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协商(1/2)
第一次协商是在我妈妈活着的时候,他们说这块地再不争了。第二次是村里来的人协商,没有让他们在我的地里埋化粪池,我继续种菜。第三次,我记得在我刚刚做砖墙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爸下班了,在厨房,大概晚上六点钟,夏桂美在窗子边跟我爸说:“你跟小敏说哈子,这块地我也不争了,她在那围东西让她围,我也不说了,这块地就是你的了,小兵子要用杨梅泡酒喝,你叫小敏莫把我的杨梅树砍了。”我爸爸把我叫来说,夏奶奶说了别把她的杨梅树砍了,你要弄墙随你弄。
而在那一天白天,她明明看到我却没有跟我沟通,晚上却又跟我爸爸说,所以一下子我就想到了这几年很多事情他们都喜欢找我爸爸谈。菜是我种的,围墙也是我围的。有什么事应该跟我说呀。我就直接去了她家门口,跟夏桂美说:以后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讲,不要找我爸。我又没动你的树,前年你在你家门口跟我爸爸说:“死了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在我爸面前说我,我爸就骂我,害我那次搭一跟头,半身肿了半个月。你们去年要埋化粪池,你也不想想那有多臭,埋在我厨房外边,你也想的出来。我没让他埋,他骂人还带妈。前几年你们家经常在院子里印粪水,臭气熏到我家厨房里,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讲。所以有什么可以直接来找我说,不要跟我爸说。
其实当年他们跟我妈妈协商的时候,就是要砍掉那棵杨梅树的,后来他们没有砍,我也没有说她。夏天的时候他杨梅树的枝子伸到了我的菜园里,经常戳到我的头。
夏桂美就觉得委屈了,又去告状了,她说我不该说她以前在院子里硬粪水臭,她心里又不快活了。我围墙刚围好,她去了一趟女儿家。有一天她女婿发信息给我爸:“让小敏把围墙拆掉,这块地是付俊的。”这个墙是我妈妈生前让我来种地的,我完成妈妈的遗愿。后来我再去夏桂美门口再问她一次,说过的话算不算,她说:“是的,我讲了不争了就是不争了,我老了也种不动了,前面那一点也把你,我也不要了,不跟你争了。既然讲了这个话,怎么能反悔呢”。我用手机给她录了音。
夏桂美的女婿就算主持公道,也不能对他们自家的不合理睁只眼闭只眼呀。看看他们自己家的院子有没有占用集体的土地。先把自己的做好了,再来管别人呀。把自己的院子围好了,然后拿我的地做人情来主持公道,也没有这样的事啊。
经过几次协商,跨度好几年的时间。他们家已经表态说不再争了,结果又想动员其他的村民想要要回前面的那一丢丢地,那就不厚道了。我的围墙做好之后,我在墙上进行了墙绘艺术创作,第二天早晨我画的鸡子就被人抹了,我看了很生气,就说哪个真缺德,把我的画抹了。夏桂美听了又不高兴了,她说我是在骂她。她说她看到是窑厂的两个人散步走到这里,碰了我的画。有一天村里的人从旁边经过,朝我围墙这边看了几眼。夏桂美说:“不能看耶,不能看耶,她的墙不能看耶,看了她要骂人的”!
她说:“小敏,你妈以前骂过我,就在塘边上,当时我还要打110呢。”她从来不说她是怎么对待别人的,揪着一个死人不放。
究其原因,也许是因为她自己的丈夫死的早,她心理上不平衡,后来总是对别人挑三拣四,东家长西家短。善于挑拨纷争。别人家有人生病,她就看笑话到处说,别人家死了人,她也会当成笑谈。她对别人的生命没有真正的尊重,为了争一点点地,恨不得要人命。
在几次协商几次出尔反尔之后,最终我给她的承诺录了音。她自己不说了,挑拨着让村里其他人家来说。
2023年12月10号晚上10:30,狗叫个不停,我从床上爬起来到外面看看,看见爸爸站在院子外面,村上一个男的站在路口理论。夜已经很深了,我看不清他的模样,我就问这是谁呀干嘛呀?走近才辨识出是我们村我家屋后面一户吴姓人家。他说:“你这围墙做的不行”。虽然夜色弥漫,仍然看见一张黑着的脸。
他说你能拿出这是你的地的证明吗?我说你能拿出这不是我家地的证明吗?他又接着说:“你要做围墙就好好做,你这做的不直”。我说:“我就是好好做的呀,你又凭什么说我没有好好做,围墙一定要做直吗?”他哼了一声:“我就是做这个的。”就像20年前的黑社会老大“我就是做这个的”那副德行。
他的妻子走过来,他跟我说他酒喝多了,刚才开车子刮了一下。我说咱们家是亲戚,我一直非常尊重你们的,他今天怎么这个样子,我这个围墙做的时候村里都知道,村上的人每天看着我一砖一砖的做起来的,大家都说蛮好看的,做的不错,这些在这块土地生活了七八十年,五六十年,二三十年的人,还有一些十几岁的孩子我都问过,他们都说还蛮好看的。
一个酒后开车的人,夜里10:30惊扰了我们一家人,因为他的酒驾撞了一下我的围墙,而说我的围墙没有做好,说有一面墙做的不直。在我们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围墙,除了院子的院墙以外,还有家门口的砖墙。有的是关鸡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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