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 平朝鲜(1/2)
那老者站在原地缓了片刻,虽然他没有受伤,但接连的奔袭和刚刚的大战,已经消耗了他所以的力气与内力。
李元吐出了口浊气,捡起了拓跋万象的那柄完整的长刀,转头扔给了忆辛,又对着拖雷平淡的说道:“抱歉,你们的国师没能赢下我,拓跋天熊今天必须死。”
“可我们愿降!”
“可我徒弟不愿~”
数月后,天风扬起,长空中的雷霆带来了雨露,晃晃如白昼打湿了草原的水草。远处树上的花儿微微颤抖,在风雨中瑟瑟飘摇。烈烈风起卷起地上的草叶分向南北,地上牛羊散落的吃着丰美的水草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偶尔抬头看向那一老一小离去的身影便伏身去吃远方的水草。待到天晚一阵阵马蹄声来了又去,或是哭喊或是狞笑没人注意到常常伴随身边的牛羊已去了远方再难回找。
大宁光武五年夏,鲜卑大汗,国师遭到不知名刺客刺杀身亡,刚刚统一草原的大鲜卑帝国再度陷入割据混战时代,后经过数年的战乱逐渐形成南鲜卑和北鲜卑,二者皆依附强国而存在,北鲜卑归附了冰雪帝国库萨克,而南鲜卑则依附大宁...
与此同时,那朝鲜的战争也逐渐来到了尾声。
辽东骑司隶校尉王琼芳一身铁甲,单人独骑,从骑阵给让出的阵道中穿过,直到从中军大营来到阵前方才停下。
他抖了抖那身沉重的铁甲,勒起马缰,胯下那匹乌云踏雪立即发出一阵阵无比低沉的嘶鸣,英姿飒爽。
他朗声道:“弟兄们!数十年来,我们流落至此,可还记得雪仇?我们的三万弟兄山海一战,把性命都他娘的留在了辽东!我们不得安睡,他们更不得安睡!现在,只要跨过那条江,就是我们的家乡,狗日的忽尔玛就在前面的江滩上,只要我们能把他咬住了!撑到陛下的大军赶来啃下这块骨头,我们的家乡,就有夺回来的希望!我们出生长大的地方,我们魂牵梦绕的地方,怎能让贼寇信马由缰,弟兄们,向着家乡出发!”
王琼芳声音激昂,豪情万丈,不断的在阵前策马动员!
“宁军威武!”
“将军威武!”
“宁军威武!”
“陛下威武!”
“宁军威武!”
“大宁威武!”八百辽东铁骑,极力高喝,杀伐之气,瞬间外放,直冲云霄,虽然人数少,但这八百铁骑个顶个都是老卒,都是从十几年前那场山海大战尸山血海中滚出来的精锐!
“宁军万胜!”副将东方羽再次喊道。
“大宁万胜!”宁军八百老卒,再次高喝,气势高涨,震天动地。那滚滚如浪潮的气势,直接向远方遁去。远在五里外的女真残余,听着这震天的呐喊已经麻木了,数月来,这只骑军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咬住他们的大军,每次上来撕咬下一块肉就消失在深山中,如附骨子蛆般袭扰着他们,不知道这一次他们又会少些什么,不知道这一次,死的会不会是自己。
女真的大汗忽尔玛也站了出来,看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女真兵,他高呵道:“本王的勇士们,在我们的对岸,就是咱们的家乡,是我们父母、妻儿生活的地方。他们的眼睛,无不注视着,这打了好几年的仗,什么也没捞到,这不是我们的风格,难道我们这次要铩羽而归么,我们要让宁狗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么!现在我们的后方便是几度袭扰我们的宁狗边军,他们他妈的只有八百人,却撵的我们几万苍狼到处跑!”
“这回,我们再无可退,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回家,也要给族人们个交代!这场仗唯有赢,才是对父母、对妻儿、对咱们的族人,最好的交代。本王的勇士们,今日!你们便随我,血染沙场,灭了宁人嚣张的气焰,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忽尔玛高呵道。
“勇士们,我们当如何?”
“杀宁狗~杀宁狗~杀宁狗!”
忽尔玛每喊一句,就能得到众将士最剧烈且最具声势的回应。
“全军听令!冲阵杀敌”这时一声嘹亮的嗓音引发一阵嘈杂,八百黑甲铁骑如鬼魅般从江边丛林中杀出!
本想着重振士气的忽尔玛,望着拿刀冲杀而来的宁军,脸都被气绿了。
“狗日的杂质,有完没完了!给老子杀了他们,他们就几百人,我们几万人还怕他们不曾!”
可冲锋在前的,乃是大宁最精锐的部队之一,曾经的辽东铁骑,现在的天子亲军,乾龙飞骑!
如今,战场上的形势,利于大宁而不利于女真,女真二十余万大军,兵败如山倒,这一仗打下来,可不是损失几千兵马而是几万,几万的损失啊,当务之急,便是立即撤退,绝不能被留下,能保留多少兵马是多少兵马,女真不比大宁,他们渔猎的民族性质约束了他们人数的发展,他们的兵马虽壮却寡,每一个都是都是忽尔玛的心血,每一个都是忽尔玛的心头肉,多损失一个,都会让忽尔玛感到无比的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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