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好朋友(1/2)
“你给xxx道个歉吧。”
那个男生都不知道范文敏在同他讲话,头都没抬起。于是范文敏又讲了一遍,末了还加上了他的名字。
范文敏斩钉截铁道:“xxx,去和语文老师道歉。”这下不止当事人本人听见了,全班都听见了,范文敏就是有这个“本事”。
那个后排的男生依旧头都不抬地:“关你diao事。”
“你!”
范文敏一个骂人会说他喵的人,听到这种程度的粗口先是被气了,再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又被骂了一句“傻d”,当场就炸了要和人对骂。
怎么会骂得过呢,那个男生当场就拍桌站起来:“怎么了,臭biao子。”
范文敏立刻就噎住了气,高明站起来劝,他走过去,容溪原本坐在那个男生旁边的旁边,他在高明走过来的前一步缓了缓气氛半搂过人的肩膀站起来拉着他出去。两个男生一左一右半劝半架着人出去了。范文敏那,也芝在脑子里有想过她要去安慰一下吗,奈何走廊上根本没有她的影子。算了,根本不知道她去哪了,范文敏每到下课的时候除了厕所和老师办公室,她都不见踪影。
什么时候能明白呢,成绩、家里人在不在这个学校工作,是不是什么狗屁(无贬义无褒义)班干部对于别人的“威慑”只能持续到小学毕业。
冯灵从后排走到前面,把她的作业本放着组长的桌前,冯灵说:“他真是有病。”
这事轻飘飘地就过去了,谁都没同谁道歉,包括语文老师那,她罢了一周的课,学生里谁也没为此做过什么努力,她就自己回来了。小时候看这件事没什么多余的感觉,后来自己做了社畜回过头来看才觉得,工作哪有那么多说不干就不干的资格。尤其是老师这种职业,也芝最近有几个学生,走进去给他们上课脑子里都要循环播放几遍辞职,退休,什么时候能有钱,什么时候能退休。
她不知道容溪什么时候回的座位,倒是有点感觉自己后桌似乎到了。高明戳戳她:“范文敏去哪了?”
也芝没什么好语气:“不知道。”倒也没什么坏语气。
打了下节课上课铃后的十分钟,范文敏拖着红红的眼眶回来了。高敏又戳了戳也芝,让她给范文敏递餐巾纸。接过去,递过去,被拒,还回去,后面那个也不伸手接,转回去接着听课。
她刚刚在听什么课,又忘了。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语文老师在台上讲评也芝的作文,她拿也芝的作文当范文,她说:“你这篇文章,开口写得很好,中间也很好,就是这个结尾,怎么虎头蛇尾的呢?”
“懒得写了。”也芝小声地讲了一句,登时语文老师的表情就有些一言难尽了。范文敏嗤笑了一声:“别人讲这话我是不信的,你讲我是信的。是你能干出来的事情。”
是啊,她原本就是因为写累了就不想写了,随手就给结束了。少时见老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后来也芝对自己的人生也是这样,努力地开始,算了,能做做,大部分时候都累得不想做。
语文老师让班长把也芝的作文钉到班级最后一排背后的黑板旁边的泡沫板上,那块板子上还有一张班规,还有一两张英语小测。下课,大家又做起了自己的事情。也芝站起来,这周的位置轮换让也芝方子涵平春坐在了附近,于是诸婕走过来。诸婕同方子涵聊起了韩娱,方子涵喜欢一个韩国的艺人,那几年似乎有个挺火的韩综方子涵平春都看,诸婕好像也看一点,欢声笑语地聊着最近几期里发生了什么事。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说到了国内某个刚出道的男团,平均年龄十几岁,诸婕的意思是,她有点粉上了。
有点这个词,有些滞后了。后来这个男团红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当初被群嘲的与粉丝做的十年之约如期举行。十周年演唱会那次,诸婕在朋友圈发了相关,那时候也芝同诸婕方子涵范文敏高明一行人都不联系了,看见了却难免觉得感慨,十年,原来转瞬即逝。
十年的时间,长到也芝都快忘了,某个阶段里,她也喜欢过这个男团里的两个人。成年后的某天,妈妈从搬家那时候塞的某个箱子里,还是某个抽屉里,找到了初中的也芝叠起来用胶布缠好的一个小三角,上面写着日期,写着请初三的你认真打开。原来是她初一写给自己的内容,说是初三再拆,丢在时间的角落里一晃初三高三大三都过去了。拆开以前她心里有一些期待,又有一些害怕。十几年前她写东西有多咯噔她心里是有数的,可这毕竟又是十几岁的自己写的,说完全不想看,怎么可能。也芝问她妈:“你不会拆开过了吧?”余女士神色不变,十分坦荡:“我不拆怎么知道重不重要,要不要丢了?”
行吧。
拆开了。
大意是说,这一年她的身边有文敏,有子涵,有这些人,还有什么腹黑的班长等,这一年她觉得很快乐,她希望自己能好好读书,她说相信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自己能给。平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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