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随身空间的妙用(1/2)
这天晚上，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唐人街上来往的路人行色匆匆，步伐慌乱。
有打着伞的，有顶着一块纸板的，也有冒雨走在路上的。
白承泽头戴兜帽，双手揣在外套口袋，低着头走在风雨中。
一场秋雨一场寒，西伯利亚的寒流已经有了乍现的势头，空气中有些许微凉。
在某个阴暗的小巷子里，白承泽倚着墙面抽完了一支烟。
他低头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
小巷尽头有一家游戏机厅。
最后一组玩家从中走出，勾肩搭背没入了街头。
游戏机厅里开始打扫卫生，有两个青年收拾着门前的摆设。
等他们忙活的差不多了，白承泽这才缓缓动身。
他低着头来到游戏厅门外。
一个刀疤脸的年轻人伸手把他拦了下来，“打烊了，明天再来吧。”
白承泽左右扫视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缓缓把两只手掌放在青年的两颊。
刀疤脸青年见到白承泽这番奇怪的动作，一时间不知甚解。
“记得我吗？”白承泽突然问了一句。
看着白承泽兜帽下的半张脸，刀疤脸这才回忆起来。
中午的时候，他曾经见过白承泽，在张记面馆。
在刀疤脸一头雾水的时候，
白承泽将他的脑袋轻轻一拧，拧转了180度。
随后，他不动声色地搂住了刀疤脸的腰，将他的整个尸体纳入了随身空间当中。
接着，他推门走进游戏机厅。
游戏机厅里面烟雾缭绕，一伙混混正聚在一起开会，逐个上交着今天收到的保护费。
他们的老大毒蛇叼着一根烟，站在人群中间，不慌不忙数着钱。
白承泽粗略点了一下，屋内大概有十二三个人。
有两个眼尖的马仔发现了白承泽，冲着他吆喝了一句：“喂，现在不是时候！已经打烊了！”
面对驱赶，白承泽没有理会。
他回过身，将外面的卷帘门一把拉了下来。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哄笑的声音。
一群人有说有笑，对着白承泽指指点点。
他们都不知道白承泽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是觉得来者举止十分奇怪。
白承泽褪下兜帽，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取出一支点着。
一个马仔来到他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蔑笑着道：“喂…”
没等他开口，白承泽以迅雷之势，照着对方的小腿猛踹了一脚。
一声咔吧的声响，马仔的腿骨断裂开来，面容扭曲地跪倒在地上。
白承泽抓着他的头发，将他随意丢到一旁，然后冲着人群中间的毒蛇勾了勾手。
一群人见到来者不善的面目，纷纷换了一副嘴脸，一个个紧张起来，准备动手。
毒蛇伸手将他们拦下，摘下嘴里的烟头，碾灭在脚底。
他踱着步子来到白承泽身前，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猛虎帮的？”毒蛇问。
白承泽吐出一团烟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开门见山说明来意，“以后别再收保护费了。”
听到这话，屋里的所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就连毒蛇也感到忍俊不禁，他回过身对着身后的兄弟们说道：“你们听到这小子说什么了吗？”
“他是个疯子。”一个马仔笑着回道。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附和，“是啊，脑子肯定是有些不正常。”
“你是哪个帮里的？猛虎帮还是以秀帮？”
毒蛇这个人，平时狂妄至极，说话时更是嚣张跋扈。
他喜欢拍别人的脸，用来打压对方的气势。
也正是因为这个动作，他在《犯罪都市》当中被张谦一刀扎穿了脖子，尸体被肢解了好几袋。
很显然，他这次又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他刚伸出手，准备拍拍白承泽的脸。
手还没伸到脸前。
白承泽已经迅速站起身，搂着他的头往下一压，重重一个提膝，顶在了毒蛇的下巴上。
毒蛇当即没了动静。
他知道，此行前来，谈判大抵是谈不成的。
有些时候，动手的确比动口管用得多。
游戏机厅里的其他马仔，见到老大被人打倒在地，一时间都慌了神。
他们为非作歹这么多年，在唐人街一带，从来就没有人敢如此大不敬。
“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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