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信她我是狗(1/2)
郁蔚宁秉承着要与郁钦舒打好关系的借口,辰时就抱着账本到了郁钦舒的院子里。
还蹭了一顿韶光院小厨房给郁钦舒备好的早食。
呵呵,她绝对不承认是她院子里的饭太难吃了,才这么早爬起来蹭饭。
郁蔚宁捏着丝绢擦了擦嘴后,微挪了背,避开书童边一埋怨的眼神。
而后拿出了预先备下的羽绒垫,坐在白玉凳上埋头苦算了起来。
待郁钦舒下朝踏入院子后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足有二点七尺的白玉桌上,一侧散乱地堆放着写满横撇竖捺的宣纸,一侧又是写满了像似鬼画符,不知所云的字体,竟留不下一处空余的地方。
郁蔚宁闻声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身着官袍的男子,又埋头看了摆得胡乱的桌子,连忙尴尬地将宣纸分类摞起来。
“其实,我平时还挺爱干净的......”
郁钦舒摘下官帽,只觉得有些好笑地“嗯”了一声。
虽算不得干净,但她这妹妹似乎比往常看起来多了几分可爱。
待郁钦舒换了常服后出来,郁蔚宁立马拿着整理好的数据,邀功似地递了过去。
“这两个铺子,在原料时就偷工减料,供货商是赵氏娘家那边的人,报的价是五两银子一斤,我记得之前尝过那个糕点,那品质顶天了才值一百文。”
“还有这家成衣店,款式虽是时兴的款式,可这绸缎绫罗哪里是江南运来的,比起麻布还不如.......”
“还有这笔款项,说是给长虹观中的佛像塑金身,当月末有千两银子悄无声息地汇入了二房。”
.......
郁蔚宁说了一年串,最后得出的数字大得惊人。
好家伙,难怪她看郁伊晴参加这么多次诗会,次次都作宴请之人,敢情这么豪迈,花得都是他们大房的银子!
郁蔚宁在一种名为“金钱的怒火”下,全然忘了自己对郁钦舒本能的惧怕,甚至很自然地郁钦舒划分了工作。
自动忽略了郁钦舒的怪异眼神,嘁哩啪啦的算盘声响了好几个时辰,天边红日慢慢西坠,夕阳散发的万道霞光渐渐融于黑暗之中,两人才从账本中解放了出来。
郁蔚宁伸了伸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隐约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肚子适时发出了咕噜声。
“小妹,这一刻苦起来,真是有些可怕了。”院外,郁连释与郁连矜拎着酒菜快步走进来,香得郁蔚宁肚子又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沾了小妹的光。”郁连矜将一盘盘菜从食盒中拿出来,“魁楼的酒菜,难得大哥这么大方,这可是大哥掏小金库给小妹这两天努力学习的奖励呢。”
一句话说得酸溜溜的,果不其然被郁连释赏了一栗子。
郁连释看到这戏精就有些无语“怎么了,平日里我对你差了吗?”
郁蔚宁看他俩打趣的模样,有些想笑。
郁连释夹了一筷子:“尝尝这个金乳酥,还有这个松鼠鳜鱼。”
“谢谢大哥。”郁蔚宁伸碗接过,余光却瞥到了郁连释洗的泛白的袖子了。
想起二房拿着她们家地段这么好的铺子搜刮了这么多油水,而她大哥的这衣服怕是穿了好几年......
虽说她在现代也是有父母之人,但她天生亲缘淡薄,父母离婚后,将她扔给外婆后便再也不管她了。
后来外婆离世了,她一个人跌跌撞撞的活着与孤儿无异。
郁蔚宁强行收回了快要涌出眼眶的泪水。
看着堆成小山的饭菜,郁蔚宁心念,这次不算是为了郁清舒,她也要守护好这家中之人,守护好她的父亲与这几位兄长。
郁钦舒道:“动筷吧,就你二哥那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没一刻盘中就没菜了。”
郁蔚宁应了声“好”,随意夹起碗中的白炸春鹅放入口中。
轻咬一口后,鸭皮内的油脂和汁水在口中散开。
味道与像复炸过一次的白切鸡,油腻中带着寡淡。
“不好吃吗?”郁连释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郁蔚宁怪异的表情,问道。
“好吃。”郁蔚宁几乎是艰难地噎下这一口,心口不一地道。
紧接着她又夹了好几样菜。
其实说难吃也不是特别难吃,但是说好吃,在她这里也是排不上号的。
在那个世界,外婆离世后,她也算是好运,碰到了她的师傅,一个矮矮瘦瘦的小老头,脾气不算好,平日总爱吹胡子瞪眼,但却是华夏名列前茅的国宴大师。
而郁蔚宁也是唯一一个尽得他真传的徒弟。
又吃了几口菜后,郁蔚宁觉得实在难忍,不如索性给这屋里几人露一手。
顺便做一道原书女主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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