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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云月从逢云山下来,山脚下不远处一个是不大的镇子,名伏陵。
伏陵虽小,却人声鼎沸,终年往来商贾不断。
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她施展身法拐进一条小巷。
几人忙追上来,巷子里却不见她人影,暗道不好便想往回跑。
怀云月从屋顶上跳下,挡住他们的去路,一步一步向前逼近,神色清冷,“几位?在找我吗?”
身后是一堵两人高的围墙,无路可退,那几人交换了眼神便要冲上来与她拼命。
未等她出手,一把折扇从身后飞出,直奔领头那人脸上而去。那人竟直接被震飞,摔在墙上。
另外几人见状忙扶起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来人。
“姑娘可还好?”
怀云月回身看去,那人一袭湖蓝色长袍,料子是极尊贵的锦缎。
此人非富即贵,她是偷偷跑出来的,还是要躲着些可能发现她身份的人,她向那人抱了一拳,“多谢,这几个人我来处理就好。”
古剑出鞘,如有凤鸣,怀云月握剑在手,缓步走向那几个人,“谁派你们来的?”
那几人只盯着她却不说话。
她将剑落在其中一人脖子上,手中微微使力,瞬间便渗出血迹。
不过一招,便知实力差距如有鸿沟。几人颤抖着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她冷哼一声,“还挺忠心。”
“是赵谒的人,他做这种强抢民女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着实猖狂。”
蓝衣人没走,在她身后来了这么一句。
“姓赵?伏陵城主赵衍是个忠良仁义之人,他的儿子怎会如此?”
怀云月收剑入鞘,冷冷地看了瑟缩在一起的几人一眼,“回去和赵谒说,不怕死就来锦绣园,我等着他。”
怀云月回身,见那蓝衣人倚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锦绣园新挖出来两坛好酒,我请你。”
“那溪山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怀云月闻言微眯起眼,似对他的话颇为怀疑。
怎会如此碰巧,在这小镇撞到近年来声名远扬的溪山君。玄镜楼之人刚刚死在逢云山,这人不会是来找她报仇的吧。
他那一扇子不知使了几分力,怀云月此时有剑在手,即使要拼杀起来,也不惧他。
锦绣园坐落于闹市街边,有人引着两人到二楼靠窗落座。
“你请我一壶酒,我还你一出戏如何?”
“一出戏?”
溪山君指了指窗外喧闹的街道,“就在此处,姑娘今日有眼福了。”
怀云月不置可否,她是知道溪山君的情报能力的。江湖上的事便没有瞒得过他的。
她此时才认认真真瞧了溪山君的样貌,忽然一怔,“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像一个人。”
溪山君挑眉,“什么人?”
怀云月四处瞧了瞧,朝他倾了倾身子低声说道,“皇上那个病殃殃的弟弟。”
溪山君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你见过安王?”
怀云月点点头,“远远看过一眼。”,话音刚落又想到什么,抬眸瞧他,“你不是在和我装傻吧。我姓怀,溪山君会不知我的身份?”
他一愣,低笑起来,“原来是安王妃,失敬失敬,姑娘也未曾和在下提起你的名字,我如何能知道你的身份。”
“竟有溪山君也查不到的事。”
他为两人斟满酒,又端起自己的杯子,“有损姑娘心中溪山君的形象,着实罪过,我自罚一杯。”
怀云月瞧着他一饮而尽,也端起自己的酒杯,“我可是也损了安王妃在你心中的形象?”
溪山君仔仔细细瞧了她一眼,“姑娘可是将天下人瞒的好苦。”
她抿了一口,心下暗暗赞叹这酒的香醇味道,“苦什么?我长成什么样子,又与他们何干?”
“怀姑娘洒脱恣意,溪山佩服。”,溪山君看着她的表情,半晌轻轻问到,“你不恨安王?”
怀云月一愣,想到王府里那个清瘦的身影,“都是他人的棋子罢了,同病相怜倒还说得过去,恨他做什么?”
窗外街上传来叫嚷声,两人抬眸去看,溪山君勾了勾嘴角,“好戏要开始了。”
两辆马车翻倒在地,远些的那辆车中的绢布撒了一地,五彩斑斓倒是鲜艳,两边各有七八个人的样子,拦在路中间对峙着。
她细细看去,是飞刀门和釜岄山的人。这两方势力,一个刚刚开始走镖经商,一个善于锻造兵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论武时也好好的,不知怎么会在这冲撞到。
怀云月心下一沉,一个想法忽地冒出来,该不会是朝廷从中作梗,挑拨离间。
街上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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