年,告诉爸妈自己在冒险中获得了神奇的能力,现在已经是一个超能力者了。还是应该隐藏着一切,回到校园生活,过回普通,而且再也不怕混混们的日子。
这个孩子在一天前还曾在高架桥上血战,面对那些残忍的死侍面色不动,拿起刀就砍,拿起枪就射,比终结者还终结者,比小马哥还硬汉,可在一堵铁皮夹着三合板的门前,却踌躇的像个诗人。
路鸣泽委实可以自称为诗人,在那些没有使徒来袭的和平日子里,他也是跟明日香她们正常的在第三东京市上学的,为了更好的学习日语,他先是写俳句,然后是写诗,主题大多是情爱之类大家都写厌了的东西,他送这些诗句给明日香,给碇真嗣,给里美阿姨,给绫波丽。明日香曾用小大人的口气教训他,这些打油诗都太简单了,不过里面的心意我就收下了。
她以为那时写给她的,其实路鸣泽是写给网友“逝去的黄昏”的,那个去美国学钢琴的女孩寄托着他的哀思,后来他把诗全“贿赂”给了心中那个红发幽灵,她开心的拍手。
后来她回赠了一首。
“人の世のものとは见へぬ桜の花
人世皆攘攘
樱花默然转瞬逝
相对唯顷刻”
大概就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樱花飘落处”的意思。
在爱德华州,一位6岁的男孩为了保护他的妹妹与恶犬搏斗,脸上留下了深深的伤疤,去医院封了二十一针,出院后被全球拳击联盟授予金腰带,作为对他行为的鼓励,联盟对此的解释是:拳击这项运动最初就是为了鼓励人们正确的面对危险,合理的反击,保护自己和家人,而不是作为商业运动,在八角笼里互殴的。
这个男孩也就成了年级最小的金腰带拳王。如果按照这个标准,路鸣泽此刻全身套上十个腰带都不够。
“也许该回归正常生活了。”路鸣泽喃喃自语,“父母在,不远游嘛。”
他伸手按向门铃,然后突然想起来其实自己身上有钥匙的,用红绳穿过,挂在脖子上,这两天一直在。
“吱——呀”,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门突然开了,路妈妈那胖乎乎的身形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她拿着锅铲,征睛看着路鸣泽,嘴唇颤动。
锅铲掉到了地上,油乎乎的手摸向路鸣泽的头,摸不到,又转而捏了捏脸。
几滴雨落到了门前。
“怎么瘦了这么多?”
更多的雨滴落了下去。
的确是瘦了,而且瘦的有些脱销。呈现在陆妈妈面前的路鸣泽,是一个脸颊消瘦,肋骨突出,校服穿身上松松垮垮,到处都在漏风的样子。在路鸣泽刚回到雨夜高架桥的时候,他的灵魂也回到了原来的身体,是一个胖子,可很快大战爆发,他的血脉觉醒,肌肉筋虬横生,可这些都是有代价的,最先消耗的就是脂肪,他的体表温度达到100度以上,雨水落到他的皮肤上就会变成蒸汽,而在最后被冈格尼尔贯穿后的求生阶段,连那些生长出的肌肉都被再次“消化”掉了。
第一人民医院的病例上写的清清楚楚,路鸣泽如今处于不可思议的重度贫血状态,肌肉溶解现象严重,体脂率低的惊人,而身高反而猛增了8厘米。他消瘦的甚至短暂吓到了陆妈妈,更何况他一整天就喝了一碗粥。
“妈,我——”路鸣泽正要说话。
“让孩子进来说话嘛”房间里响起了路爸爸的声音,他的语气有些飘,一听就是喝了酒,隔间里正传出酒杯碰杯的声音。
难道爸爸知道自己回来的消息,拉上表哥喝酒了?
路鸣泽知道仕兰中学里抓纪律抓的严,对学生抽烟、喝酒、打牌之类的行为绝不姑息,而他表哥路明非是个混子,成绩末流,混网吧,会抽烟,也爱喝啤酒。
但表哥在家里一直是个乖宝宝,路爸爸绝没有知道表哥这一面的道理。
“叔叔,喝酒!”又是一声碰杯声。
这声音如此熟悉,与路鸣泽上一次听到相差还不超过十二个小时。
坏了,好像被偷家了。
路鸣泽接过母亲顺手递过来的香蕉,走进了自己家。
陈佳薇高举酒杯,与路爸爸第三次碰杯,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金黄的啤酒花激情荡漾。然后三人——包括一边打酱油的路明非表哥就是个干杯。
“侄女啊——”
“叔叔,啥都不说了,感情都在酒里了。”陈佳薇喊得荡气回肠,端着那扎啤酒就是一口闷,咕咚咕咚,喉咙不停耸动,有几滴调皮的酒液顺着天鹅般脖颈滑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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