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出手(1/3)
风中金铃响动,蝶舞轻绕∽
金衣老者怒目扬手,黑鸦展翅飞天,一傍低首的中年持剑士却是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在这个关头,能让门主如此震怒的估计只有四固城的大战了。
确实景宣门,权势盖日,东大陆四大宗之一,不仅在修士们的江湖上占了半壁,对于四国之一的齐国更是可以说的上是直接操纵甚至可以说齐国便是景宣门,朝中半数皆为宗门子弟∽当然也正因如此,齐国才是东大陆四大国最强的一方的存在,不过也有着一种无法根除的隐患∽
果然,金衣老者震怒∽手上青筋暴起,一把抽出剑士所奉之剑,也管不得什么礼教却是直接迈出了他那齐国国师的华宫,吓瘫了一队的宫女和太监,珠帘散落,又呼呼有人惊叫报信∽持剑士不敢抬头却是一傍轻言劝止∽
而另一端的大殿,却似是早有准备,惊呼声刚传来,那身着龙袍的人便咽了口口水,心中胆寒不已,但却已是破斧沉舟,又见其下臣子,忠心之人无几,如狼似虎。心中一寒∽神色故作悲苦,又有几滴清泪流在眼角…
生与死,便是这一出戏了!
“师尊,师尊,不可啊∽不可”持剑士跪地止于前路,又极不放心的一把抓住了那长袍,老者放眼一望却是一个拐角便可杀入那大殿,深吸了口气∽布局七年,各宗门,各国都已有内应相配合,环环相勾,却是一举便可灭下南国!十七年∽多少心血与隐忍!又有多少十七年呢?
“佥平,我明白,可若留之,日后必有隐患∽”难得的平静,金衣老者却是瞬时静如万丈深海。道理,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许是,惊变突生动惊太大,又或是别有原因。
一傍的过道尽头却是缓缓又走来了一队人,一青衣短发的老者年岁与金衣老者相仿,又带了三人在后。
“门主,大局为重∽”
持剑士不解心寒,那短发寸头的老者不是别人却是景宣门门中四大长老也是门主的师弟而此刻他本该坐镇于四固前线,与诸门势力相互周旋。抬眼一望,却是见那金衣老者面无它色。
“门主,若直接杀了那皇帝,恐怕于礼不合,也于利不合吧?剑有两面善用即可嘛∽”
“我若非杀不可,如何?”
“门中之人,恐有不满啊∽”
“你?”
“不敢不敢”轻笑摇手,却是上前一步道“恐有人∽恐有人∽”
各取所需,各争其利。
再一扬手,金衣老者收剑归鞘,剑尖轻划又是一份人间情谊。
如何?纵他一手遮天,却是盖不住人心善变…
一步轻踏∽
“走”
“是!”持剑士奉令而行,两人衣袖飘飞,剑光掠影,留得三三两两人影在后…
召令宫中几名骨干门人,却是迈出了宫城门∽回望不解,却也只是轻叹而吟,幽幽万古,孤寂无人…
“无城无府,无尔无我。天下一家,治臻大化”
当然,一切却也只是个开始,风中传语,朝中一鹤袍白眉老官却是急急跟了上,仅一三品官,是一个明哲保身的老学仕,少有碰面,但那持剑士却依旧是礼貌上前止住∽
官场中并不想再让傍人入这浑水。
“阁下有事?”
“奉序令首之令,特来敬告景宣门门主一言”
“呵…”
金衣老者挥手示意,却是不想庄游门人竟还布局到了自己眼皮底下,但不惜直接暴露一眼线想来都已遇到了未料到的麻烦∽
“林良这小子,身在四固,却还是想的这么周到,说吧∽条件是什么?”
一物易一物,纵横而谋利。庄游可绝不会主动施以援手。
“无它,只愿景宣门能坚守本心,各安其职。而且也只是个简单的情报,庄游四下门人已窥察到龙渊剑阁似有异动,其下门人,已有至少七人出了山,与齐国、南国君上似有暗中交易∽”
“龙渊剑阁?”剑士不解而问,然那老官一转身却是又急急走去…
“师尊?”
金衣老者失神一愣,七十年前四宗相聚曾共演一卦,有劫至,因此各门皆暗中蓄力,而时间越来越近,推演出的结果便是越来越明确的指向了四固城∽
希望只是四宗间的大战,那怕两国皆亡都要比龙渊剑阁有异动要强!可…怎么会呢?这…龙渊剑阁却是早该无人记得了的,毕竟那怕身为景宣门门主,对于龙渊剑阁也只从上代门主口中亲传而知,而上代又从上上代所得知∽
“师尊?”持剑士再一轻唤∽
千年未从现世的宗门,东大陆无一修行者踏入其山门,更无一人见过其剑式∽
“师尊?”持剑士不住轻推,却是见那往日强横的门主不禁一个踉跄惊呆一傍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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