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秋夜长(2/3)
它有没有可能是“蒋干盗书”?”刘宗斟酌着想保护一助的自尊,他明白一个公司对于这种机密文件的管控。
“好!”一助没听完刘宗的说辞一扭头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留下措手不及的刘宗,一助这样不打招呼便离开刘宗的办公室还是头一回。
一助离开总助的办公室时是有些负气的,她的脑海里浮现昨夜欧联那个老变态端木,他的办公室里黑暗又阴冷……然而总助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努力,他竟然说这有可能是蒋干盗书!胡说!那个愚蠢的小丑怎么成了自己。
刘宗从办公室的百叶窗里瞧过去,一助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满腹怒气,他想着要给一助发个邮件什么的,仔细一想似乎有些多余,她是聪明的,最终该懂自己的良苦用心吧!
彼时木子清早起了床准备打电话叫来国画老师,却发现自己浑身散了架似的疼,想着平日里颇有绅士风度的槐昨夜却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木子的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
木子之与槐,就像久旱之后的一场甘霖,这甘霖来的突兀,还没来得及消化等待时的苦楚,它便消失不见了。
木子几乎是从日出一直等在阳台里,倦了便窝在阳台上的躺椅里睡着。张姨什么时候过来收拾的房间她都不知。这晚秋的风吹来冷进木子的每一个骨缝,木子瑟缩在躺椅里瞧着暮色渐渐弥漫过来,卧室里温暖的橘色灯光铺洒过来,木子有种寂寞而荒芜的挫败感。木子瞧着天幕里渐渐明亮起来的星子似乎要放弃了继续等槐的念头,许是自己太过在意他,然后任何时候都表现的如此卑微,这样的自己让木子有些惊讶,思绪慢慢飘远了,木子有些倦了窝在躺椅里又沉沉地睡去。
槐从公司回来已是深夜,以为木子已经睡去了,却发现卧室的灯还是亮着的,槐轻轻走进推开卧室的门,床上铺的整齐,床单没有一丝褶皱,却没发现木子的身影。抬起头阳台的玻璃门开着,槐走过去发现木子正安静地窝在躺椅里,她的睡颜虽然平静却皱着眉,槐看着有些心疼,新婚燕尔竟然留她独守,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在这场婚姻里木子原本只是个工具,想来端木那老头子也是如此计划的吧,这一点两个男人还是达成了难能可贵的共识,但是这对于完全不知情的木子来说是不公平的。槐微微叹息了一口气,躬身抱起躺椅里的木子,他是不忍心打扰她的梦,不管是开心的还是悲伤的,此种心境也像是怜悯多年以前清水镇那个倔强的小丫头,槐把木子安放在卧室的大床上便想起禄厢来。很久不见,不知禄厢过的好不好,只是他们两个人永远回不到过去了,如果可以若是能回到最初的时光里,也许两个人不会就这样相去甚远。
槐起身去浴室简单冲了澡便在木子的旁边躺下了,被子里碰到木子温热的躯体,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老头子那阴险的笑容,槐的双眼顿时像充血的豹子从床上腾地做了起来,这下木子的梦被惊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梦还没有醒的样子,只瞧见槐模糊的脸便显得有些欣喜。
“槐,你回来了?”木子侧过身来拥住槐,她没有看到槐眼神里的阴鸷,就这样欢乐地奔向那火海。槐以压倒性优势压过来,木子被闷的有些透不过起来。
“唔……”嘴唇被槐堵住了,木子不得发声,她还想问槐中饭都没有回来吃的,她太想槐能和自己躺在一起好好聊聊琐碎的一天。古人不是说“夜阑接软语,落月如金盆”木子艳羡的有些心酸,而此刻槐表达的却如此直接甚至有些粗鲁。槐终于在木子的身体里释放了他最后的温度,他有些虚脱地从木子身上爬下来仰躺在一边,他的脑海里依然浮现出端木那张狰狞的脸。
“槐……?”木子发现了槐的异样,谨慎地开口问道。
“怎么了?没事早些睡吧,太晚了”槐说的直接,其实他太想木子能给她一些有价值的消息,哪怕一点都好,即使自己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木子到底有没有接手过欧联,接手了又对欧联有多少了解,这都还是个未知数。
“好!”木子起身去了浴室,槐眼神的余光看着木子跌跌撞撞的背影逃也似的奔向浴室,多少有些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愧疚,如今木子已成了自己的妻,这个女人要一直参与自己余下的一生,不管她有没有勇气同自己承担生活里的那些贫穷与苦难,至少自己作为一个丈夫总要时刻呵护自己的妻。然而内心里木子却不是那个自己心中理想妻子的人选,那个妻子在哪里呢?槐想着脑海里浮现的是清水镇迷蒙的晨雾里那个噙满泪水的姑娘。
木子从浴室出来瞧着槐盯着天花板失神,鼻尖便传来阵阵酸涩,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槐的心飘忽着自己我从捕捉,就是这个捉摸不定的心让木子觉得颓丧,木子刚在床上坐定,槐便从床上蹭一下跳了起来,碰触到木子惊讶的目光“哦,我去洗个澡,你先睡觉吧!”槐忍不住解释一番,本不想看到木子伤心的眼神,这个原本是该得到一个男人怜爱的女人,到底是自己做的不够。
槐走了,带走床上残存的温度,木子的胃抽搐着,她瑟缩在冰凉的被子底下,像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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